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孩子听了去在外面这么败坏我?”
“谁败坏你了?”听见她说要去自家,林春浓不用她撅屁股就知道会拉出什么屎,一时间分外厌恶,“大家都快没喝的水了,你还抢水去浇地,本来我们打着水,你上来就抢,这么多人都看着,用得着败坏你吗?”
“婶子,您看看,这伶牙俐齿的,我怎么活呀?一个小孩子竟然这么给我没脸。”话音未落又要转身去跳井。
林春浓毫不客气道:“你要寻短见去别的地方,现在的水源珍贵,不能污染了。”
从来没被人用话堵到这个地步,莲姨气得使出了她往常最看不上的妇人手段,往地上一坐,拍腿大哭起来。
“没法活了,没法活了呀。”
二民婶子也觉得林家这小丫头嘴太利,寒水家的是个什么样的人,村里谁不知道点,可现在能留在婆家守着亡夫和孩子的媳妇太少,一般事儿上谁都让她几分。
林家这小丫头,他家人真该管教管教了,要不然以后长大了得吃大亏的。
“寒水家的,别哭了,”二民婶子道,“这事儿,婶子给你做主,必定得让林家夫妻俩给你道歉。”
林春浓:这个老太太怎么那么讨厌呢。
那油黑发亮的小子上前拉住老太太,叫了声奶,说道:“跟林家妹妹没什么关系。”
二民婶子对小孙子道:“去喊林家两口子,这事儿得好好说清楚。”
莲姨抹了抹脸上的泪,站起来道:“去村长家,今天我非得要个说法。”
真是倒打一耙还打出优越感来,说法就说法,她还想要说法呢。
一刻钟后,村长陈金名家的小院儿里,聚集来不少村人,林春浓就站在老爸老妈中间,等着莲姨唱念做打的说完了,才开口道:“是她看我们小孩子好欺负,先抢我们的水桶。而且秋末打她,是因为她抓我的肩膀了。后来来了人,她还变脸诬赖我们。”
“林二哥,瞧瞧你这闺女,当时就是这么伶牙俐齿的说我,你们家这个秋末,还说我,说我、”
这女人几乎哭成了个泪人,悲痛欲绝难以启齿的样子让在场大部分人都心生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