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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有这样的好差事,别忘了找我。”男人猥琐地笑了笑,拿着支票还在支票上面亲了一口,可是他仔细一看,发觉不对劲。
车窗慢慢地升上去了,男人突然伸手挡住了车窗,并问道:“喂,怎么少了十万?”
坐在车里面的人冷冷地说:“她还活着,没有死,死的是出租车司机。”
“可是她不死也残了。”男人气急败坏地说。
“不,我要她死。”里面的人口吻很坚决:“她在加护病房,你去杀了她,我再给你五十万。”
“有这么大仇恨吗?”男人撇着嘴嘀咕。
“你不去我找别人了。”里面的人不耐烦地说。
“诶。”男人摸了摸脖子,说道:“给地址吧。”
里面的人扔出来一张纸,然后说:“事成后,老地方见。”
男人弯腰捡起地上的纸屑,看了看上面的医院地址,冲着驱车而去的上家啐道:“有钱人不起啊,哼,还不是一样有这么多仇家……”男人骂骂咧咧地走了几步,继而又纳闷地自语:“奇怪了,出租车的人都死了,她怎么不死,还费事再去杀人灭口,算了,大爷我多赚五十万也不错咯!”
韩莎绘在门外徘徊良久,不过她还是决心进入看看柏御非,于是推门进去,看到柏御非杵立在窗前凝视着里面被戴着氧气罩的辛迪。
医生说,辛迪的情况不乐观,脑部受损严重,短时间无法苏醒,就算一直治疗可能也是无功而返。柏御非的心情很沉重,公司的事情也没有精力去插手,基本上他都交给了韩莎绘处理,这个时候韩莎绘只要稍微用心计,整个集团便能轻易到手;可是韩莎绘迟疑了,她的气还没有消,看到柏御非的时候,什么气都变得微不足道,她决心再给他一次机会,算是给她的爱一次机会。
“御非,你……你还好吧?”韩莎绘站在柏御非身边,担忧地问:“我听说你两天都没有合眼了。”
“辛迪一直昏迷,两天了,她都没有脱离危险期。”柏御非平静地说,眼神一刻都不移动。
韩莎绘沉默了,她瞅着病床上的辛迪,暗忖:就是你一个下人都能得到柏御非的关心,可是我呢?他什么时候才肯把眼神移到我身上,什么时候才知道关心一下我的心情?什么时候才停止伤害我?
“吱噫——”门又开了,是陈晨医生走进来,他看到柏御非和韩莎绘,点头打了个招呼,然后对着柏御非说道:“柏先生,我有点事情要和你谈谈,不如去我的办公室吧。”
“什么事?”柏御非随口一问。
陈晨看了一眼韩莎绘,隐晦地说:“是关于辛迪小姐的事情。”
韩莎绘看得出陈晨的为难,于是说道:“这样吧,你们聊,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了。”说着,韩莎绘低着头打算离开。
陈晨笑着说:“真是不好意思,韩小姐。”
“没关系的,柏先生和辛迪,你就多照顾点。”韩莎绘回头看了看柏御非,然后头也不回地开门走出去。
可是韩莎绘根本就没有马上离开,她小心翼翼地张望四周,见走廊上没有动静,也没有人经过,于是她贴着房门偷听他们的谈话。
“说吧,什么事情,辛迪怎么了?”柏御非直截了当地问。
陈晨从自己口袋里面拿出一串钥匙递给柏御非,说道:“这里是‘丰信银行’保险柜的钥匙,里面有辛迪小姐之前收集的证据。”
“证据?”柏御非蹙眉惊问:“什么证据?为什么要收集证据?”
“难道辛迪小姐还没有告诉你吗?”陈晨惊愕地说:“是关于她调查出来商小姐流产的事实。”
柏御非激动不已,抓起陈晨的手臂,怒问:“怎么又扯上以柔流产的事情?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快告诉我?我要马上知道。”
陈晨安抚地说:“柏先生,你先冷静下来,这件事说起来的确很让人……震惊,辛迪小姐拿东西来我这里化验的时候,我也觉得非常奇怪,辛迪说商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之所以会流产,其实是有人给商小姐吃过堕胎药。”
柏御非咂舌地怒问:“你说什么?有人给她吃堕胎药?谁?是谁?”
陈晨无奈地耸了耸肩,说道:“我也问了,可是辛迪小姐说,她要去证实才能肯定,所以也就没有告诉我,我想是因为事关重大,辛迪小姐不能妄下结论,才没有说出来的。”
柏御非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六神无主地倚靠着墙壁,若有所思地嘀咕:“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做?怎么会有人给她吃堕胎药?是什么人这么狠心?”
“柏先生,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电话里面说不清楚,不过我现在开车去庄园。”
柏御非恍然大悟地说:“我想起来了,辛迪出事前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我谈,你说会不会是这件事情?”
陈晨思虑地说:“极有可能,所以辛迪小姐如果能醒过来就好了,她就能告诉你真相。”
柏御非将陈晨手中的钥匙抢过来,阴冷地说:“既然辛迪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