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去匆匆这家伙蛮有文采的。跟在我下边贴的还有个风信子的,我和这两个人有事没事的瞎撩骚,我懒得问他们的真名,是男还是女,他们也不问我的任何关于个人隐私问题。
我的名字还是挺有震撼力的,因为在我上bh大论坛瞎撩骚以前,我已经在bh大的文坛上小有名气了,时常有人和我探讨我以前的文章,我没事就坐在网吧的电脑前玩命的贴。
前一段时间和淫五混在一起的日子,我的思想有了个大转变,受淫五的启发,我搜肠刮肚故作深奥地开始发表一些探究生死的问题。我的这些问题刚贴在bh大的论坛上,“来去匆匆”马上就有了回贴,比我的文章还要长的一个贴子,下边还有他的qq号,告诉我下次上网记得找他。
但我并没有去找那个什么“来去匆匆”,我看过他的资料,标准的一个男人,我对男人没兴趣。
那次发贴以后,我有好一段时间没有上网,因为在帮大傻、四驴和三刨子筹划在校外租房的事,帮他们找好地方后,又帮他们搬家。
大傻和三刨子还有四驴都恋上了,着急,这校园里的空间已经不能满足他们的欲望了,恋上的人谁不希望“连”上,搬出去住,就可以由恋上改为连上了。
校外租房子这种事是不能曝光的,bh大的整风运动那时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即便是几个贱人色胆包天,也不敢明目张胆,大张旗鼓,郑永春那几天时常查寝,因此一切都是暗箱操作。动静不能搞得太大,所以搬家跟新媳妇放屁似的,抽冷就搬点。终于把大傻和三刨子四驴的家全搬过去了,耗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
大傻他们搬家工程终告结束那天,由大傻、三刨子还有四驴请客,在他们的新居摆了一桌,大傻、三刨子还有四驴他们想要连上的人下厨,可想而知,菜自然做的马马虎虎。酒我也只喝几口,不管淫五,就走人了,我不想在那当电灯泡,太晚了,我不走的话,几个王八蛋就得赶我走,淫五还在那里不知好歹地玩游戏,所谓恋奸情热,有异性哪***还有人性,到时候淫五非弄个灰头土脸的出来,我心里咒几个王八羔子精尽人亡才好。
偌大的寝室里又只剩下了我和淫五,鬼子六最近连课都不上了,听说是系里特批的,专门为他的课题开绿灯了,他的行李也搬到了实验楼,过不了多久他的课题就会结束,他要和严老尸进京参加一个什么奖的评比。具体什么狗屎奖不得而知。
要说我们这帮孩子中最有正事的就是鬼子六了,将来没准能混个科学家什么的当当,但这人太狗嗖,肯定进不了科学院。剩下的我们这群玩艺儿没几个好饼,完犊子一帮,整天的不知道干什么,就像我,时常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想起以后就闹心。想到将来的时候,眼前雾蒙蒙跟瞎子似的,不知道前方的路该如何去突围。
从几个贱人的新居回来,我心中像塞把草似的,路过校门口的“花雨书吧”就进去了,我想顺便租两本书回去看,也想和书店的“老板娘”撩骚几句。
花雨这“老板娘“其实比我还小,叫她老板娘戏称而已。
我还记得花雨书吧最初开业的样子:bh大边上还有所高中,书吧虽多,生意倒还可以,bh大周边的书屋哪家有什么书我了如指掌,也都看厌烦了,听说有新的书吧开业自然不肯放过,结果令我大失所望,这新书吧布置的倒是挺漂亮,可新书全都是那些女孩子爱看的流行言情,除此还有几本老掉牙的名著,连武侠中最著名的金、梁、古、柳四大家的书都不全。
这样还开个屁书吧,用不了几天就得关门大吉,我因此一边在书架前看一边大摇其头,可能是我的样子引起了花雨的注意,花雨过来征求我对书吧的看法。
我那天正好烦着呢,我若不烦也就不会借租书看来打发时间,我那时正在苦追曲铃,很少有不烦的时候,既然有人让我出气,我就老实不客气地批判起这个新开的书吧来。
我虽然是有发泄的成份在里面,但自觉说的也是金玉良言。bh大的书吧哪一家我不熟,bh大周边书吧的老板又有哪个不认识我!
我告诉花雨:“如果这书吧就这种风格的话还是关门算了,连金梁古柳都不全还开什么书吧,你知道不知道,不知金古柳枉在世上走,不看金梁古,纯属二百五,现在最热门的新书你这里一本都没有。最起码的你这书吧门口也要有个新书告示牌,还要在bh大搞点宣传什么的。”
我指着那几本老掉牙的名著:“这几本破烂你是从收破烂老头那买的吧,最起码你应该给它换个好看的皮儿,谁不希望自己看的是新书,还有这几张乱七八糟的海报,干脆扔垃圾箱里算了,你要贴海报也要找个学美术的好好画几张和这间屋子相配的,你再看看这里让你搞的,要么用雅一点的颜色涂上,要么就用颜色深一点的壁纸贴上,这挂的些什么鸡零狗碎的”
这个书吧里的每个地方好像都被我用嘴强奸过了,我有一种痛快淋漓的感觉,瞅瞅四周再没有地方可以下嘴的时候,我也开始准备鞋底抹油了,我猜想花雨肯定会跳起来挠我,就是斯文一点的话也会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