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狗叫声,永昌对命执叮嘱说,“家里就靠你了。”
“家里?”
“你是我兄弟。”
命执这才反应过来,兄弟的家不就是自己的家?于是重重点头,“放心吧永哥,人在家在!”
走之前,永昌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张文正,可惜他已经痛得两眼生花,根本没有精力在乎周围的情况。
村民们很默契地没有理会张文正痛不欲生的哀嚎,用一种同仇敌忾的眼神目送永昌。
刹那间,前来押送永昌的中联邦警察感觉到不妙,平时跋扈的气焰不由收敛起来。
以前在村民眼中,他们看到的是敬畏,而今天,他们从村民眼中体会到了仇恨,拒人千里的恨。
也顾不得忠文正的父亲求助,警员们只想快速逃离这里,这些无知愚昧的人可是没有理智可言,他们尊贵的身份犯不上和这些人冲突。
不过这个仇,警员们算是记下了,他们不允许有人用抵触的眼神看自己,更何况是一群低贱的果农。
两个小时候后,永昌来到了市里的茶馆。
在门口,他看到了孙燕,她看到警车进来,打起精神站了起来。
初秋的天很热,像是在这里等了很久,孙燕的脸颊已经被晒得棕红。
车子进门的间隙,永昌和孙燕四目交汇,她的眼神里有担忧,也有鼓励。
这次永昌不再说她幼稚,他笑着对她作出勾人的表情,显得惬意又玩世不恭。
本来还严肃的相见被永昌调戏的作态打破,孙燕也笑了起来,咧着嘴笑,脸上也微微有了红晕。
她的心跳应该变的快了些吧,毕竟映风村第一帅可不是对谁都这样。
终于见识了茶馆的气派了,永昌在几个茶员(警员)的注视下出现在茶馆的大院中。
不同于在村子里,几个茶员这时候看永昌的眼神多了些傲慢,和戏谑。仿佛他们在宣示着自己的权威,还有听起来可笑的地位。
从这几个人的态度看,永昌知道这次茶馆之行怕是凶多吉少。
不过这是以前,现在嘛,有了隔空伤人的能力,他倒要看看这些家伙歹毒成什么样子,是不是伤害没有加在他们身上就不知道疼。
茶馆的墙很厚,里面处处透着封闭的气息,永昌对这里只有一个感受,冰冷,哪怕在阳光下也驱散不了这股莫名的寒意。
茶馆的茶室很阴暗,里面有张椅子和桌子,永昌很自然地想要坐在那个椅子,
“站着!这是你坐的吗?”茶员呵斥声很大,像惊雷。
刚要落座的永昌只好压抑着火气站起来,他没有看茶馆,因为这个时候他管理不好自己的表情,笑也不是怒也不是,反正很僵硬。
作为映风村第一帅,他不能把自己僵硬的面容展现出来,起码不能让这些人憎狗厌的茶员看到,他们不配左右自己的情绪。
没多久,又有个茶员进来,顺带把门关上。
这么快?永昌有点吃惊,觉得这群人的办事效率不该这样。
刚进来的茶员好像地位更高些,其他茶员对他的媚态隔着好几米就能闻到。
唯一的椅子被茶员占据,这斯居然装出一副身居高位的松弛感,看永昌也尽显云淡风轻,“说吧,你为什么点火?”
永昌在心里连连摇头,可以惺惺作态,但说出来的话就恶心人了,到底是没有文化,出口就漏了泄。
他们哪怕装模做样去调查一下都不愿意,这是明目张胆的漠视,漠视他这样没有权势的人。
永昌对这样的行为有近乎偏执的抵触情绪,所以他没有回答。
笑话,怎么回答?纵火和救火都能颠倒,还能指望他明辨是非?
见永昌闭口不语,茶员从鼻孔里喷出一口浊气,然后冷笑一声,“不配合?呵,看你能耐还是我这茶室厉害。”
茶员站起来,冷哼一声,带着几个跟班出了门。
这又是闹得哪出?永昌直呼看不懂,对茶员的失望到了冰点。
就这样的办案方式和态度,难怪村民们听闻起火就断定要喝茶,他们要的原来不是事实,不过是交代罢了。
更可气的是这些人的心态和素质,那真就是全凭一腔肤浅的脾气在做事,而他们的脾气里不耐烦占据了全部。
怒下则媚上,古人的话或许是刻骨铭心的实践结果。
还没怎么地,永昌就被晾在茶室里,每天两个馒头,弄得永昌在里面走路活动一下都心疼,因为那样做消耗能量,他实在没有多余的能力挥霍呀。
这也让永昌无奈,茶馆无茶,这就忍了。更让他困惑的是,进了茶室不该是先来个杀威棒什么的吗?怎么就和想象的不同。
哦,杀威棒没来,下马威先到,真会玩,不过聊无新意。
省吃俭用过了三天,茶员再次来到房间,他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永昌有些后悔,后悔为何没把这么好的装备撤掉。
茶员没有空手进来,毕竟进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