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我们帮了你那么多!”(荷兰语)
“你做什么亏心事了吗?我只是说应该对敌人亮出手枪,可没说你就是敌人。”(荷兰语)
刚见面时,得知对方想打金矿的主意,俩人一顿大吵,可现在,知道了对方就是迈克尔·哈彻,张伟反而冷静了不少,举止言行不带一点情绪,声音冰冷地像是一台机器。
不过气归气,利归利,哈彻的建议,张伟并不是全都当做耳边风,对方说得也确实有些道理。于是乎,没有再交涉太多,张伟只是表态自己会和杜特鲁反应,随后便轰走了哈特。
日子就这样又过去半个多月,杜特鲁一直醉心于金矿挖掘,战线的事基本都托给了几个手下,张伟也闲来无事,除了去邻国陪陪母亲,就是在当地勾搭年轻姑娘,知道这天杜特鲁电话通知他自己即将返回根据地。
正午时分,一群人开车越野车,浩浩荡荡从雨林里驶了出来,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微笑,仿佛打了胜仗,唯独杜特鲁面色疲惫,尽管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但终究还是架不住日夜操劳,仿佛一只蔫了的大树。
到站之后,士兵们跳下车,去洗手台用肥皂洗了洗手,然后就准备去食堂开饭,在雨林里待了半个多月,整天被蚊虫叮咬不说,连顿热乎饭都吃不到,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必须得犒劳犒劳自己。
杜特鲁依旧是躺在车上,他用手抓着车窗,使了使力气,似乎想要把自己从座位上拉起来,但仅仅是尝试了一下,他就躺回了座位,长叹一口气,那股子疲乏劲儿,让人看着都觉得累。
“市长先生,辛苦了。”(荷兰语)
“嗯。”(荷兰语)
杜特鲁翻着眼皮,看了张伟一眼,嘴都懒得张开,张伟走上前去,离车子还有两三米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汗臭味,搞得他直接捏住了鼻子。
“我那圣母玛利亚和宙斯造出来的神啊!杜特鲁先生,你身上的味道不像男人,更像是一头在粪坑里打滚的猪!”(荷兰语)
“嗯。”(荷兰语)
“你该去洗洗澡了。”(荷兰语)
“累。”(荷兰语)
“好吧好吧,不打扰你休息了,过会再说吧。”(荷兰语)
“嗯。”(荷兰语)
嘴上是嫌弃,心里是心疼,毕竟一个年过半百的人,累死累活,不敢说全都是为了当地人民,但也是奉献出了自己的绝大部分精力,张伟着实不忍心再叨扰杜特鲁,便帮他把车开到了一处通风凉爽的阴凉地。本想着再给他打一盆水洗洗脸,但等张伟下车时,才发现杜特鲁已经睡着了。
“唉……”
一声感慨,张伟轻手轻脚地打开车门,又小心翼翼地下了车,然后拉着车把手,轻声将车门给关上,生怕惊醒了后座上酣睡的杜特鲁。
时间来到傍晚,精神似乎养足了,杜特鲁洗完澡后换了一件白色短袖衬衫、一双布鞋,还有一条米黄色长裤,重新抖擞精神后来到了张伟的房间。
“你找我?”(荷兰语)M.XζéwéN.℃ōΜ
“哈哈哈!大家熟悉的杜特鲁大叔又回来了!怎么样,收益如何?”(荷兰语)
“工程师们勘探了金矿储存量,大概在1200吨左右,相当有价值。”(荷兰语)
“那开采呢?开采难度如何?”(荷兰语)
“诶,这个问题,太让人心累了!”(荷兰语)被张伟问到这个,杜特鲁风风火火的脸上不禁挂了一抹失落,仿佛一个玩具卡在石缝中的孩子,努力很长时间,可就是拿不出来:“容易开采的黄金占比不到10%,其他的,都在800以下,而且石头很硬,我们的钻头,打不下去。即便是容易开采的金矿,也只是相对而言,挖掘难度比采金业的平均难度高很多,我们的钻头,基本全都坏掉了。”(荷兰语)
果不其然,哈彻是有备而来,正是得知了杜特鲁这边开采不顺利,他才会登门造访,问题根源被这帮法律约束不了的恶棍死死拿捏在了手中。
“现在呢?挖出多少金子了?”(荷兰语)
“10吨不到。”(荷兰语)
“嚯嚯,可以啊!”(荷兰语)张伟兴奋了起来,激动地说道:“一吨5000万盎币,这些钱,够把00名精锐士兵的装备都换成最好的了!”(荷兰语)
“没那么简单,那些黄金杂质太多,提炼之后,也只能值亿多盎币。”(荷兰语)
期待越高,和事实发生冲撞的时候失落感也就越大,尽管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白捡了那么多资金,但杜特鲁还是闷闷不乐,因为在他看来,不能挖掘出金矿最大的潜力,就好像一个坦克兵挖掘不出载具的全部性能一样,在战场上,这是要吃大亏的!
张伟看着杜特鲁不甘的神情,思索再三,还是把哈彻造访的事情告诉了他,不出意料,杜特鲁得知此事,断然拒绝。
“张伟先生,你知道咱们南边的巴西吗?”(荷兰语)
“那当然。”(荷兰语)
“巴西国土广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