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疏学浅,“怕”字不认识。”怕?她这辈子最怕的只有一件事…而她,也体会到了,那是这辈子都忘不掉的恐惧。
“本君不介意教教你。”花邪突然动手,木凉反应也快,抬手还击。
花邪没有动用内力,他对这个女人的身手很有兴趣,这会明显是在试探,木凉明知道他的目的,却不得不还手,她总不能站着挨打。
两人对了几招,全是拳脚功夫,没有动用内力的花邪惊讶地发现,单单这么打,这个女人竟然半点不落下风,出手果决,招招狠戾,招式没有半点花俏,每一次出手都直攻要害,只攻不守,好狠的女人。
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花邪对木凉的印象彻底颠覆,本以为只是嘴巴利,哪知性子更利,花邪再次在心里感叹司冥的眼光,果然不一般…
不是一般重口啊!
就在花邪“胡思乱想”之际,木凉一个虚晃,人绕道花邪身后,一拳直取后心。
花邪脸色一凛,提气跃起,飞身反落到木凉身后,单手死死扣住木凉的肩膀。
刚才要不是他反应快,运气及时,这会就要丢人了,那一招的力道绝对能让他受伤,一个人武功再高,心脏都是禁区。
“女人,你这么心狠手辣司冥知道吗?”花邪到现在后背心都还有点发寒。
“他知不知道不关你事,但你可以亲身到!”木凉突然抬脚往后一提,那架势,那位置,明显要废了花邪。
花邪早有准备,木凉脚才抬到一半,就被花邪另一只的一个手刀劈落了,麻痹感瞬间袭击全身,小腿肚视觉全无,这会要不是花邪扣着她,木凉估计要单膝跪地。
“女人,这是要本君断子绝孙?”这什么女人?竟然攻击男人“那里”???木凉今天算是大大刷新了花邪的三观。
“初次见面就对女人动手动脚,尽早废了省得祸害她人。”
动手动脚?他何时对她动手动脚?花邪想了半天,才想起她在说刚才他朝她“胸口”伸手。
“本君那是“好意”。”花邪伸手到前面,指了指木凉的头发,这次他没靠近,也好在花邪人高手长,木凉又比较“娇小”,要不还真做不来,他这会站在木凉身后,但两人之间隔着一小步的距离。
木凉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头发上粘了东西,应该是早上吃糕点,一直在听魑夜说话,心焉,不小心沾上的。
“人不止有手,还有嘴。”木凉并没有接受这个“解释”。
“…”
花邪有点尴尬,耳尖微微发红,他刚才只是想和木凉套近乎,看到她头发上有东西,就想展示下“善意”,根本没什么别的想法,加上他对女人也一向敬而远之,没经验,一时间疏忽了。
大庭广众之下,他的行为的确不妥…
“本君不是有意的…”这话说的有点心虚。
“能放手了吗?”木凉冷哼一声,不再纠结这事,她刚才也是本能地反击,花邪不管目的是什么,他都没有碰到她,抓着这事不放没意义。
“本君…什么人!”花邪悻悻地放开木凉,开口还想说些什么,身旁一丝细微的树叶摩擦声引起他的注意,竟然有人在,而他一点感觉也没有!要不是那声声响,他几乎都察觉不到身旁有人,是谁有这本事?
花邪转头看去,就见身旁的大树后,慢悠悠地走出一个白色的影子。
花邪诧异地瞪大眼睛。
“雪狼?!”
是了!收到司冥身边出现个女人的消息时提到了,和这个女人一同出现的,还有雪狼!只是他对雪狼兴趣不大,注意力都在木凉身上,竟然忽略了这家伙。
蓝看来花邪一眼,然后走到木凉身边,静静站着。
花邪带走木凉后它就一直跟着,看两人一直“相谈甚欢”,它就没出现。刚才要不是躲一只蜘蛛,不小心弄出声响,估计它还在树后看戏。
木凉一看到蓝的样子就猜到它一直跟着。
看戏看的挺欢啊!
你不也玩得挺嗨?
你怎么不等我被卖了再出来…
我看你们相处得挺愉快的啊!
老眼昏花了!一会带你去看兽医。
…………
一人一狼用眼神交流着。
花邪看着雪狼,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这种传说中的守护圣兽。司冥的目的,到底是这个女人还是着头雪狼?雪狼在传闻中是效忠冰臨皇室的,也就是说,雪狼效忠的是司家,难道说,这个女人和司冥并非传言中的关系,她是司家人?可刚才他明明听到魑夜喊她“慕姑娘”。
“女人…你叫什么?”
“与你何干?”
“难道你喜欢本君一直唤你女人?”
“…”木凉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一肚子的火气。
“木凉。”
“慕凉?”花邪在记忆里翻了翻,“礼部尚书慕家?”他记得的京中姓木的只有这一个,这几年因为司冥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