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误解,怕极了我抢她的王妃之位,想自己死也拉着我陪葬才自裁的,从头到尾干燕锦何事了!
“朝元,此前听你提起,说是在边疆获得一件至宝,能化水为汤,此汤可解疲乏忧愁,可是真的?”
那皇帝倒是开口了,只是叫的分明是甚朝元,宋临却抬起头来答话,道:“回父皇,确有此事,儿臣此次回繁城便是献此宝物,只是在几日前,刚抵达城内的时候,被盗窃了,近日儿臣也一直在追查下落,以至于忽略了少语。”
“金碗找着了?”
宋临摇头,声音何其低落:“回父皇……蛛丝马迹尚有,还在追查,暂无所获。”
“哼”皇后冷的吭声:“本宫瞧你自回繁城以来便没一件事情是办好的,金碗由你从边疆护卫了一路,在这儿天子脚下的繁城,怎会说丢就丢?本宫觉着你大约是听闻皇上龙体欠安,所以借着由头从边疆回来……有些什么打算,你自个儿倒是清楚的。”
这话里的话说的明白,便是我都听的懂,她又要诬陷宋临企图夺位了,不过好再那皇帝瞧着虽病怏怏的,却也不是个没眼珠儿的主,没愠没恼,从椅子上站起来,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平和又无奈地说一句:“朝元,你是朕的嫡长子,自小便聪颖刻苦,朕不会不信你。”
有了这样的一番话,宋临瞧上去便精神了许多,他看着皇帝的眼神无欲无求,只带了满满的亲意,父子情深,那皇后脸色自然就不好看了,甩了甩袖子,道了声臣妾告退便走了。
那女人一走,这父子二人说话便多了些自在,我也听的一知半解,总算晓得了一些事儿。
如今的皇后是继后,朝中权臣裴相的姐姐,裴丞相权倾朝野,几乎抓住了宋氏江山的命脉,所以她便嚣张跋扈的连皇帝老儿也不放在眼里。而先皇后则是宋临的生母,来自边疆马背上的女子,建国初期,便是先皇后的母族出了助力,才有了如今的皇帝位子,可边疆的女子也许的确不不适合母仪天下,诸多出阁之举得到了众臣弹劾,说来也奇,生下宋临没几年就死了,此时她当皇后才五载。
继后上位,宋临这嫡长子便少不了吃苦头,皇帝老儿待他八岁的时候就封了恪王,封地设在了边疆先皇后的母族之地,远离宫中是非,便也是好的事情。
事情就总出现在这两年,皇帝身体大不如前,迟迟没有册立太子,嫡长子是先后所出的宋临,嫡次子便也只有一位继后所出的宋其,年仅八岁,大概继后就慌了吧,怕皇帝突然驾崩,那些顽固的江山老臣辅佐嫡长子上位,尽管裴家势力再大,可终究是畏惧天下人的口舌。
裴皇后便用了许多手段来诋毁宋临,还将裴少语嫁过去,作为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宋临不是不知,皇帝也不是不知,父子俩的心思绑在了一处,便是希望宋临有朝一日可以荣登大宝,这条路难走,便不得不低头。
常野在外求见的时候,大约过去了好几个时辰,他磕磕巴巴地爬进来,颤抖地说:“禀皇上,恪王,妖女逃了!”
“众目睽睽之下,她一介女子如何能逃?”
“王爷,是属下办事不力,可那妖女,确实是逃了……”话一说完,倒头就晕过去,宋临皱着眉头来替他号脉,瞧向他老爹的时候,眉头就更深了,道:“常野居然昏睡了。”
可不昏睡,我逃了都有几个时辰了,现在才来报,想必先前已经昏睡了四五次了罢,他这样的木板脸走到哪儿也是膈应人,倒不如睡呢,时时睡!
又一小兵来禀,“恪王殿下,京兆尹疯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说!”宋临被弄得一头雾水,便有些恼,听着那小兵将他们是如何突然一瞬间看不见东西,等看见的时候我便消失了的事情,和常野侍卫突然睡着,还有那京兆尹脱了衣服在监斩台哼小曲跳舞的事儿都一一说了个遍,宋临的脸色可算是变了。
皇帝倒是新鲜,问了一句妖女是何人。
我忍着手指头没去结咒害他,瞧宋临思索了一会儿,道:“那女子大抵是个江湖骗子,会一些小伎俩,只是京兆尹的事情难办,儿臣查金碗消失的线索,便是到他那里就断了,如今人疯了,该要如何查探。”
说到金碗,既然是宋临大孝子欲贡给他老爹延年益寿的,若是没有,他必然落人口舌,再者金碗的事儿涉及到了食神婆婆,那夜被她追着跑的男人绝非凡人,我便要亲自去查一查,这么个金碗到底涉及了多少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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