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珂轻轻摆手,意思不让盈儿去,她不想让盈儿替自己出头,认为自己的事应该自己承担。
紫云说:“我觉得这事应该和皇后娘娘说说,公主不便出面,你说不过四贵人的,若是皇后出面就不一样了,至少四贵人以后收敛些。”
“好吧,我这就去跟姐姐说去!”
盈儿即刻去找珍儿,她把红珂遭毒打的事说与了珍儿,珍儿一听很愕然,马上就还了春草就跟着盈儿来看红珂。
珍儿看到红珂趴在床上不能动弹,背和臀全敷上了药,看来打得不轻,便问道:“红珂,是四贵人打的吗?”
红珂摇摇头,又点点头,声音微弱的说:“她让奴才动的手,数落奴婢有十条罪状。”
珍儿问:“什么样的罪状要受到这么狠处罚?”
红珂又说:“这些罪状奴婢都记不全,好像有不知礼数,冲撞本宫;行为不检,勾搭太监;无端生事,招惹事非,做事懈怠,不服管教等等,可奴婢冤枉啊,这些罪状奴婢担当不起啊!”
珍儿勃然大怒道“简直是胡说八道,这个四季怎么变得这么没人性?”
她了解红珂的为人,觉得四季的作法简直任意胡为,凑出来的这些罪状太变态了,简直是诬陷。
春草听了也很气愤,说道:“娘娘不知,四贵人以前跟奴婢们在一起当侍女时,奴婢就觉得她不是善类,嘴巴从不饶人,当个小领班时就开始折腾,现在有机会还不借机整治人吗?”
珍儿说:“好了,别说了,本宫这就去找她去!”
月华宫里,草奴和花奴正在给四季按捏身体,四季边享受按摩的舒适,边哼哼,还说道:“哎哟哟,这些天真累死本宫了!好在选美的事也都做完了,往下先啥也不管了,好好休息!好好等着皇子的出世。”
花奴说:“是呀,四娘娘不要太累了,身子要紧。”
草奴说道:“是嘛!往下四娘娘先不要操心别的事,先等着皇子平平安安生下来。四娘娘怀着龙子,还能办成选美的大事,连皇后都不如咱娘娘能干!奴才看啊,皇后既不能生子又不能办事,应该让贤嘛,咱四娘娘哪点不及皇后。”
“皇后娘娘驾到!”
听到一声喊,差点吓破了草奴的胆,人常言道: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这句话还真不假,刚说皇后的坏话,人就到了宫外。
四季听珍儿来了,马上想到是因红珂被打的事情,她迅速的对草奴和花奴交代了几句,才带着俩人出外去迎接珍儿。
“给皇后姐姐请安!”
四季由花奴和草奴扶着欲给珍儿以跪礼,珍儿摆手制止说:“你身子贵重,不必多礼!”
“姐姐里边请!”
四季把珍儿迎到了内殿里,花奴帮给珍儿倒茶,草奴带着恭敬的笑脸侍立一角。
珍儿坐下便单刀直入:“今天本宫来只为一件事,你为什么要置红珂于死地?她被你毒打后扔在后花园,若不是五贵人及时在后花园发现,说不定就没命了。你至于对一个侍女这么狠么?你自己原也是一个侍女,难道都没有一丝同情心么?”
四季看着珍儿一脸愠怒,知道皇后这此真的是愤怒了,可她仍镇静的带着微笑说道:“姐姐,您先别恼,等妹妹把事情经过跟您详细说来。”
“姐姐也知道,妹妹做事一项严谨,这次选美,因人手不够,妹妹特意征了各宫的一些太监侍女来做考官,红珂也是其中一个。原本想,她算是侍女中比较有历练的老人了,应该遵守宫规,好好做事。没想到她自恃有皇后姐姐和三贵人罩着,偷奸耍滑,目无尊卑,见妹妹爱理不理,当面顶撞,这也罢了,做事没个正形,老是误判错判,且总是借上厕所和喝水为名,逃避做事,让大家都对她十分有看法,若不对她严惩,以后人人都学她,那后宫不是很难管理了嘛!妹妹这也是替姐姐和三贵人教导她啊!”
“红珂向来做事勤快,为人诚实,怎么会有如此表现?不会是冤枉她了?”珍儿根本不相信四季的话。
“哎呀!姐姐啊,那是她在您面前装的,也许她觉得您是皇后娘娘,后宫都是娘娘说了算,所以她眼中根本没有妹妹,所以态度就不一样了嘛!”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红珂真像你所说的那样,那也不至于被罚成那样吧?你差点就要了她命!”
珍儿越说越气愤,她可从来没有打骂过红珂,连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
“姐姐啊,您都不知道红珂做了什么,您问问花奴草奴,并不是妹妹狠心,是这个贱婢自找的!居然敢谋害妹妹,谋害妹妹怀的皇子,这事妹妹看在姐姐的份上,还没有跟皇上汇报,若是秉告皇上,她就是长着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妹妹这罚得还算是太轻了!”
草奴立即凑上前说:“是啊是啊,皇后娘娘,那贱婢不服管教,顶撞四娘娘,还发狠要动手推四娘娘,若不是奴才拦着,四娘娘非受到她伤害不可!”
“红珂性子是有些烈,但本宫绝不相信她会这么鲁莽!”
四季对花奴又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