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闭月终于动手了。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她生怕药粉有味道让夏常德怀疑,特意煮了加了中药的鸽子汤。
眼见夏常德嘴唇就要碰到碗沿,她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下毒得逞之时,家门忽的被人踹开,巨大的声音让夏常德手一抖,加了料的鸽子汤洒了一地,碗也砸得四分五裂。
来人居然是莫谨非与夏啼。
除了他俩,还有两个陌生男人。
“把汤汁收集起来,以备后用。”莫谨非朝其中一个男人嘱咐。
那男人手里提着个小箱子,闻言无视何闭月惊恐的目光,走到溅了一地汤水的沙发前。箱子打开,取出无菌手套套上,又从箱子里拿出玻璃瓶和习惯,开始搜集证据。
何闭月脸上血色全消,力气从体内抽离,她踉跄两步,直到手扶着沙发才重新站稳。
“你....你们怎么来了,这是我家,你们想胡闹也换个地方。”夏常德怒斥,目光落在夏啼身上。
夏啼是被莫谨非临时拽出门的。
对方说有幕好戏请她欣赏,如果错过了肯定会遗憾半辈子。
她没来过夏常德的这个家,直到莫谨非带来的人踹开房门,见到惊恐交加的何闭月与夏常德,她才知道自己究竟来了什么地方。
“我对这家人的事不敢兴趣。”无视夏常德复杂的目光,夏啼扯着莫谨非袖口说。
“乖,后续发展很有趣,你留下来看绝对值得。”莫谨非拍着她手背说。
语毕,他目光陡然锐利起来,朝某个方向一瞥,“夏夫人这是想去哪儿?莫非是想为我们准备茶水。”
何闭月抬起的脚尖僵硬的放回原地,顶着对方阴鹜的视线强忍着没有昏厥,额头渐渐渗出汗珠,身体不自觉的瑟瑟抖起来。
她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虽然不知道莫谨非怎么清楚自己会对夏常德下毒一事,可是很明显的对方就是有备而来。
如今人赃俱获,她想狡辩都不成。
夏常德虽身体不能活动自如,但脑子没傻。
何闭月明显的心虚,莫谨非的意有所指,让他后背一凉,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测。
“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次他没有看夏啼,目光转到莫谨非身上。
莫谨非牵着夏啼的手,在另一张沙发坐下。
他气定神闲的翘起二郎腿,“大晚上的在家闲来无事,出来走走,没想到居然碰到有人试图下毒害人。我也是看在我老婆份上,才管这闲事。”话说着,拉起夏啼的手放在膝盖上,旁若无人的摩挲她的手指。
夏啼一脸羞窘,同时觉得此刻莫大大怎么邪气逼人,跟以前冷面酷男形象大相径庭。
另外下毒害人是怎么回事?
难道.......
不敢相信的目光落到何闭月身上。
此刻何闭月遭遇数道目光注视,整个身子摇摇欲坠起来。
“何.....何闭月”夏常德从唇缝中挤出三字。
在何闭月听来,这声音相当于地狱使者的低吼。
“不.....不是我,我.....我是无辜的。”她无意识的摆着双手,毫无说服力的辩驳。
“是与不是检测过后就知道了,我这朋友正好带了仪器。”莫谨非指的是刚才搜罗证据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将试管放进箱子,又将箱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摊开的箱子里,布满只有实验室里才有的精密仪器。
“只能粗略检测,详细报告要经过实验室才能出来。”年轻人忙着摆弄仪器,头也不抬的说。
“足够!”莫谨非言简意赅。
夏常德微微定神,虽然何闭月的反应让他预感到检查结果,可他还是无法相信。
“你这么做,是为什么?”他向何闭月索求答案。
然而对方唇瓣发白,两眼惊惧的望着桌子旁的年轻人,将他的话充耳不闻。
“夏先生如果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帮夏夫人回答这个问题。”莫谨非淡淡开口。
“你说,就由你来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她狠心毒害她的丈夫。”夏常德抓着沙发扶手,指尖几乎抠破表皮。
莫谨非下巴微抬,示意他身后的另一个男人。
进屋时就是他一脚踹开防盗门,武力值可想而知有多强大。
夏啼忍不住又去瞧莫谨非。
心中感叹男人也是多面的。
谁能想到一个儒雅的大学教授也能做出带人踹飞门一事。
尤其眼下坐在他身边,看着他慵懒肆意模样,夏啼有种自己蓦然成为老大女人的错觉。
默
武力男手上除了叠照片外,还有只录音笔及几张文件类的东西。
“夏夫人最好也听一听,里面有你感兴趣的内容。”莫谨非挑挑眉,说得随意。
何闭月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