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肚子的坏水。
我此刻定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瞥了一眼郑太医,只道:“可这位老人家却说果核能吃,我本想用手给王妃把核掏出的,可还没伸手就被皇后您派人给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一时惊慌,便也不敢说些什么了。”
“你你……”那郑太医大汗如雨下,脑袋磕在地上砰砰响,喊冤:“微臣实在不知此果的核有异啊!”
裴少语哭得梨花带雨,攀着燕锦的衣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我直道:“王爷你可还记得此女?昨夜你我在集市上遇着她,她便是不依不挠地对王爷无礼,还不允许少语与王爷在一起,她定是嫉恨我是王爷的女人因此生恨给我吃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王爷,姑母,你们可要为少语做主!”
好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我实在气极了,朗声反驳:“我若是嫉恨你,我何必救你?”再说了,她那一副面貌生的也绝不是倾国倾城的样子,又如何引我嫉恨?便是她自个心有嫌隙,总觉得我是害了她罢了!
那皇后此时顾着安抚她金子似得侄女也不愿多的理睬我,倒是燕锦凝着眉目,严词相逼:“你想办法替少语除去脸上的绿痕,否则便不会轻易放过你。”
我原本还在思量着回流荒请丹青娘子来为裴少语换一张脸皮子,可此番燕锦这样曲解又冷漠地对我,便是再好的法子也不愿多说一句,只把当年南池对我说的那句话,改了两字说给他们听。
我道:“王妃可愿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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