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偌大的屋子里,竟然没有一个丫鬟奴才,也没有掌灯,一片漆黑。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张氏惊慌中回头,借着月光看清来人的时候,身子下意识地颤了颤,“老,老爷……”
颜承荀就这么站在那里,冷着脸看着张氏。
“老爷,这般晚了,您怎么会在这里?”张氏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颜承荀此刻的脸色,只怕必定知道了些什么,心里也是一通打鼓。
“这话该我问你吧,这般晚了,你还来策儿房里,是有什么急事吗?”颜承荀紧盯着张氏,一字一句,没什么情绪地问道。
“妾身,妾身担心策儿,畴哥儿那疫症会传染,策哥儿又与畴哥儿日日在一起学习,妾身担忧得厉害,难以入眠,这才……”
张氏还未说完,却只听到一声清冷的笑声自颜承荀的口间溢出。
“老爷……”张氏轻轻唤了一声,不敢再多言。
“张若萍,”颜承荀忽地迈出了一步,走近张氏。
张氏听着自己的名讳自颜承荀口间完整地说出,惊得心口一跳,看着他的靠近,没来由地慌乱了。
对于这个男人,张氏曾有过疯狂的占有欲,但是在知道他的眼里心里只有杨氏一个之后,那种变态的占有欲便又演化成了一种嫉妒,让她步步为营,想要铲除杨氏,铲除杨氏的一双儿女。
这里面自然也有张旸的原因,但是她心里知道,颜承荀的比重也不轻。
此刻看着这个男人这般喊着自己,张氏却只觉得可怕,从未有过的恐慌。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颜承荀看着张氏,眸光深邃,灼灼慑人。
即使光线昏暗,张氏也能看得清颜承荀此刻眼中的冷意。
“老爷,您在说什么?”
“你这么晚出府,去了哪里?”
张氏一怔,随即苦笑出声,“回了宁德候府。”
“老爷,”张氏知道有些事情此刻是瞒不住了,索性对着颜承荀跪了下来,“老爷,是妾身私心太重,妾身实在不忍心将策哥儿送到那荒芜的乡下地方去,但是眼看着策哥儿竟被畴哥儿传染了疫症,妾身实在是急的没了法子,这才坏了规矩私自回了宁德候府,想要求着爹爹想想法子,”
张氏说话间,痛哭流涕,“妾身知道如此行径确实不妥,可是策哥儿是妾身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妾身的命啊,妾身实在无法眼看着他那般,那般……”
张氏看着颜承荀默默地跪了下去,哽咽着,剩余的话好似再也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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