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莎绘抽回手,瞪着柏御非啐道:“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少把事情又推在我身上。”
“我问你,商以柔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流产的?”柏御非小心翼翼地问。
见柏御非问得并不理直气壮,她断定柏御非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于是趾高气扬地说:“商以柔肚子里的孩子那是她自己不小心流产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她是你的女人,我没有义务帮你照看。”
柏御非若有所思地说:“辛迪出事前在调查一件关于以柔肚子里的孩子的事情,我认为是她抓到了某个人的把柄,所以被人下毒手。”
韩莎绘心里一沉,又用大嗓门还掩盖自己的心虚,她大声说道:“柏御非,我可把话挑明了说,我是对辛迪不利,因为我一开始就不喜欢她,这一点你是知道的,我可不知道她之前在调查什么事情。”
“就因为不喜欢非要置人于死地?”柏御非将信将疑地反问。
“那现在人的命又不值钱,只要我愿意出了价,多的是人解决她。”韩莎绘开始狡辩:“我又没说非要弄死辛迪,是他们想多拿钱,所以才一次次铤而走险的。”
“你是个疯子。”柏御非冷厉地吼道:“你真的疯了,我觉得我根本就不了解你,还是你真的变了太多。”
韩莎绘失落地叹了一声,突然冷笑说道:“是吗?你以为就我变了吗?你呢?你自己呢?你扪心自问,你没有变吗?”
柏御非吁了一口气,凝神想了想,说道:“之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以后大家互不相欠,你回去韩国吧,我不想再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