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儿回应,回头去看,却见她亮晶晶的双眸盯着自己。
“姐姐,你就不猜宗祐哥哥能不能猎到好东西吗?”
“我管他做什么,我怎么能猜到这个的。”
高蕤见馥儿依旧带着狡黠的笑意看着她。
“我知道,有人口是心非,好东西都藏着呢!”
说着赵馥儿从袖中拿出一块红玉,正是高蕤留在宫中的。
“你,你怎么可以拿我的东西!”
“不是姐姐叫我帮你整理的吗?就让我发现了!”
“快还给我!”
高蕤正要去抢,馥儿却立即跑开。
“就不还给你!略略略,谁叫你瞒着我的,嘿!”
馥儿越跑越远,高蕤一开始还能追上,馥儿作势要丢玉,高蕤赶忙去捡才发现是被骗了,可等她回头去看,哪里还有馥儿身影。
“馥儿,别叫我抓到你。”
高蕤不知馥儿在何处,只能边走边喊,可此处空旷的很,除了齐腰高的深草实在看不到什么人。
忽然,她瞥见一块巨石边留下的衣袖。
“馥儿,馥儿,我怎么找不到你啊?”
高蕤一边念叨着,一边小心的靠近,猛地伸手去抓那衣袖,却发现那只是一节衣袖而已,巨石后根本没有馥儿的身影。
“你别吓我啊,馥儿,你在哪里啊?你出来啊,我不和你闹着玩了!再不出来,我可要生气了啊!”
“姐姐救我!”
高蕤被这一声引住,她寻声去看,只见一个黑衣人正扛着馥儿跑远去。
高蕤不做他想,正要去追,却没想到黑衣人还有同伙,一人朝着她投来一记飞镖。
高蕤正好要躲,却不想被人揪住后腰待提到马上。
“你是谁,快放我下来!”
“别动!”
那人一说别动,她果然就没动了,她抬头去看果然是赵属。
“程璠,追上去!”一旁的司马珏立即赶上来,他也骑着马,但并不擅快骑,所以使唤起程璠。
程璠二话不说,策马赶上,中途躲过几次暗器,还连射两箭,射死了两名黑衣人。
众人追到一处山崖,只剩一名黑衣人挟持着馥儿。
“你是谁的人,现在收手我们放过你一马。”司马珏上前劝说。
“哼,笑话,你指望我不知道你们的伎俩吗?没了人质我还能活?”
可惜黑衣人并不领情。
他们三人都有弓箭,都是方才围猎所准备的。
但赵属并不擅长,司马珏位置正对着黑衣人和赵馥儿,并不好下手。武力最高的程璠还没出手,因为此刻他正被黑衣人盯着。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里面谁最厉害!但我既然拿了钱就一定会替人办事的,如今我兄弟都死了,我更不能做逃兵。”
眼看黑衣人视死如归的眼神,就在他正要动手割破赵馥儿喉咙的时候,一支箭从直直的摄入黑衣人的眼睛。
黑衣人下意识的用手去捂眼睛,程璠抓准时机上前控制住,黑衣人还是不松手想要往后倒去,程璠抓住公主的手将她扯过,又重重一脚将黑衣人踹下山崖。
“不哭了不哭了,没事了啊。”
高蕤立即上前抱住公主安抚,赵属沉默不语看过程璠一眼,扶着赵馥儿和高蕊上马坐着。
“走吧。”
司马珏无奈笑笑,拍着程璠肩膀道:“走吧,下山去看看。”
赵属总不能让赵馥儿就这样回酒宴,让人看到又当如何想。正好司马珏和程璠下山崖去搜人,赵属便牵着马匹围着草场转悠。
馥儿哭够了,忽然想到什么开口道:“宗祐哥哥不去打猎了吗?要是什么都没有可不就算输了?”
赵属只觉得好笑,这小妮子这时候还有这样的心思,也不知道该说她心宽还是怎么地。
“哎哟,你这让我说什么好呢?快别操心了,等会我们早些回去换身衣服才是。”高蕤也正拿着手绢去擦她眼泪,都被这话逗笑了。
馥儿对着高蕤点头,忽然又想到什么,急忙搜搜袖子和腰间。
“完了,不见了!”
赵属不明就里:“什么不见了?”
“我,都怪我,那块玉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高蕤立即明白,对赵属说:“是那块红玉,方才我们就逗着玩的,没想到出这样的事。”
赵属略有些黯然,却也没说什么。
高蕤转头安慰馥儿:“没事的啊,没事的,什么东西都没你的命重要,快别着急了,不要紧的。”
司马珏和程璠很快回来。
司马珏道:“找了山下,除了血迹和断箭什么都没找到,恐怕他们还会有新的动作。”
程璠接着道:“方才我也检查过,同伙的人身上有禁军标志,恐怕这些人很早就混在今天的队伍里。”
赵属想了片刻,摇头道:“目前还不能打草惊蛇,这几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