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榻上也做到没真的恼怒,又是那样,将漂亮的眉头一皱,说:“阿遥,你行行好,莫要逗我。”
我跨坐在他腰上,俯身下去抱着他的颈,笑问:“你也是娶过妻的人了,为何见到女子还是这般羞涩。”想着,抬起头,四目相对,“你碰过裴少语吗?”
被我这般一问,他又是一愣,半晌说不出话来,我就盯着他四处躲闪的目光,凑得愈发近了,嬉笑试探,“你还未碰过她对不对?你肯定没碰过,我阿娘说,若男女同房了,必然会有孩子,你娶了她半年,她也没大肚子,宋临,我就知道你没碰过她!”
他眼眸澄澈清明,拒不答应我的话,就这般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的脸,神色飘忽,然一句清清浅浅的话同着桌上点燃不知名的香儿一同飘进我的耳里,宋临说:“我似乎认识你许久许久了。”
“从昭齐繁城那夜我拦你马车,到如今北襄瀛都我压在你身上,五月有余。”
“不是。”他否认,抬手摸了摸我的眉眼,认真地说:“好像上辈子你我就认识了般,一见便如故。”
一见是故,我在心底悄悄回应。
这般静谧的长香断灰的声音都听得见的夜里,我就压在他的身上,碎发垂落几丝在他耳畔,他眼底,里头有我的影子,我的应如是。
“喵哇呜——”
猫嘶喊的声音在院子里传开,我一如梦中惊醒,浑然一顿,觉着渊应当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才这般叫唤,遂从宋临身上爬起来,翻了窗子就往院子里跑。
他也一惊,喊我一声,也匆匆起身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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