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正常,哪怕是接吻的时候——”
他说着,磨蹭了下嘴边,试图展示:“就连这种位置,沾过唾液的水分后,都没有任何痕迹。”
等等。
五条悟大惊失色:“你居然和她接吻了?!”
伏黑甚尔:“……咦,大少爷你回神啦?”
不对。
他满不在乎的咂舌,道:“情势所需嘛,我就当为客户出卖下身体了~”
说完就想对金主小姐邀功飞个吻。
结果五条悟的关注点完全不对——
“你开什么玩笑!”
这人一直开着无下限,本来就一点血迹都没沾上,此时开始跳脚后,就连刚才那段稍显异常的沉默,都好像只是幻觉罢了。
五条悟君认认真真的气急败坏道:“你,和她,顶着坏女人的脸——”
“接吻了?!”
这话说的,一顿一顿的。
伏黑甚尔还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坏女人】居然约么是个爱称。
妈呀这醋吃的猝不及防。
男人抹了把脸,坏心眼的冲倒在地上的方向努了努嘴:“喏,人就在那,气不过你也可以啊。”
五条悟顺势也看向贝尔摩德。
六眼直接无视易容物,但底下那张脸,他在电影里看过不止一次,就很怪。
于是白发的少年人退后一步,居然有点嫌弃,气哄哄的说:“我才不要。”
伏黑甚尔适时的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呵呵声。
五条悟的神色耸然一静。
“你确定要挑衅我?”
话音落下,室内温度都跟着降了一截。
伏黑甚尔神色未变,既想说一句我哪敢啊,又想拔刀照他脸上来一下,一时半会儿跟选择障碍了一样——
所幸海音寺千秋还有正事要干。
她完全不在乎两人是为什么吵起来的,眼神扫过来,在五条悟身上几不可查的定了一下后,就极自然的俯身,在贝尔摩德嘴巴上也亲了一口。
亲完抬眼再看五条悟,说行了:“我替你亲了,现在你没输了,悟君麻烦安静点,我还有话要问呢。”
伏黑甚尔:“……”
五条悟:“……”
甚至包括贝尔摩德:“……”
客观来说,这屋里现在有四个人,结果其中三个,都或真或假的亲过了“海音寺千秋”——
没输个屁啊!
伏黑甚尔双手抱臂,想着基本等于输麻了的五条小鬼,险些忍不住笑出了声。
就在场面再次僵住的档口,气氛拯救者孔时雨先生,夹着个大盒子推开了仓库的大门。
孔时雨:……
孔时雨:“我打扰到诸位了吗?”
“没有啊。”
海音寺小姐笑眯眯的冲他招了下手:“过来我们继续聊正事。”
孔本能般的戒备了一下,很快 在经验的趋势下选择了顺水推舟,绕过甚尔,冲金主小姐晃了晃手上的盒子。
“我这里有一些【贝尔摩德版海音寺】的监控录像,哪怕快进也好,请您务必耐心看完。”
说完,男人又轻车熟路的掏出了几只针剂。
“贝尔摩德女士的体制有些特殊,吐真剂的效果会打折,不过个人信息什么的,果然还是在这种情况下问比较保险。”
海音寺千秋一面打开盒子,一面拨冗看了眼再次被药倒的贝尔摩德,无可无不可的点了下头。
孔时雨做事有条不紊,一边注射着药剂,一边还很有人文关怀的安慰他的大客户说:“海音寺小姐其实不需要紧张。”
他心态超好的。
“您的提议,可操作性比想象中更高,就过去七天的监控资料来看,她一直很认真在扮演着您。”
“因为处在接手改制的初期,河田氏原本的员工,和他们这个酒厂组织的新人,是混在一起工作的,期间还有警察和律师会时不时的回访,所以就算私下里,她也只在琴酒面前揭过两次易容。”
“但不揭的时候更多。”
孔时雨年轻那会儿,十几岁吧,还是莎朗·温亚德的影迷来着,看过不少人物采访和纪录片,甚至因为母女不和的传闻,很是讨厌过克丽丝一阵子。
结果人俩是一个人。
孔先生于是感慨道:“她一直是位敬业的体验派演员。”
只要还扮演着这个角色,就算以本来的身份说话时,也残留着一些属于【海音寺千秋】的口癖和姿态。
“换句话说,您其实不需要小心翼翼的去扮演贝尔摩德——”
“您需要扮演的,只是一个【稍微有点不像自己的自己】而已。”
“这样啊……”
剩下的交流声被拦在了屋里,五条悟冲伏黑甚尔打了个手势,直接把他拉出了门。
门外是片荒地,荒地后头是烂尾楼。
五条悟找了棵顺眼的树,靠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