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师父,我好想看一看它是长什么样子的?”
“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夏泠看看鸳鸯,又看看褚槐,含着自己的手指好奇的问道:“姨娘你们在讲什么呀?是可以吃饭了吗?”
“泠儿是饿了吗?”鸳鸯看向夏泠时的目光瞬间温柔了下来,“姨娘带你去厨房找些东西吃好不好!”
“好!吃饭了!”
......
“就不能再快些了吗?”
“回皇后娘娘,这已经是最快了呀!再快些的话马儿可就吃不消了!”马夫哭丧着一张脸,从昨天夜里被皇后娘娘抓出来以后到现在,就一直没有休息过,还要听这皇后娘娘时不时就出现的催促,着实是有些难做人啊是!
“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
“至少说还得要十日啊!就算是日夜兼程也得要花上个五六日,娘娘您可千万急不得啊!”
“我若是不着急的话,谁来替我们皇上着急?网上现在正深陷在病痛之中,我若不快些替皇上寻到皇妃娘娘,这国家大事该由谁来处理?”温喃也是难得地上了火气,这一个二个的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五日之内我若是看不到凤凰山,我定拿你开刀。”
“是,皇后娘娘,小的保证在五日之内赶到凤凰山。”马夫将手中的缰绳更用力的往下抽了抽,马儿痛苦的啼叫声立马传进了他的耳中,车速总算是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提升,激起了树林间满地的落叶。
......
夏渊猛然的睁开了双眼,天还是亮的,但是他总觉得自己已经睡了很久。
胸口好像并没有那么痛了,至少他已经能坐起了身。
边上的床位是空的也是冰冷的,他分明记得睡下之前还是抱着温喃的,怎么睡醒了之后她变不见了。
夏渊正想要下床之时,胸口突如其来的一阵疼痛又将他打回了床上,但是片刻之后好像又没有了那么痛。
重复了几次以后,夏渊这才缓缓地走到了寝宫门口,他这时候才发现胸口的疼痛感,已经从原本的剧痛,变到了现在一阵一阵的痛。
他扶着门,正想要出去的时候,突然间又感觉到了一阵疼痛,疼得他直接缩起了身子。
“皇上!您没事吧!要不要继续回去躺着?”一直守在门外的小太监,见他疼得蹲了下来,便赶忙上前想要去扶他。
“朕没事。”几次深呼吸之后,夏渊终于觉得似乎没有那么痛了,便先伸出手阻止了想要过来的小太监,随后扶着墙又站起了身来。
“皇上......”小太监看向夏渊时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朕睡了多久了?可不能让刘大人他们等久了。”
“哎呦皇上,您可别提了,你已经整整睡了一天一夜了,大人们见您身体不适,早就已经离开了。”
“你说什么?朕睡了一天一夜?”
“千真万确啊!”
“那阿喃呢?阿喃去哪里了?朕怎么没有见到她?”
“这......皇后娘娘去了哪里小的也不知道啊!只是从昨天夜里开始,小的就再也没有见过皇后娘娘了。”
“阿喃出宫了?嘶......”胸口又是一阵疼痛。
“皇上您还是快些回去歇着吧!”
“不必了,你扶着朕去御书房。”
小太监面露了为难之色,“皇上,您这身体还是需要好好休息,您可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呀。”
“朕没有勉强自己,朕让你扶你就扶,现在是朕说的话都已经没有威严了吗?”夏渊强忍着疼痛感,做出了一副凌厉的模样。
只是他现在这样一张病态的脸,再配上他现在的表情,实在是很难让人觉得能有什么威严。
只是小太监还是听话的低下了头,扶起了夏渊的手,说道:“是,皇上。”
夏渊在小太监的搀扶下缓慢的走着,只是没走几步都能感觉到一阵胸口传过来的疼痛感,这让他不禁握住了拳头,指甲嵌入了手心的肉中,手里的疼痛感交织着胸口一阵一阵的疼痛感,让他的每一步都觉得是一种煎熬。
“皇上,您真的不用再休息一下吗?”小太监心疼的看着夏渊已经冷汗浸透的衣襟,双唇已然是苍白毫无血色,再加上已经有一整天没有进过食,这让夏渊看上去几乎是风一吹就会倒。
“不用,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用不着你来担心。”夏渊咬紧了自己的下嘴唇,也是逞强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颤抖,虽说他的声音已经轻到连他自己都快要听不清楚,但是此刻的他竟莫名的觉得与刚才比起来,这每一次来袭的疼痛感,似乎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
是因为阿喃刻意在避着自己吗?怎么也不和自己说一声就走了?阿喃,你究竟躲到了哪里去?
即便是会疼痛,也想要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