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秦人便逼问莺音,拓拔兰和拓拔翼往哪去了,莺音仍骗他们说,往南去了。√可因为西秦人又往南追了好一阵子不见人,便不再相信莺音话,恼火之下便把莺音给杀害了。
这伙人又分头搜寻,因听到有人说,太子和公主好像是往草丛里去了,猜也不会跑太远。所以继续分头往四处搜寻,有好几十人一直搜到这里来了。
花婶立即说道:“太子殿下,大公主,你们俩还是上房顶吧,你们说的话一点不像本地人,若熟悉这里的人一听便知道。”
拓拔翼和拓拔兰对看一眼,对花婶信任的点点头,花婵赶紧领着他们到后院,拿过一小梯子,指了指顶上:“快,上去吧!”
前院的门被砸得乒乓直响,情况十分紧急。
拓拔兰由拓拔翼和花婵扶着,颤颤巍巍爬上了房顶,接着拓拔翼噌噌几下也便上去了,花婵把梯子朝上递,让拓拔翼接过收了梯子,她又示意他们将在窗关上。
花婵做完这一切,跑出来对母亲点点头,立即去收拾桌上的饭碗到厨房。花婶刚想出去开门,院门被撞开了。一队凶神恶煞的青衣人闯进来,到处翻看,一边骂骂咧咧的。
一个人操本地话的人逼问花婵母女道:“怎么这么久不开门?你有没有见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老实说出来,不然砍了你们!”
想来这也许是代国的奸细带着西秦人来抓拓拔姐弟的。
花婶显得十分害怕的样子,说道:“别啊,我说我说,我见他们了!”
拓拔翼和拓拔兰在屋顶上面一听,心想:完了,花婶就这么把他们出卖了?
正当拓拔姐弟以为花婶要出卖他们时,见听得花婶说:“有一男一女两年轻人在门口拍我家的门,我见天已经黑了,就我们母女俩,这两人面生,我害怕就没让他们进来。也许他们去别的地方了吧。”
那个说本地话的人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他恶狠狠的问花婶:“你说的是实话?”
“当然,句句属实!你也看到了,我们家中就母女俩,我怎么可能把陌生人放进来呢。”
进来七八人东翻西找,连床底也看了,角落也搜了,的确没发现人影。
中年人仍瞪着眼睛不相信:“那你刚才为什么久久不开门?”
花婶缩着脖子道:“就是因为害怕不敢开门嘛!”
这伙穿墨青衣袍人中有一个较特别的年轻人,戴着一顶黑色的花边帽,走到正在洗碗的花婵身边,带着淫邪的笑,伸手摸了一把花婵的脸,嘴里叽咕了一句不知说什么。
中年人便对花婶说:“这位是西秦来的符明将军,看上你女儿了。”
花婶扑嗵一下跪下来说道:“行行好吧,我就这么一个相依为的女儿,千万别啊!”
带花边帽的可不管这么多,一招手上来几个人就把花婵拖走。
花婶扑上去想要回女儿,其中一个青衣人踹了她一脚,嘴里不知叽哩咕噜骂什么。中年人道:“别给脸不要脸,你女儿跟了符将军是享福,再闹就给剁了你!”
花婵怕母亲被害,高声叫道:“母亲别担心女儿!”便被人拖出了门。
伏在房顶上的拓拔翼和拓拔兰看到院里的一切,心中为这对母女难受。她们救了自己却遭了殃。
拓拔翼悄悄对拓拔兰说:“大皇姐,你就趴在这不要动,我去救花婵姑娘!”
拓拔兰紧紧抓住拓拔翼的手担心的说:“他们人太多了,这样去太危险!”
拓拔翼挣开皇姐的手道:“我不能只顾我们自己,眼睁睁看着花婵被他们掳走!听好了,大皇姐千万不要乱动!”
这伙人把花婵五花大绑,符明把她拽上了自己的马,花婵回头看着追出来痛苦流泪的母亲道:“娘亲,不要担心我,您快回去吧!”
突然,空中闪过一道白晃晃的飞影,这七八人还没有明白过来,好几道凌厉的寒光飒飒闪过,这伙人还没来得及哼一声,有的人头滚落,有的口吐鲜血,全倒在地上,全都是一剑毙命。
原来是拓拔翼从屋顶上飞身旋下来院门,凌空飞剑,将这伙闯进花婵家的穿墨青衣袍的西秦人给杀个措手不及,全都横死。
肥猪头样的中年人顺手拿了花婵家的一幅古字画,最后从院子出来,一看那情形便吓得高声大叫:“来人啊!来人啊!”一边叫一边往黑暗中跑。但被拓拔翼抽了把西秦死者的刀,唰的一甩正中后背心,僵直扑的倒地睁眼而死。
只有符明反应快,躲过了飞来的一剑,他顾不上花婵,赶紧举剑对抗拓拔翼。两人乒乒乓乓交起手来,剑光在夜中闪得让人发慌。
花婶开始是吓愣了,可她看到拓拔翼与符明干起来,灵机一动赶紧跑到女儿身边,把她从马背上抱下来,为她解绳索。
符明也练过剑,招数也十分了得,和拓拔翼过了二十多招,可最终被拓拔翼一剑穿喉,他哪知道,拓拔翼的剑术集了高手的精髓,比当年他亲生父亲拓拔什更胜一筹,因他悟性极高,且又有顶尖高手指教,十年磨砺以致练到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