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在行】
……
这就是你性情突变的原因吗?
喻安软不知道该说是好笑还是感动,她哭笑不得地把手机放到一边:“你每天都在瞎看些什么东西呀?”
谢星来手不能动,但是眼睛一直追随着她:“看你。”
喻安软一哽,脸红了。
谢星来朝她伸出手:“软软,过来。”
喻安软口嫌体正直,表情虽然嫌弃他,但还是走过去握住她的手。
谢星来的掌心宽大,温热,关节处有常年运动磨出的硬茧,喻安软握上去,略带粗糙的手指有些粗粝,他抓紧她,带着她离自己更近些,揉揉她的小手,沉声说:“软软,我不想你过得比别人差,我没有谈过恋爱,但是别人有的,我也要你有。”
谢星来抬起头,目光认真炽热,他攥紧她的手,小手正好包进他的掌心:“别人男朋友能做到的,我也可以,软软,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保证。”
认识你之前的三十年,我的人生只有训练,比赛,篮球和荣耀。
认识你以后,你空降到所有前面,变成我心里的第一位。
从前只有热血和梦想。
以后除了这些,我还要你。
不对,是我要定你了。
……
喻安软有些动容,眼底波光粼粼闪过水光,她轻声说,嗓音微微哽咽:“谢星来,这也是我第一次做别人女朋友,所以,虽然这么说很俗气,但是……”
喻安软吸了口气,抬头同样认真地回看他:“谢星来,以后还请你多多指教。”
谢星来盯着她红通通的眼珠看了一会儿,蓦地笑了,此情此景,他禁不住把小姑娘揽进怀里,放低嗓音在她耳边深情说:“软软,我们结婚。”
不是……等等……
喻安软倏忽放大眼睛,像是喝了一杯薄荷奶泡,清凉甜腻,幸福感从喉头顺着食管流向全身,甜的她好像跳起来蹦迪,但是……
只是一瞬喻安软就迅速恢复冷静,她眨眨眼,极力控制不让嗓音发颤:“不行,不可以,不允许。”
沉浸在求婚成功中无法自拔谢星来突然美梦破碎:什么?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喻安软从他怀里出来,狡黠笑了下,杏眼弯弯像是一只使坏的小猫咪,把他今天说的话还给他:“谢队,求婚不是这样的。”
谢星来眨眨眼:“什么?”
喻安软站起来,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笑了:“谢队,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
“软软,我渴了。”
“软软,我想吃苹果。”
“软软,你给我读个故事听。”
……
谢星来仗着右手没好完全变成了“废人”,吃饭要人喂,喝水也要人喂,顾三几个人对此表示很瞧不起,但谢星来觉得无所谓,他不屑地朝他们撇撇嘴。
啧。
情侣间的情趣岂是他们这些单身狗能get到的?
“吃饭了。”
喻安软从洗手间里洗完手出来,才发现顾三几个人都不见了,她奇怪地打开饭盒:“他们人呢?”
“不知道。”谢星来对他家小孩并不感兴趣,“估计去剃头了。”
“啊?”喻安软不懂。
谢星来坏笑:“这样才更像电灯泡啊。”
“……”
喻安软红了脸,她没接茬,装听不见,把勺子插进米饭里:“你手好的也差不多了?应该可以自己吃饭了?”
“软软?”谢星来戏精上身,一瘪嘴,难脸受伤的表情,“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还连个零头都没有呢你就嫌弃我了?”
演,接着演。
浮夸。
喻安软白他一眼,她心软,还是挖起一勺米饭加菜放在唇边吹了吹:“给。”
谢星来无比受用地张开嘴,慢条斯理地嚼了两口,如果不是腿受伤了,他真想现场来一首抖腿舞。
耶!普天同庆!老婆又喂我啦!
“我明天要走了。”
啪,舞曲停了。
谢星来一懵,牙齿一下子咬住舌头,他疼的“嘶”一声,喻安软抬头看他,递给他一杯水。
谢星来没喝,急切地问:“走去哪儿?”
喻安软垂着眼睛又挖了一勺饭:“回剧组,我请假太久也该回去上工了。”
谢星来眯了眯眼:“事情都解决了?”
“嗯。”喻安软点头,谢星来住院以后就把手机给她了,那几天方倩倩受伤这事儿正闹得沸沸扬扬,喻安软耍大牌的热搜一直挂在第一位,刷都刷不下去。
算了,干这行哪有不被黑的,问心无愧不就好了。
喻安软想开了,这点在她进入圈子里的第一天就明白了,她低着头搅拌碗里的菜:“明天我就走了,谢队,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