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不能喊我谷主吗......”
“不行,师父,我试过了,喊不出来的,来泠儿,给啊啊师父喊一个!”
“啊啊咕咕!”夏泠睁大了双眼无辜地看向褚槐,姨娘,我喊得好不好!
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泠儿真是太棒了。”鸳鸯捧起夏泠的脸,忍不住在他肉乎乎的小脸上亲了一下。
褚槐默默地走出了屋子,在院子里晒着的草药面前蹲了下来,戳了戳才刚从山上摘下来的新鲜草药。
当初就不应该把你们都带到淮花谷来让自己受罪!
终于是笑够了的鸳鸯,意识到了褚槐的不开心,稍稍反思了一下,心中也有了些许的歉意,师父明明帮了自己那么多忙,自己却还要反过来开师父的玩笑,让师父难堪,师父现在一定很生气吧,为什么要把她带回淮花谷那么帮她,却还要被她如此开玩笑。
若是换做是自己,也早该生气了,不可能还会忍耐那么久。
“恕大师,可否请您帮我抱一下泠儿?我去跟师父道个歉。”鸳鸯抱着夏泠站了起来,走到恕善的面前。
“自然。”恕善抱过夏泠,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姨娘为什么要道歉?”夏泠歪着头,疑惑地看着鸳鸯。
“因为姨娘做了错事,所以要道歉呀,泠儿乖乖等我回来哦!”
“原来是这样呀,那姨娘快点去吧!”
鸳鸯伸手揉了揉夏泠柔软的头发,这才走出来屋子。
才刚走进院子,鸳鸯就已经看到了蹲在一整排草药前的褚槐,他低着头抱着自己的膝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师父?抱歉,您别生气了。”鸳鸯走到了他的身边,也跟着一起蹲了下来。
“嗯?我没生气啊,你怎么突然就跟我道歉?”
“这不是觉得对不起您嘛,是我不该拿泠儿来嘲笑您的。”
“道歉就免了吧,我看你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还没小气到这种程度,真的要生气也不是现在生气了,说不定我早就被你气死了。”
“师父您说什么呢?您可是要长命百岁的人啊,怎么可以被我气死呢?不过,您没生气我就安心了。”
“得咧,你也别贫嘴了,说吧,你刚刚是想问我什么?”
“我是想问您,小渊他们真的能发现我不在吗?”鸳鸯觉得蹲着有些腿麻,便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双腿。
“肯定能发现啊,皇上若是疼起来,皇后娘娘不可能发现不了的。说不定啊,她现在还会觉得你会不会是被人绑架了,亦或者和带走小包子的是同一个人。”
“那万一被他们发现,这一切都太过于巧合了,怎么办?先是泠儿不见了,然后再是您突然离开皇城,接着又是我不见了,这怎么说都很奇怪吧?”
“怎么会奇怪?你难道觉得他们现在有心思想这些?现在皇后娘娘最该想的就是如何才能快速的找到你,把你带回去给皇上治病。”
“真的是这样吗?”
“再加上我写给皇后娘娘的那封信,现在应该已经送到了娘娘的手上,等到娘娘看到了信以后,一定会快马加鞭的赶到这里来的吧?”
“可是我还是有些担心......”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褚槐站了起来,从鸳鸯的身边走过,“万事都已经具备了,现在就等皇后娘娘自己往坑里跳了,走吧,进屋去吧,外头冷。”
“我担心阿喃会认不出您写的字......”
褚槐一个踉跄险些没有站稳,他有些无语地转过头来问道:“我的字哪有那么难认?”
“至少,我是认不太出来。”
“你就可劲扯吧,以前我师父还在世的时候,就还说过我的字好看呢。”
“老谷主那是怕伤您的自尊,所以才这么说的,您难道没有一点感觉的吗?”鸳鸯伸手又将夏泠从恕善的腿上抱了起来。
“不过小生倒是觉得褚谷主的字很是好看,我很喜欢。”恕善也是选在了一个合适的时候笑着说道。
“鸳鸯你看!恕大师可就是个明眼人!”褚槐用赞许的目光看向恕善,不愧是我的好友!
“恕大师!”鸳鸯难以置信的扭头看向恕善,居然真的会有人觉得师父的字好看?那可是完全认不出来的狂草啊!
就在这边几人几番嬉闹之时,阿乐捧着一小罐已经细磨好的草药瓶子,走进了屋子中。
“谷主,您要的药已经磨好了。”
“嗯,多谢。”褚槐拿起药瓶子藏入了袖袋之中。
“师父,您这是准备了什么药呀。”鸳鸯还没看清药瓶子里的药粉长什么模样,就已经被褚槐收了起来,着实有些好奇。
“一种致幻药。”褚槐朝着鸳鸯神秘一笑,“可以让吸入者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
“这么神奇?师父您可否让我看一眼?”
“不行,万一你误吸了怎么办?这种草药可不好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