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瞧瞧你王妃的样子。”说罢,我伸手去拉他。
皇后气的脸色铁青,指着我的鼻子便发怒:“放肆!你竟如此不知礼数,无诏擅闯乃是大罪!来人,给本宫将她拉下去斩首!”
遂便上来两个侍卫就要将我拿下,我自然是不肯的,一脚就踩上了床榻到那奄奄一息的裴少语边上去,皇后与燕锦看的眼都直了,大抵是觉得我粗俗无礼的可怕,指着我鼻子却是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原本想直接变出崖果的,又怕吓着这群人,做了个假动作,从袖口里一捏指头,那小颗的果子便从掌心钻出来,我一手捏了裴少语的嘴,就要把果子往她嘴里塞。
“你要给少语吃什么!疯女,你给本宫滚下来!”
那皇后又冲着我叫嚣,面目扭曲,着实可怖,我只往后一坐,耐着性子递给她看崖果,解释道:“回禀皇后,此物名为崖果,是乃小女祖传救命之物,只此一颗,便能使恪王妃起死回生。”
“少语还不曾死!”
“那不是快了嘛!”我便有些怒言,推搡了裴少语两下,指给皇后女人看:“你瞧她都回不过神来了,只吊着一口气,左右我那果子是真的果子,吃了也不会中毒,若等恪王妃真死了,那魂魄被黑白无常勾走,再拉回来就费劲了,吃了果子醒过来也需得躺个一年半载!”
崖果被几个白衣老头捧着细细查看,回禀一句:“回皇后娘娘,此物的确是果实。”
“若不是我只有一颗,我定吃给你看证明无毒,快将果子还我,她快不行了。”我上前欲将果子夺回来,却被燕锦掐了手腕,他此刻脸色不大好看,娘子都要死了,却这般镇定自若,倒也是个干大事的人才。
皇后只说:“此女行为粗鲁,恐将少语伤了,眼下也别无办法,郑太医,你去给恪王妃喂这果子。”
那名为郑太医的老头儿就上前去,此时燕锦用力将我手一掐,我疼极,忍着没喊出来,皱眉去瞧他:“你掐我做什么?”
“若你敢害少语,本王定要你给她陪葬。”
“我没有……”挣扎几下无果,我便仍由他抓着手腕,眼瞧那郑太医动作利落,果子不见了,也喂了半碗水下去,我便心里一咯噔,问:“果核呢?”
“果核?”那郑太医倒反问我一句,又瞧了瞧皇后与燕锦,拱手道:“若此果是药,里头就算有核也不碍事儿,果实入药,皆是不必避核的。”
那能一样吗?
我用了蛮劲甩了他手,跑上前去查看,果真没瞧见着什么核。
崖果的核吃了,便是我都绿了一百多年,裴少语这一辈子顶多也就活个百岁,她若是绿脸,可就是一辈子毁了。
我掰开她的嘴,伸手想往里掏,众人见了皆慌乱把我抓着按跪在地上,皇后狭长凤眼微眯,问:“你举止简直疯魔!说,少语几时能醒?”
话音是刚落,那榻上的裴少语惊呼一声坐起来,瞧见皇后燕锦的时候,一脸疑惑,只拍拍胸脯,道一句:“姑母怎的在此?少语方才梦魇了,以为自个从阁楼上摔下来呢。”
“少语?你没事了?”皇后是又惊又喜,此时也是顾不得和我计较,慌不迭的去查看她那侄女,“你可有一点不舒服?”
裴少语以为自个是真的做了场梦,瞧见自己身上的衣裳还惊讶的连连蹙眉:“怎么我身上的衣裳都是血呢?”
“无妨了,好了便是天大的福报。”
“少语昨晚与王爷到的繁城,本想今早就进宫看望姑母和圣上,竟不想倒是让姑母过来看少语,实在是不孝。”
“没事一切都过去了。”
……
哪里都过去了,糟糕的还在后头呢。
我只这样想着,就被燕锦拉出了大殿,他便有些疑惑,却也没说出来,倒是对我道:“不清楚你用的是什么办法,但是你此刻开始不能随意走动,给本王老实待在王府,若是少语再有差池,你便随时查看情况。”
“我是帮你,可你总不要左一句少语右一句少语的吧,方才我觉着你睿智聪慧,可也不过十八岁的脑袋瓜,简直狭隘。”我满心肺腑的不爽快,把发髻上一根有铃铛的簪子给拔下来扔到地上:“宋临,你那王妃无性命之忧了,我担保。”
此话一说完,便听见里头一声惊呼:“我的脸!”
听到这儿,燕锦倒是极快地跑进去了,我倒是心里没那般着急,左右不伤及性命,叫甚叫!
悠悠地走进去,果真瞥见那裴少语捧着一面铜镜惊慌失措,她那白净的小脸儿,一片绿色叶子似得东西自额头蔓延了右脸到下巴,模样竟比我当初还吓人,我原是想要逃走的,可随那皇后一声令下,我便又被绑了。
“说!为何王妃的脸会变成这般模样?”
我笃定地回答她:“因为那果子的核吃不得,吃了便会绿了脸,但是皇后娘娘,王妃性命无忧,且身强体壮,往后至死,大约都不会再生病症了。”
“荒谬!果核吃不得你为何不早说!”皇后不信,怒目圆睁的很是厉害,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