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光明正大的给祖母去了一封信,将自己的所求明白的告诉祖母,她相信凭着祖母的本事和周贵妃的通融,她最后一定可以得偿所愿,这件事很是平常的落下帷幕,李小安被禁足,其他什么惩罚都没有,这个结果曾经一度激怒了两朵兰花,是云端一再安抚才最终平静下来。&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她笑的有些了然和无奈,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莫念痕这个人,以自我为主,没有人可以改变他的决定。
他认为自己和小安应该和睦相处,那么她们就该和睦相处,他认为自己已经做了自己该做的,那么她就应该选择原谅,再纠缠下去,那就是她的不对了。
幸好,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了。
等到李小安趾高气扬的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天,就是她回归夏家的时刻,她现在无比期盼着那一刻的到来。
莫念痕这几日看着云端对他的处置并没有什么意见,便也放下心来,他最近精力有些不足,朝堂上的形势瞬息万变,不过是短短月余时间,原本还算是平和的朝廷忽然变得风波不断,朝臣们大喇喇分站了二皇子和三皇子两边,三皇子被皇帝下旨主持今年的秋闱,结果没过两天,元历帝又把西部大营的指挥权交予了二皇子,当真是分庭抗礼,势均力敌。
他本来就稳得住,更因为之前莫慎打下的基础,自己自然走的是纯臣一线,最得元历帝信任,如今和虎贲军的刘统领可谓是皇帝心中的左膀右臂。
元历帝因为早年的经历,对于兵权有着极为执拗的执着,觉得只有把兵权牢牢的掌握在手心之中,才会完全放下心来。
在这一日的朝堂之上,少了夏志荣和戚昭,虽说他们不能算是不可或缺,但是夏志荣算是中流砥柱,而戚昭,三朝老臣,影响力不可谓不大,这么一来,局势就显得有些奇怪,虽然互相争斗,但是内容大多言之无物,元历帝坐在尚未头疼的摸着自己的额头,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两位皇子因为各自领了差事,都站在第一排最前方,看着御座之上那人不耐烦的表情,心中唯有冷笑而已。
“够了,嚷嚷半天,也不知道你们到底讨论出个章程没有,明日若再是如此,你们干脆歇在家里不要再出现在朕的面前,你们有心思吵,朕也没心思听。”
他不耐烦的挥挥手:“沧海王把秋闱给我办好了,长康王把西营大军给我操练好,只要差事办的好,朕自有重赏,今天就到这里,退朝吧。”
皇帝露出疲惫的神色,重臣唱诺退朝,两位皇子在最后,也慢慢跟着走了出去。
华音寒看着他那志得意满的三弟,俊朗刚毅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说道:“三弟,是觉得还有念想,所以想要一搏。”
华音凉停下脚步,站在原地,转头看向他这位二哥:“二哥何必这样说完,你自己不也憋着一股子气,所以才从小就投身军营吗,如今大哥自动退局,而我这样活着实在是太累,想要换一种活法而已,好像并不犯规吧。”
他笑了笑,没有再去听华音寒后边的话语,径直离开。
而华音寒则看着着皇宫大内,不知圈禁了多少条性命,连天地都不是自由的,想要打破围墙,闯出一条路来,只有变强,其实华音凉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以前那种日子他过够了,为着雅雅和母妃,他也不能再放任自己下去。
想到这里,他捏紧了拳头,朝着前方走去,未曾回头。
镇远候被皇帝留在了宫中,此时正在龙案面前听着元历帝交代的话,本是闲聊的光景,可是似乎是早朝时候众臣的举动让她有些不安,这个时候便紧紧皱着眉头不断的敲打着龙案上的折子,这些折子其实透露的信息都很简单,不外乎和两位皇子有关,也有一些倚老卖老的臣子上书道皇帝应该早立太子,好安下一众臣子的心,让他觉得有些烦躁。
“镇远候,你是否也举得朕应该早些立下储位,安天下之心。”皇帝阴着脸沉沉问道。
莫念痕低下头,四平八稳回道:“皇上正是鼎盛时年,立储为时尚早,只是众位大臣恐也无冒犯之意,只是为国家社稷着想而已,况且立储一事,兹事体大,是国之大事,又是皇上家事,需要好好斟酌,怎能仓促而就。”
皇帝将折子一股脑全部都甩在桌子上,说道:“正是这个道理,可惜这群人却全然没有你的想法,一年一年的拿这个事情来说,国事由朕决定,家事也是由朕决定,这么个简单的道理,他们却从来都不明白。
他根本不想立那三个孩子,生母死的不明不白,况且还是最讨厌的城主后代,他想要立的孩子,只能是周贵妃所出,只是梓容多年未孕,还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