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试图寻找一下,这围猎场不是一般人可以出入的,要逃走也没有办法,只能被人藏匿。”
程璠和司马珏点头,表示同意。
当天夜里,某处营帐内,一个男人穿着中衣,他嘴里咬着布,一手拿着捻子放在烛火上烧热,待一切准备好了,他闭上唯一的左眼,将捻子捅如右眼中,终于将箭头夹出来。
他咬着布并没有发处声音,他将准备好的止血药塞入眼中,然后扯下袖子裁成布条缠住脑袋。
当一切完成,他张开嘴,布从他的嘴里滑落。
“好了,你们不用再服侍了。”
“是,娘娘。”
刘贤妃步入帐中,却发现床上有一个不素之客。
“你是谁。”刘贤妃转身,正要向门外跑去,一只冰凉的匕首贴住她的脖子。
“我劝你不要声张。否则我连你一起杀。”
刘贤妃立即僵立不动。
“好,好,我不喊,只要你不要杀我,你到底是谁?”
“怎么,雇我杀人,却不知道我是谁吗?”
“原来是你。”
既然表明了身份,俩人也算相安无事,黑衣人松开刘贤妃,刘贤妃护着肚子坐在一旁。
她正盯着眼前带着血色的衣服,还有掉落其中的箭头。
“这么说,你得手了?”
“并没有。”
黑衣人并没有因为没有得手而慌张,他淡定的从衣袖里掏出一枚玉佩。
“但我有了这个。”
刘贤妃看着玉佩:“我从未见过公主的这个物件,恐怕是另有其人的。”
“和她一起的还有个姑娘。”
“高蕤?”刘贤妃眼睛一转,“你想怎么做?”
“这就不用报备娘娘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