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汗很不高兴的说:“磨磨噌噌的干什么呢?”
“花小娘好大的架子!皇上来了还躺着不起来!”
山雀紧跟着拓拔汗进来,看着皇帝一脸阴沉便讥讽起花奴来。
此时花奴才吓醒过来:不得了,还真是皇帝来了!
花奴立即把口水一擦,从床上爬起来。她头发蓬乱,衣装不整,光着脚丫,低头伏在拓拔汗面前颤着声说:“奴,奴婢,呃,不,小妾给皇上请安!”
拓拔汗用手托起花奴的下巴,瞪着恶狠狠的小眼睛,让花奴看着全身发冷,蜷缩一团。
他是最不喜欢看女人在他面前松松散散,不事修饰的样子,可看着看着,拓拔汗又松手了,因为他看到花奴别样的味道,芳草一样的纯朴,小猫一样慵懒,花苞一样的娇嫩。
拓拔汗阴沉的脸此刻堆起了邪坏的笑,他喊了一声:“更衣!”
山雀忙上前去帮他脱衣服,可拓拔汗嫌他动作慢,自己动手三下二下褪去衣袍,山雀接着衣袍招呼小瓜赶紧退出了房间。
拓拔汗嘴角挂着一丝笑容,对花奴说:“小玩意儿,阿日不在,你怕什么?今晚你得好好侍候朕!”
他两只虎钳从后面抓住花奴的肩膀,一把将花奴从地上拽了起来,一甩一扔,“叭哒”一下就丢到了床上,他就如屠宰场的搬运工,轻而易举的把一只宰过的猪掼到案板上一样,然后来个猛虎扑食的一跃。他硕大彪壮的身体把花奴娇小身驱整个都覆盖上了,随后花奴不自觉的发出闷声的叫唤,就如同鸡被宰杀时要咽气的抽搐声。
小瓜被吓坏了,她第一次听到这种奇怪声音,她看见山雀表情怪异,似笑非笑的样子,也不敢问,心想:这皇帝是吃人还是咬人啊,怎么小娘娘叫声这么瘆人呢?
日季打听出来,昨夜皇帝陪皇后回凤仪宫,后又去了三贵人兰心处转了一圈,最后在花奴处留宿。
这个死妮子,居然把皇上给狐媚上了,以前还真瞧不出来,她有这么个浪劲呢!今后若成为皇上的宠妃,还把自己放在眼里?说不定会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
不行,一定得除去这个贱婢!
日季焦燥起来,草奴死了,而知道俊皇子不是拓拔汗亲生的,除了产婆阿单顺,就是花奴了。那产婆是绝对不敢说的,因为她若说出去,得到的4了,不再跟着自己,不好再控制她。趁自己现在还掌管后宫的事务,借此想办法或许还来得及。
珍儿仍是把打理后宫的职责交与日季和兰心,日季还是负责管理侍女太监,只不过把原来盛依的事务多分担了一点,如安排各宫的人手等;而兰心负责各宫衣着吃喝住处等。
山雀来找日季,商量起各宫侍女太监调整的事,还说这是皇上的意思,日季一想正好,一来自己想要两个有经验的侍女,二来这事办好了,也可讨皇上的好,便先去找珍儿去说明自己的安排。
“皇后姐姐,求您个事情,您答应不答应嘛!”
不能把皇后拉下马,只得改变策略,对珍儿重新毕恭毕敬起来。
珍儿看透了日季是个十足的小人,心内已十分警觉,只因总想到她是玉凯的亲姐姐,是熊壮的一对儿女的娘,才隐忍她,只要她不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当过去的一切没发生,该帮的还是要帮的。
“你说吧,什么事,只要本宫能办的。”
“妹妹身边只有一个简奶娘,既要照顾俊皇子,又要照顾美公主,还要帮皇后打理后宫事力,真真忙死了!所以妹妹想把原先一起侍候姐姐的春草和冬雪调来,她们有经验,妹妹就可以省点力气了!”
日季本来想三个都要去,把春草直接给皇上做贴身侍女,可这事急不得,一下要去三个人有些过份,怕皇后不同意。
“这,没有别的人了吗?”
珍儿还真有些舍不得,春草和冬雪跟了自己也有一年多了,跟自己最贴心,换了别的人还有重新熟悉。
“主要是照顾皇子公主两小宝贝不好找人,求求姐姐您就答应了吧!”
日季死皮白咧的求上了,珍儿想想那一对儿女还真比大人难侍候,就答应了。
“妹妹会挑两个懂事的太监来照顾您,再把山公公也调来跟姐姐了,山公公可是很细心很体贴的。这样凤仪宫里的人也配齐全了。”
一听山雀要跟过来,珍儿不禁皱了下眉头:“山公公不就是那胡乱璀吗?他不好好侍候皇上跟过来做什么?”
日季看出皇后不乐意,便又动用三寸不烂之舌让珍儿接受:“哎呀姐姐,就是因为皇上担心姐姐的身体,才把山公公调过来的,冯公公年纪有些大了,加上他管的事太多了,顾不过来,还是山公公照顾的好!”
珍儿不想再理论了,不就是个打杂的,多或少的无所谓,有他没他都一样!若山雀过来看不惯少叫他不就是了。
日季见珍儿没意见,心下暗喜,她可以向皇上交差了,等春草一调过来伺候几天,她就可以转让给皇上,对皇后说是皇上要去的,那不是天衣无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