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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以柔转过身看着钟希粲,她见到钟希粲全身的色彩很绚丽,不羁的头发散落着披在肩头,嘴角隐隐约约长出一点胡渣,与平时干干净净的样子大相径庭,但是这个样子很魅惑。
看到是商以柔,钟希粲慵懒一笑,总是那么夺人眼球,如果不是柏御非,商以柔觉得自己肯定会爱上他,一定得爱一个这样的男人,才不枉此生。
“你怎么来了?”钟希粲走到商以柔跟前,轻问道。
商以柔耸了耸肩,故意说道:“来检查你是不是真的打算把我卖出去,卖多少钱。”
钟希粲一怔,忙说道:“我可没有…不信你问画廊的工作人员,我可没有打算把你卖出去。”
商以柔嗡了嗡嘴,笑着说:“其实我不介意的,只要价钱合适,可以考虑。”
“既然你这么说,我倒是可以联系买家,只是我怕没人敢买。”钟希粲知道商以柔又在调侃自己,于是说道。
“为什么?”
“因为上面的人太丑了,谁敢买啊…”
“你…”商以柔鼓着腮帮子瞪视着笑得花枝乱颤的钟希粲。
“你在想什么?”钟希粲躺在草地上,扭头问正在深思的商以柔,他们又来到空旷的草地,这一次天气好,繁星笼罩着他们,只要伸手似乎就能触手可得。商以柔微笑地说:“总算遇上好时候,看到这么美的星空。”
“如果是在西藏,比这个更美。”钟希粲坐起来说:“我当初一个人背着行囊去西藏素描,看到过比这里还要美上百倍的星空。”
商以柔平静地看着他,说道:“你还一个人旅行?哼哼,真是好啊!我就没有…我没有这样的空闲时间也没有这样的精力。”
“那你要不要去?”钟希粲饶有兴致地问:“我乐意做向导。”
商以柔抿嘴说道:“倒是可以,只是我怕没时间。”说着,商以柔也坐起来,对着钟希粲又道:“我妈刚刚度过危险期,虽然我不会住在叔叔家,可是我想我要经常过去看望她,使她安心,否则我妈肯定不依我的留在叔叔的别墅养病。”
“那你妈妈的情况还好吧?”钟希粲关心地问:“改天去拜访她老人家,不知道赏脸不。”
“这有什么不赏脸的,难得你有这份心,我很感激了。”商以柔笑着说道。
“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钟希粲嗡了嗡嘴,热情地说道:“你今天要不也睡在画廊?反正我们回去肯定晚了。”
商以柔想了想,还是点头答应了。他们在草地上坐了一会儿然后一起返回了画廊,江澜正在打扫卫生,弄完这些以后,江澜也离开了画廊,整个两层小楼的画廊也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晚上时分,外面下起了细蒙蒙的鱼,商以柔站在窗户前若有所思地凝眸远眺,而钟希粲趁着这个机会小露一手,在画廊的休息室煮起了咖啡。浓郁的咖啡香飘散开,将商以柔的思绪也打乱了,她深吸一口气,被引过去。
“我闻到过安经理自己煮的咖啡,好像没有你的香。”商以柔跪在地上和钟希粲平视。
钟希粲小心翼翼地端起咖啡杯递给了商以柔,样子很谨慎,好像很专业。
商以柔不客气地品尝一口,随后连连称赞地说:“这个比速溶的咖啡真是好多了,不得了,以后我肯定喝不下速溶咖啡…只能念念不忘它的好。”
钟希粲莞尔一笑,自信地说:“我以前在普罗旺斯游玩的时候打工偷学的。”
“普罗旺斯…”商以柔转了转眼珠子,叹道:“如果说,在一大片薰衣草园子里煮着自己爱喝的咖啡…哇,太享受了。”
“你还别说…”钟希粲偷偷挪动自己的位置,靠近商以柔说道:“那个时候我打工的地方正好有薰衣草地,虽然园子不大,可是很美…煮着自己爱喝的咖啡,享受着薰衣草的沐浴。”
商以柔微微蹙眉,羡慕地说:“你真好…能有这种机遇,看来你是个野性子,到处流浪。”
“是啊,毕业后一直没有固定的地方。”钟希粲歪着头说道:“不过想过留下了。”
“好啊,想留在哪里?”商以柔关切地问。
“这里…”钟希粲突然含情脉脉地看着商以柔,这时候商以柔感觉磁场不对劲了,并且也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钟希粲已经与自己挨得很近,这样的距离很危险,两人面面相觑,凝视着对方;商以柔明显感到自己体内开始升温,她的双颊绯红起来,看着钟希粲慢慢地接近自己,她尽然不知道该如何躲避,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躲开。
钟希粲的嘴刚刚凑上去要碰到商以柔的嘴唇,可是商以柔忽然胃里也跟着捣腾,她晕乎乎地推开钟希粲,冲着他拼命地呕吐起来。
“就算不想…也不用吐得这么厉害吧。”钟希粲自嘲地说着,但是商以柔捂着嘴还是跑去洗手间。
钟希粲等了一会儿觉得很担心,于是也跑去洗手间,问道:“以柔,你还好吗?怎么回事啊?”
“呕…”商以柔跪在马桶旁边,朝着马桶里面吐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