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是七小姐院子里的丫头,是……七小姐让奴婢去东暖阁的,可……没想到,二少爷却在里面,而且还不由分说的……”
“老爷,奴婢不过是一个丫头,哪里敢反抗二少爷啊!还请相爷为奴婢做主啊!”
这一番话下来,多是无奈和委屈,但却把一件事情说清楚了,那就是七小姐。(狂·亻·小·说·網)[ωWw./XIAo/sHuo./Kr]
想想也是,她不过是一个丫头,哪里来的那么大胆子去勾引二少爷?可她是相符的七小姐,有什么理由让自己的丫头做这样的事情?
此时,邬秦也想呢起来,刚开始有人说七小姐在东暖阁备了点心,让他去东暖阁坐坐,呵,这点心还真是好啊!
“相爷……这……”大夫人无措的看了看邬秦,事关七小姐,她一时间也不好再说什么。
“辛夷在哪里?怎么不见她?”邬秦扫视了一圈,不见邬辛夷,忍不住皱眉。
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所有的人都来前厅了,唯独不见她,这说明什么?有心人当然想的到。
“是,就是邬辛夷,父亲,是她陷害我,要不然我也不会去东暖阁啊!父亲,明查啊……”邬成业止住了血,听那丫头这么说,挣扎的站了起来。
“父亲,邬辛夷分明就是早有预谋,自己引我去东暖阁,再让这个丫鬟来勾引我,然后再让人叫你来东暖阁,她分明就是要害我!”
邬秦阴沉着脸,又是邬辛夷,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邬辛夷,自从她回来,这相府就从来没有平静过,让他不得不想,这个女儿到底要做什么。
“来人,去把七小姐给我叫过来!”
闻言,大夫人微不可查的笑了笑,邬辛夷,你不就是仗着相爷喜欢你么?现在你自讨苦吃,没了相爷的庇护,今后,你还不是任我摆布?
刘大夫给二少爷包扎了伤口,犹豫的看了看这一院子的人,这才到邬丞相面前。
“相爷,小的发现,二少爷中过合欢散,就在不久之前。”
一语激起千层浪,合欢散,是最下贱的药,既然所有矛头都指向七小姐,那点心也是七小姐准备的,那就要引人深思了。
“呵呵,一个相府小姐,未出阁的姑娘,竟然有这种下贱东西,简直不可思议呢!”李姨娘唯恐天下不乱的道。
“可不是,看来我们真是小看了七小姐了呢!不过也是,从乡下回来的野丫头,还不知道肚子里带回来了多少下贱法子呢。”
“都给我住口!”
邬秦更是气的浑身颤抖,手中的杯子扔了出去,“啪”的一声,应声而碎。同时也止住了乱七八糟的议论声。
“来人,去东暖阁搜查,包围妙龄苑,我倒要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管家领命而去。然而,并没人注意到,一开始来请相爷的妙妙,却已经不知去向。
而此时,妙妙正焦急的在妙龄苑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请相爷去东暖阁,本来想救小姐的,没想到竟然看到二少爷和小芯在一起。接下来的事,更是让她不知所措,相爷大怒,她知道事情不好了,就趁乱跑了出来。
本以为小姐回了院子,没想到整个妙龄苑的人都昏迷了,内室里凌乱不堪,而小姐竟然不知去向了。可现在她又不敢去禀报老爷,眼看着事越闹越大,小丫头彻底乱了分寸。
潇湘院,邬澈收起手上的最后一根银针,从旁边药箱里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在邬辛夷鼻尖晃了晃,邬辛夷这才醒了过来。
见邬澈在自己身边,而这里也不是自己的房间,她才想起刚刚回到妙龄苑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后来她就失去了意识,也不知道后来出了什么事。
邬澈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回神了!怎么,被这点小手段吓傻了?”
邬辛夷无语的朝他翻了个白眼,这个五哥,在她面前越来越不着调了。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想起来迷迷糊糊间感觉房间里有人,她不禁警惕的看着邬澈:“别告诉我之前在我房间里的人是你啊!”
听她这么说,邬澈收起了笑意。
“我都告诉你了,大夫人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怎么还这么不小心?有人都混到你房间了都不知道,要不是我恰巧路过,你都已经……”
说到这里他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语气变得多么的懊恼,想想刚刚进妙龄苑的时候,见到她就那样昏迷着,有一个男人在她面前蹲着,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乱动,他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幸好那个人是个头脑不清的傻子,要不然她现在岂不是……
听到这里邬辛夷也明白了,她知道大夫人把章夫人请来了,也想到了她会用这一招,所以提前做了准备,没想到路上遇上了邬成业,为了脱身,只能先解决这个麻烦。
后来大夫人请她过去,她没有去,本以为躲过去了,没想到自己的房间里都有后手,让她不知不觉的中招了。
真是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