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六床站了好久,终于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想了好久,又酝酿了好一阵,然后调转屁股对着鬼子六的脸把胸中的所有闷气全都发泄了出来,我要让这贱人在睡梦中尝尝五谷轮回之气的味道。
发泄过自己胸中怨气之后,我迅速地窜回床上,把被蒙紧,开始地行我的睡觉大业。
没多久,我听见鬼子六踉踉跄跄下床的声音,接着好像是是撞翻了凳子,我猜他是想要去开门透气吧。
第二天大早,几个王八糕子上网回来蒙被就睡,鬼子六起床后就不知所踪,我吃过饭回来,我左右和对门的寝室早已是人去屋空,门上了锁,一到双休日,没人肯窝在寝里。
我给曲铃打电话,想约她出去玩,结果曲铃早已不在寝室,张小荷说曲铃老早就走了,这几天曲铃都神神秘秘的,下了课也不回寝。我立时情绪低落,张小荷的破锣嗓子又开始刺激我了,直问我什么时候给她弄造型试嗓子,我清楚这个“四眼”的个性,什么事一旦认起真来,八头牛也拉不住,我实在不想每次打电话都受她的破锣嗓子刺激,况且吃人家的嘴短。
狐狸没打着!反惹一身骚,干脆我和周岩松还有淫五下午蒙蒙她算了,没准还能混她一顿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