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一直保持那么高的价格?
而且古代的这些老百姓可一点都不傻,可能因为生存本能,他们比任何一个现代人都要知道一种高产作物的益处。
只要穿越者把红薯在外界种了,那么它不流传出去,是根本不可能的。
就如同现在,听说就连月泉镇北边的村子都有了红薯的痕迹。
妇人走过来,直接拿过刚才那圆脸小男孩手里的木桶,要去抢夺林秋末手里的打水小木桶时,林春浓才察觉自己一不留神想到别处去了。
当下上前,垫脚拉住妇人的小臂,问道:“你干什么?我们的水还没打好。”
打水的小木桶是一直捆在井绳上的,属于村人的公用品。
妇人一点都不脸红,说道:“我急着用水,你们待会儿再打。”
她觉得完全不用跟两个小孩子客气,因此面上带着不耐烦,语气也不是很好。
林春浓皱眉道:“我跟我爹今天上午去镇里,一路上看见有些村子快连喝的水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还要拿来浇地?”
“你这娃子,管得倒不少?”妇人说着一下子将林春浓拨拉开,就要打水,哪料到拿着桶的那野小子一闪就到一边去了。
“我们都是排好队的,”林秋末一手扶住了林春浓,冷冷地看着妇人说道。
妇人恼了,一脸厌恶的看着林秋末,狠声道:“拿过来。”
旁边那些小孩子,都吓得不行,香荷小声道:“秋末,你让莲姨先打吧。”
而圆脸小男孩急得眼睛里都闪烁出来泪花来,却是不敢言语一声。
妇人这神态,的确是能吓住小孩子,但并不包括林春浓,这种人就是在小孩子面前厉害,若是大人来了只怕她比谁都和颜悦色。
“不给,我们的水还没打完,”林春浓整个人都特别硬气,“而且现在的水不要再浇地,不然我告诉村长,不让你打水。”
“你这个小妮子,”这莲姨本就被晒出一层红的脸上更是要红得冒烟,上前一步就抓住林春浓肩膀。
林春浓痛呼一声。
林秋末一桶砸到妇人身上,犬牙也丢下嘴里的乌龟,朝着妇人汪汪直叫唤。
这口井距离村里的人家没多远,不一会儿就有人听到动静走出家门,向这边问道:“干什么呢?展娃子?”
一个小男孩答应一声,莲姨面上迅速泛起委屈,眼中泪珠聚集,要落不落的,抓着林春浓肩膀的手也早已经松开。
“二民婶儿,您看看,现在是连一个孩子都欺负我。我们家宝柱,跟他爹一样是个面瓜性子,连上前都不敢。”
林春浓紧跟着就道:“我才没有欺负你。”
二民婶儿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妇人,家里能干活的都去地里干活了,眼看着庄稼要旱死,还不如趁着青时收回来,以后也能充充饥。
她在家里缝衣服,听到外面的狗叫声,担心孙子便立刻出来,正好看见林家收的那小子把水桶扔到寒水家的身上。
“我怎么看着你家的人把桶扔到你婶子身上?”
林春浓说道:“是她先要打我的,我家秋末是为了保护我。”
莲姨啜啜泣泣的,“这村子是没法儿待了,一个孩子都这么下看我,还不定他们家大人是怎么看不起我的。”
林春浓:???有没有搞错?
原来你是个寡妇,可不能因为你是个寡妇,就倒打一耙吧。
“就是她先打的我,把我的肩膀都掐疼了。”
见这小丫头小嘴儿巴巴的不停歇,莲姨垂下的眼睛里闪过一股暴虐的情绪,吃那么好养那么白胖,林家的日子有多好过?
往常见过林家老二几面,都不理会人的,现在天天都在村里,就不信他还能端得住?
想到这里,莲姨心气儿平顺很多,然后对二民婶子道:“算了,我不跟几个孩子一般见识。”
“你偷人,品行早歪了,别装大度。”
林秋末突然的一句话不啻于平地惊雷,让刚想劝说几句的二民婶子都懵了下,然后怒斥道:“小孩子家家的,你瞎说什么?”
而莲姨愣了一瞬后,就哭着要投井,二民婶子赶紧上前去拉,“小孩子不知道什么就瞎说,寒水家的,你可不至于啊。”
林春浓看着事情的发展,眼睛都睁大了。
香荷凑到她跟前,附耳说道:“快回去,我娘说莲姨不简单,平日都不让我顶撞她的?”
“为什么?”林春浓太惊讶,声音都没怎么小。
香荷跺了跺脚,还没来得及解释,林秋末已经说了出来,“因为哪家的孩子嘲笑她或是她儿子,过不多久哪家的男人就要跟家里的妻子吵架。”
林秋末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二民婶子一边拉着莲姨一边向他们说道:“小孩儿家家的,乱说什么,还不快回家去?”
莲姨这下却不跳井了,擦了下满是泪痕的脸,说道:“婶子,你做个见证,我倒要去林家问问,他们大人都是怎么在家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