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楼这一番事也都传到了水澧。
清澜听到关于灵楼的事情,头就很疼,因为最近灵楼不知道怎么了,事情就是很多,然后那些人就都在议论,难以管教。
润雨倒没有什么感觉,反正她也就是闲人一个,不过,因为润雨心里想要报仇,所以听到灵楼如今接二连三的事情,心里觉得很是奇怪。
倩玉姨只是认为,灵楼如今是非常时期,自然事情就多。
“澧主,有人下战书。”
润雨还在晒太阳,因为今天的太阳的确温暖,怎么说呢,温暖的刚刚好,没有一丝杂质,润雨就这样享受着大自然的馈赠。
却被这所谓的战书给打扰了。
润雨心情很是郁闷,本来美美的早晨,偏要有这样一个插曲,搅的人心烦意乱。
润雨没好气的说:“什么人,这么无聊,给我下战书。”
那人说:“好像是灵楼的人。”
润雨这才来了力气,说:“灵楼的人,是不是叫红月!”
那人说:“对,对,就是这个名字,我记得就是你说的那个名字。”
润雨说:“她为什么要给我下战书,我不是已经败给她了,就算给,也是我给她下战书啊。”
那人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她就是下战书了。”
润雨接过战书,仔细看了起来。
的确是红月下的战书,不过日期却不是最近,而是明年,润雨不知道红月的用意,很是迷惑。
润雨想到了澧儿,就把澧儿唤了过来。
澧儿不知道发生什么,就过来了。
润雨问:“你最近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
澧儿觉得很是迷惑,说:“我没有去过任何地方啊。”
和澧儿相处了这么些天,润雨已经能够摸清澧儿的面部表情,能够知道她是不是在撒谎。
很显然,此刻的澧儿,没有在撒谎。
润雨说:“澧儿,你继续练吧,闲的时候,和林意多玩玩。”
澧儿说:“是。”
润雨只能自己单独看那封信,她感觉这不是灵楼的指示,而是红月自己的意思,因为灵楼如今这么多事情,肯定都忙不过来,怎么可能还有闲情管自己。
可是,为什么是明年呢。
润雨不知道红月的用意,只能将战书烧掉,毕竟她不可以让澧儿知道。
如今的澧儿,在水澧待久了,已经和刚来的时候的样子不一样了。
润雨也感受了澧儿的变化,怎么说呢,就是变得更加温暖了。
尤其是和林意在一起的时候,润雨能够感受到澧儿是真的很开心。
“江牧!”
不知道哪里突然出现的哀嚎。
润雨都被吓到了,立刻赶了过去。
然后,是清澜抱着已经奄奄一息的江牧。
润雨不知道怎么了,急忙说:“怎么了,愣着干什么呀,快叫大夫呀。”
清澜说:“没用了,是毒。”
润雨不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说:“毒,又怎么样,总会有办法的,快,快呀。”
清澜说:“润雨,不要再挣扎了,没用的,这个毒,我知道没用的。”
润雨看着江牧就在自己的面前,却无能为力,心里急得都快烧到嗓子眼了,只能说:“这是怎么啦,到底是怎么了啦,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这样了呀。”
清澜说:“不要再说了,不要再不是不是说了。”
江牧还有一口气,他抚摸着清澜的脸,说:“真好看,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脸。”
清澜说:“不要再看了,都是这张脸害了你,都是这张脸害了你。”
江牧说:“不要这么说,不是你害了我,而是我命薄。”
清澜只能绝望的望着他,和润雨一样,无能为力。
润雨喊道:“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快告诉我。”
清澜说:“我们快走吧,水澧要被端平了。”
润雨说:“到底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林意,澧儿,若舒,倩玉姨都来了。
倩玉姨说:“人都还没死呢,怎么都杵在那里。”
润雨说:“是无解的毒。”
倩玉姨说:“哪有什么无解的毒,都把人给我抬到我房间,我有办法。”
清澜不可置信的说:“真的吗,无解的毒也可以嘛。”
倩玉姨说:“不试试怎么知道,总比你们等江牧死好啊,一切都交给我吧,你们都不要管了。”
清澜也只能离开江牧,一切都交给倩玉姨。
倩玉姨见多识广,说不定真有办法,清澜也只能抱着这样的想法了。
倩玉姨关起房门,只让若舒帮忙,其余的人只能在别处等待。
润雨看着清澜,问:“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
清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