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绪被她牵着,顺从的往外走。
直至出了姜家,姜至才觉得心情舒畅起来。
她眼神亮亮的,抱着自己胡乱搞得包裹,透出一角,得意地给陆绪看。
陆绪确实有点惊讶,他挑了挑眉。
“岳母这么有钱吗?”
他岳母叫的极为顺口。
姜至有点囧,看清他笑意,白他一眼。
“真的,”陆绪摸摸那露出的青瓷做的小花瓶。
“这里面一大部分可是逐月皇室的御用之物。
他之前回来就被要求学习各国的文化知识及风礼仪等等各种。
逐月皇室的人包括一切用物自然是首要了解的。
这等眼力还是有的。
姜至低下眼跟着去看瓷瓶。
她信陆绪的话,而且池晚如果真是一介孤女,又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不过她嫁给姜栋包括生子,还有之后去世,这么长时间都没人来寻她,真的很奇怪。
“过了这段时间调查调查吧。”姜至果断道。
陆绪点点头,没再说话。
姜至没让雁白把马车赶过来,而是把包裹扔到陆绪怀里,太重了,她掂一会胳膊都酸了。
“夫君,你拿着!我胳膊酸了。”
陆绪接过,“一会上马车我帮你揉揉。”
姜至无所谓点点头,步行到马车上,飞快的爬上去。
陆绪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
她上了马车,就催陆绪。
“陆绪,你快点。咱们快把钱取了。”
“嗯嗯嗯。”
陆绪好脾气笑笑,点点头,依旧抱着一大包沉甸甸的器物,潇洒地抬腿上马车。
等两位主子都坐好,雁白一甩马鞭,直奔榆钱胡同。
一切确实如庄晓所说。
姜至粗略扫了一眼,自己撸起袖子动手拿。
边指挥陆绪和雁白往马车上搬。
陆绪平平淡淡,仿佛眼前不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而是普普通通的物见。
雁白与之相反,咋舌一番,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拿东西也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害怕弄坏。
姜至再三保证不会怪他,他才放开去搬。
两个大男人,力气大,动作也快,捡着重的搬。
姜至只拿着无关轻重的画卷首饰。
赶在天色亮前,终于搬完了。
三人坐了马车急忙离开。
正值下雨,道路泥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回去后,把东西安置好。
姜至和陆绪就跑回元熙皇后宫中装睡。
紧赶慢赶,赶在她起床前。
姜至此时一点睡意都没有,陆绪陪着她同样精神奕奕。
姜至本来有点担心他一夜未睡,看他还有心情和她开玩笑,顿时一点都没有了。
两人正商量西南一事。
屋外传来宫女的声音。
“殿下,娘娘,皇后娘娘吩咐传早膳了。”
没有声音。
宫女又敲了敲门,微微加重力道,忐忑问道。
“娘娘,殿下?可用奴婢服侍?”
其她宫女姐姐说娘娘不大喜欢别人服侍穿衣服。
“嗯,知道了。不用。”姜至按住陆绪不安分的手,装作睡醒嗓音暗哑的开口。
“去备水吧。一会我喊你们进来。”
“是。”宫女舒了一口气,轻松的走开。
脚步声渐渐远去。
姜至一只手不动,面上如常,笑嘻嘻的。
陆绪心动,刚抬手勾她。
“嘶—”
原来姜至趁着这功夫另一个手狠心去他腰间一掐。
“姜姜,你又掐我。”
陆绪方才含笑的脸,立马呲牙咧嘴,控诉道。
姜至最近掐他上瘾了,动不动就掐。
她手劲本就普通女子大。
陆绪苦笑,他看不到,不过预料后腰怕是已经青紫了。
姜至扬着脑袋俯视他,半眯了眼,安抚的亲亲他额头。
“我错了,下次不会。”
一看就没什么诚心的模样。
但陆绪立时就被哄好了。
腰间也不疼了,弯了眼睛,得寸进尺指指自己嘴唇。
姜至撩了帐帘,不再管他,自顾自穿衣服。
等穿好,见陆绪专注看着她,也没什么害羞的情绪。
“快起床,还得和祖母一起用膳。”
她说完就去妆台拢发。
陆绪想到自己明天就去西南,姜至还跟没事人,平平常常的模样,就郁闷。
“好。”他闷闷应声。
依他所想,他明天就离开了,姜姜不该是这么个反应。
姜姜应该不舍,担心,一整天都粘着他,给他准备行礼,给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