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安瑟耸了耸肩,“你觉得还有谁能有本事,底气,还有理由,潜入赤霜家族的庄园?”
“对啊……”希塔娜喃喃自语,“他们也很讨厌贵族,原来如此,可……可革命军,原来是这副德行?!”
曾对他们有所耳闻,也因为行事风格而对其颇有好感的希塔娜,眼神逐渐冰冷:“他们也配说贵族恶心?”
希塔娜从小到大遭遇的很多麻烦,大多都是源于她那极不成熟的二极管思维。正因如此,安瑟的调教也异常顺利。
安瑟对此只是笑而不语,他可没有义务为革命军解释什么,也没有想过现在就改正希塔娜的思维模式。
少女叹了口气,那种强烈的破灭感令她疲惫难过,对于所有有勇气站出来与那些恶心贵族对抗的人,希塔娜总是会下意识亲近,可她没想到,其中为首的革命军……竟然如此不堪。
“好了,不验证一下我是不是在说谎吗?”安瑟一本正经地问道。
“……不,不用。”希塔娜的眼珠子转了转,“我相信海德拉你不会说谎,要不就这样,你不检验我,我不检验你,怎么样?”
“那这就没意思了。”捉弄着幼狼小姐的蛇一脸无趣,“那我睡觉了。”
“咕!”
希塔娜的喉间发出一声奇怪的苦闷低吟,她咬着牙齿,不情不愿地把耳朵贴到了安瑟的胸膛上。
咚——
心跳声平稳有力,但希塔娜一时间竟然没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
海,海德拉原来这么强壮?而且好热……怎么会这么热。
希塔娜很少见安瑟穿着单衣的模样,但她其实对安瑟的身材有些印象,少年的身体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健硕,肌肉隆起鲜明,却并不夸张,不管是大小还是线条,都相当美型,在立体中丝毫不显臃肿。
而此刻在紧贴到安瑟胸膛上时,希塔娜才发现,那看起来稍微隆起的胸膛,比她想象中更加宽阔而强壮,虽然隔着一件衬衣,但那份热度却实打实地传递到了她的脸上。
“嘶……”
幼狼小姐的呼吸不知为何急促了些许,她已经遗忘上次被男性搂入怀中是什么时候了。自从父亲受伤,卧病在床,她便再也没有体会过这种令人宁静的包容与安适,仿佛与这个世界的所有一切隔绝开来,没有危险,也没有烦恼。
“希塔娜。”安瑟的嗓音也变得有些沙哑,“还没听出来吗?”
“呀!”
少女发出一声短促尖锐的悲鸣,本来酸痛无力,根本不受她控制的手,竟然奇迹般抬起,直接推在安瑟的胸口,只不过这个动作一做完,她就疼得想在床上打滚了。
安瑟看着缩在被窝里,只露出小半张脸,还疼得嘶嘶抽气的幼狼小姐,刚才被希塔娜紧贴着而翻腾的狂欲,少许减弱了些。
“我的怀里是有虫子吗?”他忍不住笑着,轻柔揽住希塔娜的腰肢,将她拉了过来。
“……你,你别……我们保持距离行不行……海德拉?”
希塔娜一边抽气,一边做着虚弱无力地抵抗。
不行……不行不行,刚才的感觉太奇怪了!不对,现在就很奇怪!我明明是为了戳穿海德拉的虚伪面目才跑来这里的,为什么被脱光了躺在床上,还要被他抱着啊!
她像猫猫虫一样扭来扭去,白嫩光滑的紧致肌肤数次蹭在安瑟的身上,那种软弹嫩滑的触感令人流连忘返,就连安瑟都有些难以招架。
“希塔娜……你再乱动。”安瑟警告道,“我就不确定我接下来会做什么了。”
“……”
本身就又累又痛的希塔娜顿时安份了下来,有些僵硬地靠在安瑟怀里。
……好烫,海德拉是火炉吗?怎么这么热啊!
小心蜷缩在安瑟怀中的希塔娜,背贴着他的胸膛,炽热的体温隔着薄薄衬衣燎着希塔娜的肌肤,让光溜溜的小羊羔不由得微微颤栗起来,有种她无法理解,从未体验过的情感随着那份滚烫而不停涌动着。
安瑟把手放在希塔娜的柔软腹部,白嫩肌肤下又有腹肌紧致的弹性触感,他深呼吸着,情绪逐渐平静:“那么,该我了。”
“……”希塔娜身子抖了抖,没说话。
她不知道安瑟会问什么,要是问她半夜跑来这里做什么,她该怎么回答?
“希塔娜。”安瑟笑着问道,“你衣服口袋里装的是什么?”
少女愣了两秒,随后缩起脖子,声音因心虚和尴尬而极小:“影,影映水晶……也许是,也有可能不是,我也不知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