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喝了许多酒,兴之所至,巴拉提出要和四虎切磋武艺,巴拉说:“我游历各地,很少遇到对手。和四虎安达过招才真正过瘾。来,我们出去比划比划。”
四虎爽快地说:“一直忙着经商,有些日子没有动过拳脚,怕是有些生分。今日看到安达,手脚有些痒痒,我们比划比划。”
两人出了饭铺来到大街上,巴拉摆好架势说:“安达,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希望你不要让着我。”
四虎笑着说:“我不会让你的。”
街面上的人看到有两个人打斗,都好奇地围过来,他们认出了四虎和巴拉,饶有兴趣地看起热闹。格斗中四虎惊叹巴拉的武功有长足的进步。
两个人格斗了百十来个回合竟然不分胜负。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街面上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人们看到这精彩的场面,不住地为两人喝彩。打了二百多个回合竟然不分胜负。巴拉有些气喘,汗流了满脸。
这时人群中挤进一个中年人,冲着四虎喊:“四虎,不要打了,我有要紧事要和你说。”
四虎撤后一步抱拳对巴拉说:“安达的武功盖世,四虎自愧不如。”
巴拉摇摇头说:“无论我再练多少年也比不过你。我曾经遇到一位高人,他说我已经错过了练武的最佳年龄,进步不会很明显。一个人最佳的练武时期是在幼年,这叫童子功。你从小就练功,有童子功,这会受益终身。”
四虎回过头认出喊他的人是堂兄柴二虎。亲人异地相逢,兄弟俩都很激动,紧紧拥抱在一起。
二虎说:“四虎,你让我好找。”说着眼圈红了。
四虎说:“二哥,我们回家说话。”四虎和巴拉道别,携手和二虎回到家里。
兄弟二人叙说离别多年相思之苦。二虎说:“二婶病了,你回老家看看吧。”
四虎一惊说:“娘病了,严重吗?”
二虎说:“不算太重,可也不轻。她得了关节炎,腿肿的厉害,不能下地,需要人伺候。”
四虎眼泪花花流下来说:“娘病了,我却没有守在跟前,真是不孝。”
二虎说:“二婶是个要强的人。自从你惹祸跑出去,马家的人总来家里闹事,和咱们要人。二婶觉得亏欠马家许多。铁锁的胳膊断了,不能下地干活。二婶白明黑夜帮马家干活,一干就是好些年。你寄回的钱,二婶舍不得花,全给了马家。她诚心诚意给马家当牛做马干活,只求马家能放过你,不想背着良心债。一个人过的很苦。”
四虎听到这里,爬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娘呀,你有难处为啥不和儿子说?儿子不孝,害得您受了许多苦。每次您给儿子来信都说过的很好,让儿子放心在包头做事。儿子对不住您老人家!”
二虎噙着泪说:“因为二婶的善良和诚心,马家原谅了你的过失。两家有意结成儿女亲家。你知道马家二姑娘吗?如今已经长成大姑娘了。马家听说你在包头发了财,想把自己家的姑娘嫁给你。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冤家变成了亲家,两好搁一好。”
四虎说:“我这就回去照顾娘,不让她再吃苦。”
二虎说:“你这样想就对了。二婶受了一辈子的苦,你要好好孝敬她。”
四虎说:“二哥,过两天我和你一起回去。”
二虎说:“二婶身边目前有彩屏妹妹照顾,你把手头的事情安顿一下,晚几天再走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