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不,如今应是尊称一声护国大将军了,”玉无心微微抬首,道:“此物乃是劝降书,本圣女看在你颇有几分才能的份儿上,便将劝降书交予你,只要你带着此书孤身前来我云国军营之中,我等定当将你视为上宾,毕竟,皇上爱才,若是让你白白战死沙场倒是可惜了。&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梁言冷笑:“此事皆是虚妄,你想都不要想,渠国对我有恩,我梁言宁可战死沙场,也不愿苟且于云国。”
真真是个呆子!
玉无心于心中暗骂一声,目中尽是恨铁不成钢之意:“好,既是如此,你便接招吧!”
话音刚落,只见玉无心大喝一声,白马受惊,朝着梁言疾驰而去。长剑的剑刃闪着寒光,朝梁言刺去。然攻速太过滞缓,被梁言轻而易举避了过去。玉无心瞅准时机,就在白马与红棕马擦肩而过的瞬间,附于梁言耳边轻声道。
“此番云国有百万之众,渠国恐怕撑不下去了。”
二马分离,梁言闻言,淡然一笑,举长枪刺之,然准头不足,尚未伤及玉无心半分。
“那又如何?”一时间,梁言占据上风,胯下的红棕大马紧逼白马而去。
玉无心面中尽是担忧之色:“我乃云国人,关键之时亦不会因你背弃云国,你若要保命,最好按我说的去做。”
闻此,梁言心中一沉,便知玉无心劝降并非逢场作戏,而是真的,一时看向她的神色愈加复杂了些。
“梁言多谢圣女好意,恕在下愚钝,恐要浪费圣女好意了,”梁言眉目坚定,似是不可动摇:“不过,圣女毕竟女儿家,便莫要再战场之上逗留了,此情此境不同以往,我不希望日后你我唯有兵刃相向。”
“你......”玉无心之手微微一抖,手中长剑便被梁言的长枪打落在地上。
“圣女大人,看来今日比武已然分出胜负,还望你能给常胜将军捎一句话,我渠国大军,抛头颅,洒热血,也定当保家卫国,勇抵云寇!”说完,梁言手持长枪,赫然举过头顶。
边境城楼上,将士见状,皆颇有感触,纷纷举起手中兵刃,大喊:“保家卫国,勇抵云寇!”
一时间,伴随着战鼓之声,整个边境城恍若响起延绵不断的惊雷一般,气势颇为宏伟壮阔。
玉无心见状,自知无论自己如何劝说,以梁言那倔强的性子,定然是不肯照着自己的意思做,唯有无奈道:“梁言,仙草呢?”
梁言骑着大马背转身去,竟是头也不回,道:“她私自前往边境城,为渠国所捉,可不是你说放就能放的。”
“可......”玉无心本要说出仙草乃是为救闻人父子才潜入边境城,奈何身后便是云国大军,不敢随意乱说,唯有将此话硬生生吞进了肚子里:“好,梁言,既然你无情,你休要怪我无义!”
说完,玉无心猛喝一声,骑着白马疾驰而去。
待梁言回城后,闻人子隐满面担忧地迎上前来,拍向他的肩膀:“梁言,你方才所言,的确太过绝情了。”
梁言轻叹,然虽说方才言行举止颇为稳重,如今却不知不觉红了眼,只是旁人若不细看无法察觉罢了。
“虽说绝情却皆是肺腑之言,他日相见,定然是兵刃相向。在此之前,我本是因想见她而来,可当我来到边境城,见着沿途百姓皆因战乱颠沛流离,苦不堪言时,我深知,是时候放下儿女情长了,”说罢,梁言目含悲戚:“至于仙草,虽是良善女子也不可不防,她私自来此,说不定已然将我渠国军马战情摸得一清二楚,望你能理解我的难处。不过你放心,我定不会让人为难仙草姑娘。”
闻人子隐颔首以示理解。
汉良本想利用此次迎战抓住梁言和玉无心的把柄,如此便可一石二鸟,奈何二人皆未能令他得逞,不禁有些焦躁。于是乎,一连三日,汉良皆率军前往攻城,然边境城在梁言的安排下防守极为出色,汉良无法轻易攻下,每次皆败兴而归。然虽说云国没捞着什么好处,可渠国因云国一连几日的纠缠,渐渐有些疲累,加之以少战多,渠国方面有不少将士牺牲,虽说没有败绩,却已然离此不远了。
边境城水深火热,梁言等人亦是寝食难安,急于想出一个法子大挫云国。
房内,众将商议,然许久愣是未能有一个好法子。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闻人语起身,缓缓道:“古人云,擒贼先擒王,既然云国大军人多势众,倒不如先将汉良擒住,如此一来,必定引得云国大军方寸大乱,正是我们以少赢多的好时机。”
“此法甚好,然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