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张小荷,我一会安排好了就给她打电话。
我挂了电话就去找周岩松,淫五这贱人睡得跟死狗似的,先让他睡会儿。周岩松的的寝室就在楼下,但愿他这会儿还没出去。
下了楼我刚到周岩松寝室的门口,迎头和背着吉它的周岩松撞个正着。
我换上一付笑容,问周岩松去哪儿,周岩松说去俱乐部排练节目好为演出作准备,顺便也是为成立乐队做个铺垫。
我嘶嘶唉唉地说出要为张小荷试音的事,周岩松的脸立即苦了起来,求我放他一马。
我生气地道:“周岩松你不够哥们,难道你就不能为了兄弟的幸福忍耐一小会儿吗?我的终身幸福可就掌握在兄弟你的手中了,你掂量着办,是不是兄弟就看你的了。”
周岩松苦着脸“妈的你算什么兄弟啊!好事找不着我,擦屁股的事儿想起了我,我告诉你秦峰,你这厮要是在我乐队成立之前不给我把歌词弄出来,我就和你绝交。”
说完抄起吉它疵牙咧嘴地朝我拔了几个和弦,一扬头走了。
我朝他喊:“张小荷什么时候去?”
“下午一点吧!”
搞定!接下来该是淫五了,这小子好弄,下午再叫他也不迟。
我又给张小荷挂了个电话,告诉他下午去找周岩松,顺便向她询问了曲铃可能去的地方,反正上午没有事,或许我能在自习室里找到她,我打算去北校她常去的地方碰碰运气。
张小荷在电话里劝我不要去,希望我能和她一起去找周岩松,毕竟她和周岩松不能很熟,我推说我还其它重要的事。我心里巴不得她不去才好呢,挂了电话,我就去北校了,找不到曲铃的话我就去图书馆,那里plmm多,至少可以过过眼瘾。我也有两本书要借。
我在北校的自习室转了一圈也没看见曲铃的踪影,本来想在图书馆看会儿书,心里却跟猫抓似的静不下来,找不到曲铃我没法静下心来。
从北校出来,我又跑到了江边绕了一圈,终于感到无处可去,遂又回到了寝室躺在床上看淫五画的那个裸男发呆。
中午几个贱人终于陆续醒来了,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唠昨天上网的战果,四驴显得精神饱满,上冲我炫耀:“二子,你昨天没去算亏了。”
淫五在一边搭腔道:“你知道个屁呀,二子那叫贞节自守。”
我最听不得别人泡妞成功的刺激,因为别人的成功对我来说是莫大的嘲笑,我的心中巴不得天底下男人都死光了,天底下的美女就我一个人独享,像我们家癞子那狗娘养的整天被靓妞包围着我看着就生气,我就是搞不明白,像我这么好的人愣没人选,真***!
唉!好白菜都让猪拱了。郁闷!
我想起了张小荷的事,遂对淫五说了让他下午去给张小荷弄造型,淫五一听立即缩回被里,蒙头大喊让我放过他。
这贱人和周岩松一个德性,真他妈不够兄弟。
我问其它几个贱人,谁能和我走一趟,我现在急需一个人救驾,甭管是谁,只要肯去就行,我总不能在张小荷面前许完愿不还,自己打自己嘴巴。
四驴瞪大眼睛:“不是吧!二子,连淫五都后退的女人你也敢往前冲。”
我心里正烦着,没好气地道:“你少在那扯王八蛋。”我用祈求的眼光向四周看了一圈,结果这帮王八糕子不是端盆去水房,就是蒙头接着睡觉,没有一个吭声的。
我重又把眼光瞄向了淫五,没办法,只能从淫五这儿下手了。淫五装做没看见我。我决定来点狠的。
我恶狠狠地拽下淫五的被子问淫五:“你到底去不去。”
淫五一边往回拽被一边道:“打死也不去。”我冷笑道:“打不死你就去了。”
我放下淫五手中的被子,去翻淫五床底下那张裸女画还有他的望远镜,只要淫五的这两件宝贝在我手中,我不愁淫五不乖乖就范。
淫五围紧被子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还不时的发出一两声淫笑,我立时感觉不妙,果然,我翻了半天毫无结果,淫五的看家宝贝转移了。
淫五死活不去,我也毫无办法,而且,淫五告诉我,我的那两张毛片他也不还了,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又是狐狸没打着,惹一身骚,交友不慎啊!张小荷那边先让周岩吧,我心暗暗祈祷:周岩松,关键时刻你可要给兄弟子啊,党国就全靠你了,你可要拉兄弟一把。
整个的周六周日我都在不停地找曲铃,然而曲铃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她们寝室的电话到了晚上就打不通,弄得我精神恍恍忽忽的,我隐隐约约感觉好像有不妙的事情发生,可我不愿去想,如果真的是我再一次被曲铃pass掉了,我会怎么样,过去的两年时间里曲铃对我始终不冷不热,不即不离,即使是有名正言顺的男友在她身边,她也从不拒绝我的好意和殷勤,这让我的心中在每次落选后都存在着一种幻想,这幻想让我保持着我最初对曲铃的热恋一直从小到现在,我时常问我自己,还有没有其它理由让我这样的坚持,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