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而来,只为寻衅闹事,没想拼命,又走路爬山半天,没喘上一口气,而德族人则是全族男女老幼,统统上阵,无一退后,山呼海啸一般,中间有一个叫德琳的年轻人,也是惯常进深山,不肯让虎豹的主,见福顺一伸手把已方一个族人掼得远远的,便斜向挤过去,和他扭打在一起。
又有一个猿木支的族人手臂奇长,薅住伏桀的头发一扯,伏桀束住的头发顿时散开,遮住了脸面,被人群一挤,脚下不稳,退了二步,对方rén liú随即跟上,上打下跺,伏桀败下阵来。
其它福族人见了,连忙跟着后退,福松大叫:“福顺,快走!”
福顺双手捂住头,拼命冲出,福族人落荒而逃,后面的木棒石头雨点般地砸来。
福旭早留了个心眼,先自奔回,半路上正遇到孔定和谢一一帮人急急赶来,喜道:“孔队长,我正要回去叫人呢,他们人多势众,我们敌不过。”
孔定厉声喝道:“谁让你们这般闹事的?都回去!”
众人吃了败仗,脸上无光,灰溜溜的回来,也不敢声张,福顺伤得不轻,又崴了脚,也不敢在福嫂面前说起,福嫂只如不见。
孔定见族中人心涣散,不思作为,非常着急,四下召集人劝说:“族长出去一下,我们可不能不自觉,已是深秋,抓紧整地下种,修葺屋舍,去去打猎的走远些,多带回来猎物;在家的妇女整理好羊圈牛栏、柴火茅草,族长他老人家回来见了也高兴。”
他说得口干舌躁,族人只情绪不高。
他又去找福嫂,想请她担当起来,一进住所,惊见她才几天时间就白了头发,痴痴呆呆地坐着,不时声情并茂地自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孔定于心不忍,看看福松,福松也是痛苦万分,和他直摇头,他只能退回。
不光孔定四下奔走,其它各支长老也是心思重重,在田垅,谢夫子、谢旦以及接替无畏和春生长老位置的无光、秋生等人围在孔定的身边,悄悄问他:“族长还会回来吧?”
孔定看了看远处的大山,深吸一口气道:“一定会的,就算有天大的事,能难得做他?就算有天大的诱惑,能善得过族人?”
众人听了都齐声道:“是啊,能有多大的事?”
孔定叹息道:“其实我现在最盼望他早点回来。”
“为什么?”
“他在的时候,事事都顺利;他这一走,谁说话都不管用,你们看,这田里的事弄不好,明年吃粮就难;房舍修不好的话,冷天就要挨冻;还有年轻人越来越越规失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