当然,我发动那么多同类守在海边,你这不是捉弄我们嘛!”
重华感动道:“哦,对不起,谢谢你们的忠心!”
游龙这才慢慢地止住情绪。
重华又问它:“怎么样,大家都还好吗?”
“你是问我们,还是问他们?”
“你们辛苦了,我已知道,福德山那边的朋友怎么样?”
游龙摇了摇头,又点点头:“不怎么样,还行。”
重华批评它道:“你怎么学会了油嘴滑舌,我真心问你,你却模棱二可!”
游龙委屈道:“你一去十五年,可知中间了生了多少大事?怎么能一下子就说得清?”
重华吃了一惊:“从我们分手到现在,已经十五年了?”
游龙夸张道:“只多不少。”
重华又是一番感慨,想起自己困于深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知不觉十五年就熬了下来,这样一想,心中诸事一下子迫切起来,和游龙断然道:“咱们边走边说,我恐怕还得下海一趟。”
游龙惊叫起来:“大海里什么东西这么有吸引力,你才上来又要下去?”
“当然是大事急事,慢慢再告诉你,不过这次不能没有准备,下海之前,我还得上大高原一趟,问致胜借金刀一用。”
游龙大声道:“不必去了,他就在福德山。”
重华又是一愣:“他怎么在福德山?”
游龙摇了摇尾,撇撇嘴道:“他现在老气派了,我看人心汇聚,还在你上,我不是说他,是说仁吉公子。”
重华莫名其妙,只好提醒它说清楚些。
游龙道:“他是护送他外甥仁吉公子回老家探亲的,仁吉公子,是书和致意的儿子,可了不的,无所不通,见识超群,我们同类中有好多佼佼者天天围在他身边,说能够听到他提醒一句,修行便深一分,我都不敢去。”
重华斜了他一眼:“干嘛呀?”
“我怕去了,和他们一样着魔,到时候谁去海边等你啊?”
“真的吗?”
“真的,连大主管也去啦。”
重华越听越惊奇,看游龙样子不是在吹牛,又问它:“莫非福德山出什么大事了?”
“是啊,现在二族所有的人都惶惶不可终日,随时准备躲到你的那个山洞家里,因为从极地遥远处来了一个大魔头,他们无法应付,只能暂避。”
重华一跺脚:“那你还这么噜嗦,快走!”
主仆二个争吵半天,才待要行,游龙忽然觉得天空中的空气异常,抬头一看,忙和重华道:“主人,你看。”
重华也已发现一个飞行器由远及近过来,先判定它不是高等生命的飞行器,待它飞过头顶,才反应过来,大声道:“神行机车,基地终于找过来了。”
再看神行机车,竟似对那隐藏武器的山洞非常熟悉,也没怎么盘旋,就停了下去。
重华不敢怠慢,飞身跨到游龙背上,低喝一声:“快去看看。”
虽然他们赶得快,但到了半山腰,只看了二眼机车,再看那山洞时,四个人已走了出来,其中一人极其高大,依稀大主管的形象,但是身材佝偻,须发花白,他不敢冒认,一犹豫间,那人倒认出他来:“金先生?是金先生吗?”
确实是大主管。族长不见了!直到伏桀福松大闹隽秀峰回来,福嫂急怒攻心之下,歇斯底里,把金先生也给撵走了,消息才在族人中间慢慢传开。族人顿时觉得乌云压顶,惶恐无比,人人萎靡不振,元宝山前,没有了笑声,没有了朝气。
伏桀日日听到族人议论,埋怨他和福松不该离开族长回来,心中焦躁。福旭道:“都是书惹起的,我们这就去找德族人要族长。”
伏桀咬牙道:“去叫人!”
福旭忙去叫了福松、福顺、福阳等众,总有二三十人,气势汹汹地赶往隽秀峰,途中碰上谢家兄弟,一声召唤,谢一犹疑道:“我们先回去问问。”
伏桀脚步不停,嘴上道:“不去算了,人够了。”
一群人杀气腾腾,一口气赶到隽秀峰上,恰好遇上二个德族人,大声喝问:“你们来干什么?”
福松大声道:“让你们还我们族长。”
那二人大喊起来,德族人听得,见他们又欺上门来,个个义愤填膺,怒喝道:“上次不是老祖宗看死不让,立时去找你们算账,不曾想你们狗胆真大,竟敢踏上隽秀峰来。”
福阳道:“我们来只为打听族长消息。”
德族人大半也不知情,只是听说族长因为福族人逼上门来,狂怒之下,打伤了书,自己也连夜出走,更令人气愤的是,对方随后又有人闯上峰来,对孤单老迈的老祖宗下毒手,当时群情激愤,都要下山拼命,老祖宗发出话来:“谁也不准下隽秀峰。”德族人只能把气憋在心里,对福族人莫不恨之入骨,此刻见福族人又聚众前来闹事,先有一人大呼:“他们都打上门来了,还说什么,打啊!”立时呼啸而上。
伏桀这边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