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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员名单一向都是商业机密,他们不可能会拿出来给你的。”邱少摇着头说道,突然他眼前一亮,凑近一看,叫道:“你们看,辛迪下车了。”
电脑上面的影像资料有点模糊,都是当街的闭路电视,效果不是很好,不过还是能勉勉强强看到辛迪的样子,她戴着墨镜显得十分低调,走近咖啡厅之前在门口迟疑了一下,似乎有点心事重重。
“咖啡厅的资料什么时候到?”柏御非面无表情地问。
邱少看了看手表,说道:“那小子说马上传送过来,你看看邮箱。”
柏御非又操作了两下,只听得叮咚一声,果然邮箱有了反应,可是当他们打开邮箱里面的影像资料的时候却发现独独没有辛迪出现的那天的资料,换言之,有人先他一步抢走删除了咖啡厅的资料。
“怎么会这样?”邹嗣和邱少都惊愕地看着电脑,又同时回头瞅着柏御非,虽然很失望,但是柏御非却淡定地说:“这就足以证明,我们的假设是对的,事情从头到尾都是阴谋,竟然有人玩到我柏御非的头上来了。”
邹嗣吐了一口气,凝重地说:“这个人同样不简单,居然能抢先我们删除对他不利的影像。”
“会是谁?”邱少蹙眉细想,说道:“我想不出来。”
邹嗣若有所思地问:“御非,辛迪到底是知道了什么才会遭来横祸?”
“你的意思是她被人灭口?”邱少震惊地问。
柏御非抱着双臂,担忧地说:“我现在很担心以柔,她之前在监狱里也是被人陷害,伤了身体,很显然也是有人指使的,要害死她。”
“跟你有关系的两个女人都被人陷害,我看你还是小心点吧,不要下一个目标就是你。”邹嗣不放心地说。
“来吧,来了我就知道到底是谁在弄鬼,我绝对不会退缩的。”柏御非坚定地说。
韩老正在吃早餐,韩莎绘匆匆忙忙地拿起一杯牛奶喝下去,韩老若无其事地说道:“最近很忙吗?也没见你来看看我,过几天我要返回韩国了。”
“我会送你的。”韩莎绘冷冷地说。
韩老睇着她,说道:“仅此而已?”
“我会帮你看好这边的情况,你只管收钱就好了。”韩莎绘邪笑着说:“已经有差不多一半的股份到我的手上,只要我高过柏御非手中的股权,他的天下就是我的了,我的不就是你的?”
韩老暗叹说道:“你还不够资格看管一个集团公司,柏御非是个人才。”
韩莎绘隐去笑容,阴郁地说:“我给过他机会,可是他完全不理会,他选择与我作对,我有什么办法?”
韩老站起来擦了擦嘴,说:“你记住我的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语毕,韩老转身就走进卧房,韩莎绘杵在一旁,负气地看着父亲的背影,依然那么嚣张。
秋高气爽的好天气,让公园里聚集更多的人;清晨,老人家都兴高采烈地晨练,山顶的阳光柔和绚丽,令人流连忘返。
柏御非特意起了个早,穿的很休闲,看样子和众多晨练的人一样,跑着上山,一路前进。他回首张望,看到一个老人缓慢跟上大部队,他显得很低调,淹没在人群中似乎很安静,可是柏御非一眼就看到了他,他从队伍中站出来,守在旁边绿茵茵的草地上。
“李伯伯。”柏御非喊了一声,老人家一怔,忙循声望去,与柏御非对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御非?”李伯伯也停了脚步,从人群中走出来,拿起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气喘呼呼,显得力不从心,但是他躲避的神态还是难以逃过柏御非的注视。
柏御非和李伯伯肩并肩地走在上山的路上,李伯伯是集团的老一辈领头人物,当年和柏御非的父亲一起打江山,也算是柏家人的第一功臣,一直以来,柏御非都十分尊敬李老先生,可是他反复调查之后发现最近一段时间,韩家的人和李老先生有频繁的接触,这一点不得不引起柏御非的重视,虽然他现在全身心地投入辛迪的事情当中,可是他不能丢了更重要的事业。从愧疚之心的苏醒之后,他逐渐发觉韩莎绘的野心和目的,这是他不能忽视的。
“御非啊,辛迪的情况怎么样了?”李伯伯关心地问,他是真的关心,辛迪的父亲和他也是有交情的,李老先生知道辛迪出了事,也是揪心了很久。
“多谢李伯伯,辛迪总算脱离了危险期,只可惜她一直昏迷不醒。”柏御非说道:“但是我相信她会醒的,妈妈不也是被医生说不可能了吗?现在她的四肢开始恢复触觉,这就是好的开始,是新的希望。”
“没想到他们两个都只能躺在病床上,以后你要多多珍惜身边的人啊。”李伯伯含沙射影地说:“其实我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是对你上一次悔婚的事情还是颇有微词的。”
“我知道那一次是我的不对。”柏御非低着头很快承认错误,他说道:“如果我不负责任地娶了韩莎绘,也是对她一辈子的伤害,与其痛苦一辈子,还不如现在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