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名字也叫叶汉清,自已业余喜欢练习各种武术,犹其是在刀术上,已有了相当高的造诣。
今天下午,自己正在这座城市的一个建筑工地,抢救性发掘一座古墓。
这座古墓,墓葬规格很高,墓志铭上显示,这是五百多年前下葬于此的一位将军。发掘出墓主完整的棺椁后,接下来就是开棺,叶汉清负责清理棺内。只见墓主戴着头盔,身穿铠甲,在他身旁有一把佩刀,一块上过黑漆的木板盖在墓主的面部。xしēωēй.coΜ
清理是从墓主的脚下开始,在清理到墓主的腰部时,出现了墓主的印章。叶汉清小心地刷去上面的泥圬后,印章上呈现出三个清晰的字:叶汉清。
叶汉清心里一惊:五百多年前,竟然有跟自己同名同姓的人!这真是个巧合!
清理接近尾声。接下来,叶汉清要清理那块盖在墓主面部的黑漆木板。他双手小心冀冀地拿起木板,再把木板翻转过来,上面一行字猛然映入他眼帘:来者是我!
这四个字,让叶汉清陷入了深深的不解与迷惑。
清理结束后,在他走出考古现场时,脚下不小心绊到了一个石块,摔了一跤,瞬间他的眼前就一片漆黑……
冥冥之中,叶汉清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空中飘荡着,这时他看到一个骑着马飞奔的古代军人,就立刻把自己贴到了这个人身上。
此刻,军营里,躺在床上的叶汉清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再回想起自己刚才还在千户所里参加军事会议的情形。
叶汉清喃喃自语:我叶汉清下午还在考古,现在却来到了古代。我穿越了!我穿越到了五百多年前,一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百户军官身上!
困顿的他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叶汉清和林士征挑选好的九名精兵齐集千户所,林士征一一作了分工和安排。
“泄露军机者,斩!”
“临阵退缩者,斩!”
“叛变投敌者,斩!
“限你们十日之内,必须返回这里!”
“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出发!”
林士征斩钉截铁地宣布命令。
十人步出千户所,在另一名百户带领下,以演习为名,出了叙州府南大门,乘渡船过了大江。
大江北岸,一片松林里,精兵们各自换上了军部已准备好的各类服装后,便三两个一组分散开来,向长宁方向而去。
叶汉清乔装成一名猎户,决定单独行动。他的任务是打探何七一伙的确切地址和人马状况。
在去往长宁方向的路上,要经过他的老家河口镇。
河口镇,张记刀铺。
张仕银正手拿烧红的铁刀胚子,把刃口放在水槽里淬火。
叶汉清急步走了进来:“张叔,给我挑一把好刀!”
张仕银把淬好火的刀胚放在铁橔上,眨巴了几下眼睛,认出叶汉清。很快他又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起叶汉清来。
“哎,汉清哪!你不是在府里做军官了吗?今天回老家来,干嘛这身装扮呢?”张仕银疑惑地看着他。
“张叔,我打猎路过这里,忘了带刀!”叶汉清努力地掩饰着自己的谎言。
“哟!汉清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了?”一个熟悉的茑茑之声,传到叶汉清耳里。
这是张仕银的独生女儿张蓓玉的声音!
张蓓玉今年十八岁了,叶汉清和她小时都在这镇上长大。他大张蓓玉三岁。在当兵之前,叶汉清老爱往这儿跑,张蓓玉也喜欢和他唠嗑。
叶汉清记得,逢年过节,他一回到河口镇,张蓓玉一见到他,就开心得像一个小孩子。
叶汉清心里一阵激动:“蓓玉妹妹,我太忙了,没有时间来看望你和张叔。”
张蓓玉为叶汉清沏了茶,凝脂般的脸上洋溢着迷人的笑容。
“听说你升官了,是不是把我们给忘了?”蓓玉的丹凤眼里,灵动的眸子转动着,透着几丝狡黠。
叶汉清接过蓓玉递来的茶水,目光扫过她的脸庞。好美的人儿!
张仕银看了看两个年轻人,转身去到卧室里,拿出一把刀来。
这是一把钨钢刀。是张仕银专门从淘金匠那里,购买来几十斤钨沙,将其熔炼后,再加入另几种材料,锻打而成。
张仕银把钨钢刀递给叶汉清,神色中泛着自信和骄傲。
叶汉清接过刀,拔下刀鞘。刀刃上,折射出绿茵茵的刺眼寒光。
他扯下几根长发,放到刀刃上用刀一吹!一阵隐约的嗡嗡声中,长发断作两截,随风飘落。
“好刀,好刀啊!张叔,多少银子?”叶汉清心里一阵窃喜!
张仕银平淡地说道:“这是把钨钢刀,你先用着。如果满意,银子嘛,咱俩以后再说吧!”
“这……,多谢张叔和蓓玉妹妹!那我这就告辞去了!”叶汉清说完,即走出了铁铺。
张蓓玉跑出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