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孙可望忙过去端起茶杯喂他喝水。
“这..就好…这就好..”禅兴喝过水才好了一些。
他拉过孙可望的手来握着:
“我已经没有几天了,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你来了。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孙可望接着将张献忠临死时,叫他来龙台寺找他,并说要守住张家的财宝等等说了一遍。
禅兴听完后,往门外瞧了一眼说:
“忠娃娃已死的事我听说了,只是不知道他的后事是如何安排的?”
孙可望将亲兵王天鹏埋葬之事一一说了。
“既然他能将这龙符交与你,说明你是信得过之人,现在张家也没有什么后人,你如将来有机会能否将他的骨殖移来这龙台寺下葬,他可很信这里的风水呀。”禅兴攥着孙可望的手使劲地握了握。
孙可望点了点头。
禅兴仰过头去,靠着垫背大口地喘着气,脸上带着笑意。
歇了一会,禅兴说:
“你带人来了没有?武功如何?”
“带有十人,武艺了得。”
这时,门外那长相清秀的小僧进来说到:
“师傅该吃药了。”说完就从旁桌上端过碗递了过来。
禅兴接过药碗端着,对孙可望说:
“那你们就在寺内安顿吧。”禅兴并没有将财宝和星光剑的事说出。
孙可望几次想问,又欲言却止。
“有些事要过些时候才能告诉你,你们先安顿下来再说。”禅兴想必看穿了孙可望的心思:
“还有,你们想要在这寺内站稳脚跟,必须按寺规来。”
他接着将寺规告诉了孙,说是外来驻寺的僧人必须首先要过武关,与罗汉堂管事比试;二是要剃度,并取法名;三是要为寺里化缘五十担粮食;过了这三关才能常驻龙台寺,同时又交代说:
“龙台寺后山有个云谷沟,里面有座尼姑庵叫云谷庵,与我们这里很近,以前寺内有些僧人喜欢偷偷去那边沾花惹草败坏了龙台寺的名声。现已不准寺内任何人往那边去,违者将逐出龙台寺,你带来的本不是修行之人所以要特别注意这个。如果违反就是他这个主持也不能法外人情。”
他同时说,要想在寺内立足就得服众,让僧侣们相信他们有这个本事留在寺内。
孙可望明白这个道理,以为这是禅兴大师还不完全信任他,还想考验考验他们。
“好的,还望大师多多海涵。”孙可望客气地说。
“那就好。”禅兴点了点头。
第二天,禅兴大师召集寺内所有僧众在龙台寺大雄宝殿外广场举行仪式,他由几名僧人抬着来到大雄宝殿,当厅下座,两边分别列立寺内几位主持:禅因、禅福、禅孝、禅了、禅净。明悟、明见则站立在他身后。
仪式由禅兴的师弟禅因主持。禅因是当年禅兴带来的,在寺内掌管人事大权。他当众宣布了孙可望一行来寺内投靠一事,并一再强调是主持老家的来人,同时也说并不因为是主持的故人就别开一面,因此,按规举行入寺考试。如过关就剃度取名留下,如过不了关就请出山门。
接着他宣布孙可望代表来客一方,禅净代表寺院一方,双方比试武功,拳脚和器械各十个回合为限,三打二胜。
那禅净是寺内武僧头领,掌管罗汉堂、传法堂和执法处。武功甚是了得。
孙可望知道,他们一行的落脚之处就是在这龙台寺,这里不但是最安全的地方也是寻找宝藏的起点。因此,他必须要赢得到场比赛。虽然戴着面具,看起来十分沉着冷静的样子,但他内心却万分紧张。因他对禅净的身手并不熟悉,不了解他的底细。他思忖只有见机行事,以他多年的沙场经验,这种场合没有少见,所以,也就有了一些底气。
第一场比试拳脚,不论拳种,但凡取胜便行,十招为限。
那禅净早就按捺不住,将僧袍往腰间一扎,向前跨出一步,亮出一招提锤打虎,等孙可望前来。
孙可望一看便知禅净使的是少林禅宗拳。也不敢大意,上前一个虚步双推掌,以青城太极掌的招式迎接。
禅净见孙可望亮出太极之势,轻轻飘飘的便心中大喜,瞬间上前双龙入海,左右拳同时攻向孙可望两边脸颊,拳势汹涌,拳风激荡。孙可望一招犀牛望月,转身阴手一推,挡住来势,头往后仰,气落枕骨,同时左脚一抬,踢向禅净腿胫,躲过致命一击的同时,反攻其正面。那禅净大吃一惊,急急收拳侧身,双脚向后急撤,一个转身让开了孙可望攻来的左脚。他正在气势如虹之时,那等孙可望喘气,便弓步冲打,一条直线端端地对着对手。速度之快,拳劲之壮往往令对手防不猝防。眼看就要击中孙可望胸膛,那孙可望也了得,双手转阴,手背向上,右脚后撤,左脚前弓,双掌霎时合什,气落十指,向前直刺击来的冲拳,待那拳直到胸前时,将双掌手背向上一拨,往边一推,轻轻地就将那拳劲化了开来,同时,身子一转,双掌转阳,气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