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勇猛:王妃总想离婚以身涉险
“多谢……只是……”顾天海欲言又止,万一皇上和太后因为琳琅一事而牵连到他们顾家,那岂不是等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顾大人有话但说无妨。”
“是……其实琳琅不过是在下当年随手捡来的婴孩,在多年以前她就离开了顾家,是近来才回来的……”顾天海想在此刻将琳琅与顾家的关系给撇得一干二净。
“顾大人且放心,此事定不会累及无辜的人。”
有了对方这一句话,顾天海终于稍微安定一些,他与黑衣面具人道了别,正想走时,却又被黑衣面具人喊住。
“尊下还有何事?”顾天海看着那人脸上的银色面具,心中忍不住在猜测此人的身份。
黑衣面具人说道:“琳琅比你想像中要厉害很多,只是这样,并不能将她扳倒。如果顾大人不想她往后倒打你一耙的话,在下倒是有个主意。”
顾天海不由得眼前一亮:“请说!”
“长公主琳琅既是舞娘出生,那么就应该将她再送回秦楼楚馆,届时,她就只是一个容貌尽毁的贱妓,而不是长公主,长公主早已客死他乡。”
顾天海听他这般一说,竟是茅塞顿开。
琳琅若是没有了容貌,变成那人尽可夫,最低贱的妓,无论是贺连云荒还是百里景修都会弃之如敝屣。
没有了百里景修或是贺连云荒的庇护,琳琅一个贱丫头根本掀不起风浪来!不仅如此,海能让她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这一招果然是妙不可言啊!
顾天海谢过那人,喜滋滋地回去了。而那人也赶紧回了皇宫,一路上,他都在接下来的那一步步棋究竟该如何走。
琳琅在顾府已经待了一日,期间,窦承忠早已经将顾府中的情况给摸得一清二楚。
“姑娘,顾二公子顾思远顾提刑确实在府中。”窦承忠将自己所探来的消息都道与琳琅知晓,“他躺在床上,气息不稳,似乎真害了重病。只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那边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姑娘要去瞧瞧吗?”
琳琅端着茶盏掀开盖子撇着茶末,沉思了好一会儿,她才摇摇头,说道:“不必了,我们静心等着吧,我想二哥应该无事。”
“嗯,听姑娘吩咐。”窦承忠恭敬道。
跟着琳琅的这些日子,窦承忠自然是见识过她的能力,一个小女子,年纪小小遇事却能够如此镇定自若,就是他自己都自愧不如。
窦承忠内心是激动的,他甚至会想,如果自己将她的身世都告诉她,她会不会想要复国?可是窦承忠却忍下了复国之念。
因为复了国,也不再是曾经的澜家天下。复国,太沉重。澜逸皇帝与燕雅贵妃应该更希望看到他们的女儿活得自自在在,无拘无束……
这一天夜里,果然就如琳琅所料,王狗蛋领着一个受伤昏迷的中年男子过来。
那人琳琅记得,是人似乎是楚王府的管家老义。
“义管家,你可千万别动。”王狗蛋按住老义的双肩,很是认真地交代道。
老义觉得眼前的少年有些眼熟,想了好半天才想起这孩子是谁,他刚要开口说话,就看琳琅将一碗汤药搁在他面前。
“你醒了,喝药吧。”琳琅淡淡地望了老义一眼。
那碗汤药苦得难以下咽,老义趁着喝药的空隙,他偷偷瞄了在旁静坐的琳琅两眼。
“琳琅姑娘,主子爷他出事了……”老义紧皱眉头,神色痛苦,就仿佛受到了莫大打击一般。
琳琅虽是没有吱声,可她眼中的关切确是明明白白。
老义不由得大喜:有戏!
“姑娘,老义在此有个不情之请,恳请姑娘去见见主子爷,将老义遇袭的事情告诉主子爷。虽不清楚那些人的目的是什么,可也好让主子爷有个万全的准备。”
“好……”琳琅看似平淡地应了一声,可衣袖之下的手却忍不住紧握成拳。
楚王府的管家竟然会是别人放在百里景修身边的眼线与棋子!
“多谢姑娘!老义身上有一块玉牌,姑娘拿去,主子爷见了那块玉牌自会明白。”
琳琅示意王狗蛋去取玉牌,王狗蛋从老义怀里摸出了一块半圆形的玉佩,玉佩上边没有过多的雕刻装饰,除了篆体的一个“楚”字之外,还有一个他们看不懂的符号。
将那块玉收好,琳琅对老义道:“你且在此处安心养伤,我自会将你的话带到。”
“姑娘,跑腿带话这种事情还是让我去吧!”王狗蛋自告奋勇,这管家问题太大,若是姑娘真听他话去了,那还了得!
护主的王狗蛋当然不肯让自家姑娘去冒险。
琳琅不语,只是看着王狗蛋,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眸子令王狗蛋有些局促不安。
王狗蛋垂下眼帘,他也知道之前都是说好的。
琳琅无奈地轻叹一声,伸手抚摸着他的脑袋,说:“无妨,我去去就回。况且亲眼看他安然无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