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凉满脑子都在想着司冥和花邪的“关系”,脚步不停,结果就是,整个人差点撞树干上。
蓝:“你到底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没什么!”木凉被这一吓,人也清醒了,想起自己刚才的行为,也有些无语,她这是怎么了,这几天总会胡思乱想。
蓝看木凉不想说,也不多再问,刚想绕过大树走,“咦?”突然,蓝走到木凉脚边,低下头嗅了嗅,接着抬头往树上望去。
“怎么了?”木凉蹲下身子,用手拨了拨刚才蓝闻的那片地方,这时,几片沾了褐色污渍的树叶引起木凉的注意。
木凉捡起一片,认真看了看,这污渍,像是血迹,木凉转头看向蓝,蓝也回头看向木凉,然后轻轻点了下头。
木凉扔掉手中的树叶,起身拍掉手上的土,抖了抖裙子下摆,“走吧!”木凉面色淡然地往前走,好像不知道这棵她刚才差点撞到的大树上,藏了一个人,还是个受了伤的人,她可没有兴趣多管闲事。
可是,世事总是难称心,你不管闲事,闲事也会找上你。这不,木凉刚走了两步,身后就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木凉置若罔闻,趁人之危的事她都做过,更不要说“见死不救”。
木凉可以视若无睹,蓝就不一样了,它看到掉下来的人一身黑衣,脸上也蒙着脸,神神秘秘,蓝一时没按耐住好奇心,走过去用爪子扒下了那人的面罩。
“凉凉!”蓝看到面罩下的脸,诧异万分,急忙叫住木凉。
木凉知道蓝是大惊小怪的性格,听到它惊呼,木凉第一时间赶到它身边:“怎么了?”
“你看。”蓝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人。
木凉低头看去,只一眼就让木凉瞪大了双眼。
只见躺在地上的人,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嘴角有血迹,看样子之前是吐了血,这人虽然在昏迷,可那五官,眉眼间竟然和司冥有五分相似!
人与人之间长的相似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巧合,二是血缘。
不论这个男人和司冥之间是属于哪种关系,木凉这个时候都没办法再视若无睹了。事只要扯上司冥,她都没办法置身事外。
木凉先是蹲下身子大概看了下:“身上没有伤痕,应该是受了内伤。”
“内伤?你搞得定吗?”蓝问。
“我只会包扎伤口和急救,不会运功疗伤……”木凉会一些普遍的急救,但内伤她真的无能为力。
蓝想了想,有点不确定地说:“我记得有一次听人说过,说这些江湖中人身上都会带着疗伤药,要不…找找?”
木凉闻言,毫不犹豫地就在黑衣人身上翻找起来,这时木凉和蓝都没注意到,一直在昏迷的黑衣人,眼皮下的眼珠子,左右滑动了几下。
黑衣人觉得眼皮很重,胸口火辣辣地,似有一把火在烧,耳边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说话,是个女人,声音异常清脆悦耳,不一会,他就觉得有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腰间摸索,似在找什么东西,果不其然,那手从他身上掏出了什么,随后他就觉得自己嘴被塞进什么东西,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不一会,他就感觉自己的呼吸顺畅了许多,那灼烧感也减轻了,他努力撑起眼皮,想看看是谁救了他。
黑衣人的双眼吃力地撑开一条缝,眼前是一个模糊的身影,素色的衣裳,如墨的长发,可她的脸却很模糊,他怎么努力都看不清,这时,那个清脆的声音又想起了。
“看来是蒙对了…”
“嗯,应该没什么事,他看起来快醒了。”
“不行!我做了我能做的,其他的就看他自己了。”
这话听起来像在和什么人对话,可黑衣人却始终没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只有几声低嚎,像是…野兽的叫声?
他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他想看清声音的主人,他知道是这个人救了他,刚才那人在他身上拿了疗伤药喂他吃下去,保了他一命。
就在他觉得视线渐渐清晰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站起身子。
“走吧!”
不!别走,你是谁?
黑衣人在心里呐喊,他有种很强烈的**,一种想知道眼前的人是谁的**。
可惜,那人的身影还是渐行渐远,最后,他记住的,只有一个纤细娇小的背影。
木凉回到客栈,整个大厅的人看到木凉都是一脸惊讶,木凉径自上楼,先到司冥的房间敲了敲门,没反应,木凉只停了一会,就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司冥和他的两个手下都,司冥说有事要办,应该是带着魅风一起去了,早上留在这里等她的只有魑夜,现在魑夜也不见踪影,他该不会见她被花邪带走,现在还在外面找她吧?
魑夜是在找人,却不是找木凉,而是找司冥。
“主子,属下无能。”魑夜跪在司冥面前,低头请罪。
身为司冥的贴身护卫,自然知道司冥的所在。
司冥此时正在万年冰谷边上的一处洞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