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日季又犯愁了:春草这小妮子也是长得很周正的,不会也把皇上迷惑了吧?漂亮的女人都让人揪心,防都防不过来!得一个一个慢慢处理,先把花奴做掉再说,那可是最大的祸根!
等日季一走,春草和夏花全跪下求珍儿:“娘娘,您就让我们呆在凤仪宫吧,我们宁愿侍候您!”
她俩虽然曾跟日季共事,可日季现在已然把她们当奴婢,她行事狠辣是有名的,谁愿意离开温婉仁慈的皇后娘娘去侍候那个母夜叉!
“哎,本宫这个做皇后的,不能太自私啊!日贵人的一对儿女需要有经验的侍女照顾,你们先去照看,等有机会本宫再调你们回来好了!”
珍儿是念及熊壮跟苗健兄弟一场,既然是他的儿女,她应该出手相帮。所以叮嘱春草她们好好的照顾这一对小宝贝。春草和夏花见皇后主意已定,也只好接受了。
已近中午,阳光暖洋洋的,转眼初夏又要到了,日季一肚子心事,匆匆往星辰宫去看花奴。
小瓜跑进来,对躺在床上的花奴说。
“小娘娘,日贵人来了!”
看见日季来了,花奴勉强从床上爬起来,缓缓的跪下给日季请安,日季看着花奴一副慵懒倦怠的样子,心里更是气恼,她乜斜着眼睛看着花奴说:“哟,花小娘,得了圣宠就不一样了嘛,连本宫都不正眼瞧下,别忘了你只是个小彩女!”
花奴听出了日季语气浓浓的醋意,忙伏地说:“日娘娘,花奴哪敢啊!您是花奴的主子,永远都是!”
她是有苦说不出,昨晚被拓拔汗狠狠的狂虐了一晚上,全身痛得像骨头散了架,还被啃咬得全身是牙印,日季曾尝到的折磨她这才尝到了,终于懂得为什么日季那叫声那么古怪,原来皇帝是个虐人狂,那种疯狂让娇弱的花奴一想都打寒颤,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可值得日季妒嫉的,还不如随便去哪个宫做侍女算了。
日季仍斜着眼睛,也不叫花奴起来,那话好像是从鼻孔里出来的:“昨晚皇上对你还好吧?感觉可舒服?”
“不,呃,还好,还好啦。”花奴可不敢对日季诉苦,皇帝的坏话她对任何人都不敢讲,搞不好轻则没有了舌头,重则小命都保不住。
日季看花奴那结结巴巴的样子,心下有些明白了,这小妮子昨晚肯定被皇上虐痛了,她是过来人,知道皇帝有虐人癖,什么时候不受虐了,说明他心里在乎你了,要不然你就是个块抹桌布,用完了可以随时扔掉,她认为自己就是从一块抹桌布,练制成了一件皇帝贴身的小褂子的,她真要嫉恨的是像珍儿盈儿这样,就如皇帝舍弃不了的皇冠和皇袍。
花奴目前也就是一块抹桌布,她有些放心了,便说了一句:“起来吧!”
等花奴一起来,日季一把扯开她的领子,看到花奴粉白的脖子上,果然有清晰的牙印,日季心里有些平衡和满足:哼,最好是不用我动手,皇帝直接把这贱婢折腾死了才好!
日季装得很同情的样子说:“花小娘啊,侍候皇上可是不易啊,现在你总应该明白,本宫原来是怎么过来的吧?”
花奴仰起脸,一脸的敬畏和崇拜,心里在想:是啊,这日娘娘真是厉害,经得住皇帝这么折腾,还越活越滋润了,她到底有什么秘诀呢?
她想问却不敢问,虽然一直跟了日季这么久,只学了点待人接物的皮毛,也许资质不一样,年纪也轻一些,始终没有像日季那么世故和阴损,有些事还总不开窍。
“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好好睡一觉就缓过来了!”
日季说罢便抬腿就走,花奴爬起来想跟出去,却被日季拦住,装得很本贴的样子说道:“让小瓜送送就行了,你去睡你的大觉吧!”
小瓜是日季安排给花奴的侍女,花奴也就让小瓜送送日季。
到了门外,日季从衣兜里掏出一大包东西塞给小瓜,用手比划着低声说道:“每天悄悄放一些在汤里给她喝,小心别让人看见。”
小瓜迅速将东西放入兜里,在她被派给花奴当侍女前,日季曾答应,若按她的吩咐做好一切,她将能出宫嫁人并得到一笔安家费,否则罚她去当洗衣妇做苦力,永远不能出宫。日季是皇宫里除了皇后之外,也算个掌管后面事务的实权人物,思来想去她也只得帮助日季了。
刺杀拓拔汗不成功,独孤玉凯把此消息帮助珍儿送到了贺兰部贺讷那里,贺讷很沮丧。他对死去的太子拓拔什印象很好,觉得他仁义谦和,而对现任的代国皇帝拓拔汗十分憎恶,能不来往就不来往。
这不仅是因为他印象中拓拔汗的阴险残暴,对他们这些联盟部落也不放在眼里,总是以大欺小,对他们这些部落首领经常提出非分的要求,规定每年收取保护费,不是要真金白银就是要牛羊土地,无止境的榨取小国油水,百姓的负担日益加重,所以贺讷希望这个暴虐无耻的皇帝尽快倒台才好。
拓拔翼在大舅照顾和养育下,又长大了一岁,可是父亲死了,母亲不在身边,他学会的第一句话就是喊:“舅舅”,这孩子神奇的是走路学得很快很稳,并在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