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谨非只觉自己像个内在着火的汽油罐,偏偏找不到塞子,没法爆炸发泄。&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不知道自己为何这般气闷憋屈,按理说他的心上人并不是夏啼,她能拒绝自己的求婚对他而言应该是好事。
可这铺天盖地袭来的怒火却是他始料未及的。
“该死”他握紧拳头咒骂,似乎还不够,他又加了句“混账”。
人明明已经走出医院,他又掉头回来了。
如果自己就这么离开了,那丫头有事没人照顾怎么办?捏紧在路边买的烟,莫谨非艰难的往回走。
他的脑子真被那丫头气糊涂了,都忘记自己是开车来的。
在等电梯的时候,莫谨非被人叫住,回头就看到长裙飘飘的夏挽手抱着一束百合花走来。
“莫教授,你也是来看夏啼的吗?”夏挽浅笑着问,态度温和有礼。
莫谨非点头并未多言,此刻他心情很差,即使对方是心中女神,他也拿不出多余的热情。
好在夏挽并没介意。
两人来到夏啼病房时,才发现她已经睡着。
真跟猪一样没心没肺,吵过架都能睡着。莫谨非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夏挽自行踱步进屋,“我等姐姐醒来,莫教授,你要一起吗?”
莫谨非捏了捏掌心中的香烟,“不了,我出去走走,一会再来。”
对于他的回答,夏挽很是满意。
莫谨非的脚步声远去后,夏挽快步走到床边,冷眼看着身穿病号服的夏啼。“贱人,还不快起来。”
在夏啼出事后,夏挽着实害怕了几天,生怕警察找上门,说她涉嫌谋害夏啼。
幸好畏惧的事并没发生,夏挽猜到夏啼肯定没啥大事。于是她的一颗心又蠢蠢欲动起来,几番打听得知夏啼住院是因为流产而不是骨折,再联系莫教授这段时间一直在请事假,这让她如何坐得住?
可能是失血过多身子弱的关系,夏啼在住院的日子里特别嗜睡,夏挽不得不提高音量又喊了遍,床上的人终于有了动静。
睁开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夏啼目光一凝,潜意识的做出备战状态。
“你怎么来了?”悠悠坐起,夏啼瞥向夏挽。
夏挽两手环胸,脸上笑的不怀好意,哪有平时在外面面前的高冷女神范?
“听说你流产了,我的好姐姐。不知道我们的爸爸知道他女儿还没结婚就被人搞大肚子落到流产进医院的地步,会有什么感想?”
夏啼并未因为她的嘲讽而动怒,“夏常德的女儿不是只有夏挽一个吗?怎么,你被男人骗了?”
闻言夏挽脸色一寒,目露狰狞,“你当我像你一样笨?”
“那是,从来只有你装白莲花骗男人的份,哪个男人能骗得了你。”夏啼从床头柜端起水喝了起来。
看她慢条斯理的模样夏挽恨不得冲向前把杯子里的水全部倒到对方头上,拳头握紧了又松开,她火大得连喘气声都粗了。
“夏啼,你别装了?怎么,被人弄到肚子又抛弃不好受吧。”
“如果那天你不推我,让我摔下楼,我一定感觉更好。”夏啼冷冷道。
夏挽气结,“莫非你想找我算账?”
“难不成你这次过来不是为了支付医药费?”
“当然不是。”夏挽是来看对方好戏的,怎么会好心帮她付医药费。
“既然这样就好走不送。”夏啼抬手做了个送客姿势。
她淡定的表情懒懒的话语让夏挽差点吐出口老血,女神范迅速朝泼妇范转化。
“夏啼难不成你摔个跤流个产连智商都一起丢了,到现在还不明白我是来看你笑话的?你瞧瞧自己如今啥模样,蓬头散发、形容狼狈,就你这惨兮兮的模样,哪有男人会要你。你知道不,看到你这么可怜,我心情有多好。”说着嚣张的大笑开来。
夏啼脸色未变,她把夏挽刺耳的话语完全当做耳边风。“既然你心情好,就去帮我把住院费给结了。”
夏挽的笑声戛然而止,“你疯了,竟然还以为我会好心的帮你出钱。”
“本来没这么想,不过现在我能确定。”夏啼目光冷冷的落到夏挽娇媚而疯狂的脸上,“如果你不想我出院后去第一件事是去警局报案,最好乖乖的听话。”
夏挽露出个吃了苍蝇后要吐不吐的憋屈表情,“你.......你以为警察会相信你的片面之词。”
“总归会有人信的。”夏啼说得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