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江则,凤鸣,天运,凤萝,江民带着一大帮水兵队的高手冲进青代的豪华府邸时,却发现除了一些惊慌失措,茫然不知的家丁女眷外,青代的直系亲属居然都不在,仿佛一夜之间便从青城消失个干净,让江则很是费解,昨个眼线还說青城一家都没出去,在家中,怎么今个就没人了。
当天运一脚踹开青代卧室的大门,拿着凤喙剑冲进去的时候,映入眼帘是香艳而又血腥的一幕,一俱裸体的女尸被双手反绑吊在大梁上,修长白皙的双腿毫无生机的垂着,在离地一尺的上空悠悠荡荡,上半身前伏,颈腹处都各有一道麻绳吊住,硬是将那如花厣般的面孔抬起,黑绢似的长发顺着耳垂如瀑般撒下,配上胸前那一对丰满白嫩的玉兔,加上那匍匐的姿势,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被勾起旖想和欲火,但是此刻天运的心中却只有悲痛,浓的化不开的悲痛,因为,在那女尸的双腿间赫然插着一把利剑,直接从阴部贯穿入小腹,鲜血,顺着那白皙的双腿滴下,女尸那如羊脂般光滑洁嫩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的抓痕,尤其是胸臀处更多,再从她那不甘心,绝望的眼神,无声的微张的红唇,因为挣扎而被磨破的手腕,小腹,香颈,不难推测她在死前还被人肆意的凌辱了一番,此女正是江则将其嫁入青代家的长女江爱。
天运“噗”的喷出一口血雾,踉跄几步,从小天运就对这个如同母亲一般疼爱自己的长姐有着朦胧的情感,后来出国留学期间听說江则为了掌握青代家的情报将江爱嫁给青划,还找了没人的地方偷偷的哭了一场。
江则,凤鸣,江民,凤鸣也赶到了,只见着天运脚步不稳,摇摇晃晃的靠在门边,单剑驻立,头无力的耷拉着,透过他微微颤动的肩膀,四人都看到了里屋子的情况,凤鸣大怒,一掌将一扇棱窗击得粉碎,江则是强忍着老泪,扭过头去不敢再看,凤萝和江民已是忍不住悲声不断,就要扑进来。
却被天运一剑逼开,只见天运冷冷的盯着众人,那眼神冰冷的足以将任何生命冻结,不带丝毫感情的语调冷冷的响起,“不要进来,我为江姐收尸。”
說完转身走向江爱的尸体,左手一招将床上的一条毛毯招来,凤剑一挥,绳断人落,顺势用毯子将江爱的尸体裹住,左手隔着毯子往江爱的小腹一拍,将那柄利剑震出江爱的身体,然后拦腰抱起,完全不理众人,就这么走了出去。
外面四人心中悲伤,看到天运这个样子,就更有些难受,江则心细,嘱咐三人在室内好好搜索一番,果然找到一条已经被堵死后路的密道,暗道这青代果然厉害。
这方按下不表,且說那天运抱着江爱的香躯转入府中,单手只剑是见人就杀,无论老幼妇孺,青代家宅大,人口多,但大都不会武功,哪里抵的住天运的凤喙剑,就是有那些个会武艺的护院武师,在江则带人攻打进来时要么跑了,要么就挂了,一时还真无人能挡,天运这一怒,竟然将青府中大小三百余口尽屠于剑下。
青代家素有仁义之名在外,此番血洗青府虽非江则等人所愿,但天运激怒之下,又有谁人敢阻,到是青城的将领和百姓群情激愤,大骂江则等人叛国背信,无情无义,在天运将剑指向他們时,久享安逸的人們只好乖乖的闭上嘴,江则原本就是副城主,对青城的一切都很熟悉,现在有兵力三千余人,但是能真正听话的也只有一千人左右,只有这一千人是从接壤的名家征调的兵士,心里还念着名国,而大部分是天水家的兵士,叫他們反抗天水几乎是不可能,江则还在头疼,和凤鸣商量着怎么处置那二千人的时候,天运已经召集水兵队的高手将那两千人屠杀干净了。
天运的高压手段让整个青城不寒而栗,商人交金,百姓交粮,令行禁止,众人都知道名家有个二殿下心狠手辣,稍有不从,立马人头落地,那一千多兵士加上江则密令从全国各地调来的名家义士,勉强也凑了个两千人马。
青城外的三个军事重镇反应也不慢,两天的工夫,便聚集了三万兵马,在大军被带走的情况下,三万兵马也是很可观的人数了,足见天水家对青城的重视程度。
三路人马从三面围攻青城,带兵的将领也都是当年参加过天名两家战役的军官,战斗经验极其丰富,但是多年来的安逸生活确实让他們松懈了不少,此番也是匆忙上阵,攻城器具都是老旧不堪,士兵們一听說青城只有三千多人马,更是不放在眼里,十打一也能输那就太說不过去了。
本来以为三万人马不到三天就能将青城拿下,不想却碰到了他們想也想不到的麻烦,第一个晚上,三路人马的首领就被刺杀了,奇怪的是连刺客的影子也没发现,死者都是在睡觉时心口被极薄的匕首刺入,一击毙命,这些将领也是武功好手,实在也无法相信有人能在自己的军营中刺杀自己,松懈了警惕,是以轻易被人得手。
这么一来,接替的将领心惊胆战,衣不解甲,但第二日照样死的无声无息,军医一查,这些人是吃了中毒的食物,一个个面色乌黑,把做饭的伙头兵抓来一问,也都不知道,什么都问不出来,为了防止意外,就一并处死了,连续三日都有大大小小的将领被杀,搞的天水军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