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报喜不报忧,只说来了人闹事,砸坏了几个椅子,你打算借机休息几日,等雪停了再开张,若不是你阿爹托人打听,都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甜果儿笑笑,“哎呀阿娘,我真的没什么事,而且韩大人也帮我出气了,那几个坏人都得到惩罚了。”
严母的脸色严肃了些,“甜果儿,你告诉阿娘,你与那韩大人是不是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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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那这些日子你都是住在他府上,你们......”
“阿娘,你想到哪去了?韩大人是君子,他帮过我很多次。”
严母眉头一蹙,看着甜果儿的神情,琢磨片刻道:“那这韩大人是对你有意?”
甜果儿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害羞的点了点头,她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像个男孩子,可在这种事上,还是面对自己的母亲,总归还是有点害羞的。
严母恍然大悟,“我那日便说韩大人对你有意,你阿爹还说我想多了,原来真是如此。”
甜果儿把严母往楼上引,“阿娘,你这次过来,便在我这里住几日吧,也看看女儿的生意如何。”
严母答应了,她这次过来看甜果儿,本意就是想在她这里住上几日,给她帮几日的忙,等过几日,便同她一起回去过年。
有了严母帮忙,甜果儿就轻松许多,阿娘还当她是孩子,许多事都抢着做,只让她到一边去休息,恍忽让她想起了小的时候。
韩朴休沐的时候来了糖水铺子,恰好严母去后厨房忙活了,他便以为铺子里只有甜果儿。
“韩大哥,你来啦?”
甜果儿正要给韩朴说严母的事,韩朴便大步走到了她身边,拉过她的双手,“府上的何大娘一直惦记着你,她知道你要忙活铺子里的事,于是便给你做了一双轻薄保暖的手套,也不耽误你做事,快戴上。”
韩朴一边手,一边亲手给她戴上了,两人亲密的模样,顿时引得铺子里的几个食客一阵起哄。
韩朴受人注目惯了,甜果儿却不好意思了,她抽回自己的手,“我自己戴。”
棉布手套很柔软,有贴合自己的手掌,就是戴着做事也不会不方便,何大娘有心了。
韩朴一转身,发觉的铺子后门出站了一个人。
韩朴定睛一看,是严母,她也不知在哪站了多久,方才两人的样子看见了没。
“严伯母。”
甜果儿也看见了严母,顿时有些慌张。
刚才韩大人摸自己手的样子,阿娘不会看见了吧?
严母的手在腰间的围裙上揩了揩,“韩、韩大人。”
“严伯母无须这么客气,平日里唤我的名字便好。”
严母虽然应下了,却还是没那么大的胆子,她见食客喝完汤正在结账,连忙上前收拾桌子。
韩朴在柜台前一副自来熟,把甜果儿装好汤的竹筒递过去,还帮着收钱找钱。
严母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观察韩朴。
他镇定自若,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当官的做经商的活计下贱,收完了钱还说让人下次常来,似乎与这里的人熟络得很。
食客走了,甜果儿便过来同严母一同收拾。
母女俩拿着碗快去后厨房洗的时候,严母压低了声音问甜果儿,“女儿,阿娘问你,韩大人经常来吗?”
甜果儿答道:“也不是经常,他休沐的时候会过来,不过他挺忙的,便是休沐的时候也不多。”
严母道:“他平日里也这样?”
“哪样?”甜果儿不明所以。
“和铺子里的食客哪样热络?”
甜果儿噗嗤一笑,“阿娘,你是不是把当官的想得也太可怕了,他们也是人,每日也要吃喝拉撒,别人我不敢担保,但韩大人是真的不介意这些。”
严母又道:“你对他很了解?”
甜果儿说:“我原先跟在小姐身边时,便知道韩大人是父母双亡,跟着师父长大,后来师父远游之后,他一人颠沛流离,日子虽称不上难捱,但也吃过很多苦,后来他路过原州,得了太子的赏识,这才在原州留了下来,后来跟随太子来了京城,才当上了官。”
“这样啊。”严母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那他家里就他一人?”
甜果儿摇头,“还有下人啊。”
“我说的是家人。”
甜果儿一想,还是摇头,“那没有。”
严母将碗快都放入盆里,将甜果儿轻轻一推,“你出去陪着韩大人去,这里阿娘来洗。”
“阿娘,我来吧,水太冷了。”
“阿娘烧了热水的,你快去!”严母将甜果儿推出门去。
甜果儿回到铺子里,看见韩朴正有将外面挂着的木牌取下。
“怎么了?”
韩朴道:“这上面的字迹有些看不清了,我再帮你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