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问了。”

    润雨说：“都快闹出人命了，你还是不肯说吗？”

    清澜说：“和临烨有关，但不是全有关。”

    润雨说：“告诉我全部。”

    清澜说：“好，我全说。临烨他，我自己拖关系查了临烨的行踪，我想要知道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后来，就查到了一些眉目，但需要我亲自去，江牧意外知道了我的想法，他不放心我，所以就跟着我一起去了，可是没有想到，临烨人没有见着，却引来了杀手，我的直觉告诉我，是灵楼的人。”

    润雨说：“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可是，是什么让你觉得是灵楼的人。”

    清澜说：“他们使用的凶器，都是灵楼杀手的。”

    润雨说：“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亲自见过呢，这根本就不可能。”

    清澜说：“我也不是真的见过，只是直觉告诉我是灵楼的人，你毕竟是灵楼的人，所以那里的人盯上我们很正常。”

    润雨说：“你见到临烨了吗，你不要逃避问题，你告诉我，有没有见到他。”

    清澜说：“没有。”

    润雨说：“好，你没有见到临烨，那你为什么不怀疑临烨呢，他连出现都没有出现。明明他的嫌疑最大。”

    清澜说：“不是的，临烨他不可能。”

    润雨也不想无端怀疑临烨，只是润雨不希望清澜不去思考就给临烨推脱的机会。

    清澜说：“江牧他不顾生死的就护住了我。”

    润雨说：“看到刺客是什么样子的吗？”

    清澜说：“没有看到，很快，根本没有时间可以看到。”

    润雨说：“江牧如今生死未卜，以后你还成天想着临烨吗？”

    清澜说：“不是第一次了，而是每一次，江牧都用生死护住我，我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报答他。”

    润雨说：“因为对他愧疚嘛，可是他要的不是愧疚啊。”

    清澜说：“我当然知道他要的不是愧疚，可是，我却只能给他这个。”

    润雨说：“你这样，我也很难过，还是看看江牧能不能活过来吧，如果活过来了，你再慢慢报答他吧。”

    清澜说：“不可能了，不可能了。”

    润雨还是相信倩玉姨的，毕竟倩玉姨见多识广，肯定知道一些奇门解法，准确来说，润雨不是相信倩玉姨这个人，而是她只能选择相信倩玉姨，只能相信。

    清澜说：“不是我不相信倩玉姨，而是我知道那个毒，那个毒刺到江牧背上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什么了，清宇王府曾经有过这样的事情，是有人拼死护住了我的父亲，后来，我父亲为了救她，几访名医，花了重金，得到的答复是，风花毒无解，创了这个毒的人就没打算制出解药。”

    润雨先前只是期盼着倩玉姨能够将江牧救活，可是，如今看来，已经没有任何可能性了。

    鲜活的生命就这样从自己的眼前溜走，润雨感到四肢发软，而无所措。

    她曾经答应江牧，要带他寻找自由，可是，她没有做到，他也没有做到一生跟随。

    而是为了自己的所爱女子献出了生命。

    她们都没有做到彼此的承诺。

    清澜早已经哭到绝望，她说：“为什么我没有去爱江牧。”

    润雨已经没有心情去听清澜讲话，她心情很糟，毕竟江牧的死，也是清澜引起的。

    清澜说：“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早点爱上他，为什么。”

    润雨说：“在地宫的时候，你不就知道他爱你了吗，你认识他多久，他不就爱你多久，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嘛，可是你从来不把他一回事，我们都知道，你是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因为他和你从前的追慕者根本无法相比，他在你眼里，一直都是一个笑话，江牧都知道，可是他傻呀，他就是喜欢你，喜欢你到不能自拔，喜欢你，所以委屈自己，他告诉自己不配，但他也想要守护你。”

    清澜说：“江牧他，其实，很好。”

    润雨说：“对啊，他一直很好，只是你看不见而已。如果你真的不喜欢他，应该把他踢的远远的，至少让他知道，你是因为不喜欢，而不是因为看不起。”

    清澜说：“你让我怎么办，清宇王府多讲究门第，我根本没有和江牧这样层次的人相处过，我根本没有，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润雨说：“不要再找借口了。既然没有珍惜过，就不要假装伤心了。”

    清澜说：“什么是假装，我为什么要去假装。”

    润雨说：“你自己也说过，江湖是没有门第的，可是在你心中，早已经筑就了一座门第之城，你依旧有着你清宇三女儿郡主的骄傲，这是江湖无法改变你的。其实，如果，江牧是普通的皇孙贵族，你觉得你会对他动心吗。”

    清澜说：“会吧，不会吧。”

    润雨说：“你会，你说你和他有可能，其实，你已经喜欢上他了，喜欢上了他的人，可是，那份可能之所以无法变成可以，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