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照办。”严升大声说道。
“同时,你还要派人去那些大商号、大酒楼和银号,查一下那些五十两一锭的银子和十两一锭的金条,如果那上面有大西二字的铸印,就给我把人抓来。”
“查这个做啥?”严升有些不解地问。
“你就不要管做啥,如有发现你抓人就行了。”蓝驼子说。
“是!大人。”严升也不再问。
“我这边除了邓驹留下养伤外,我就带着正豪他们几个,主要在夜里去侦查,我在西边,正豪在北边看着;吴江去南边;二山你就到江边,根据我们的经验,那些贼人都爱在夜里活动,只要他们敢出来,就不怕他们跑掉。”蓝驼子自信地说。
“大人高见!”刘进忠、冯宽军拍着马屁。
“杨大人你嘛,就坐阵这大堂,负责给我们协调协调,那里临时需要人手,由你调派。同时,你要给大家搞好伙食,整些好吃的,让大家精神精神。”蓝驼子对杨雅重说。
“是,都统。”杨雅重有些为难地回道。
“大家都清楚没有?”蓝驼子大声地问。
“清楚了!”众人回答。
“清楚了就好,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懈怠偷懒,怡误了办事,拿他是问,决不轻饶。”蓝驼子厉气陡升,大声地说。
当刘进忠回到家里时,凌梅正闭着眼躺在外厢房的长椅上。
“怎么,不舒服?”刘进忠问道,用手在她的额上摸了摸。
凌梅没说话。
刘进忠见她没发烧,就解下了兵器放下,走进了厨房开始煮晚饭。
多年来,除了早饭外,不管有多忙,都是他回来煮饭。凌梅很少煮饭,只管买菜。平时她除了买菜,就是缝缝补补,洗洗衣服。偶乐会煮一次早饭,但大多时间刘进忠都是在外面吃早饭。
其实并不是凌梅不想煮饭,而是刘进忠坚决不准她煮。长期以来,就养成习惯了。而凌梅从小就被爷爷奶奶和奶娘惯着,除了跟着奶娘学了一点针线活外,其他就什么也不会做了,与刘进忠成家后,试着煮了几次,就疲刘进忠赶出了厨房,从此不准她再进厨房了。刘进忠长年惯着她,对她百依百顺,别看他在外面心狠手辣,阴险狠毒,但一到家里,就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在凌梅面前,他就是一个打着灯笼也难找到的好男人。
虽然这男人比她大十几岁,但她十分庆幸找到他。从少女时就失去了家的痛苦,却从这个男人身上找到家的温暖和爱意。虽然她的心里时时充满恨意和杀气,但却能从刘进忠这里得到缓解。
“梅子,我有要事在身了,这段时间都要在衙门里,晚上不回来,你一个在家害怕吗?”刘进忠一边理着菜一边问外间的凌梅,他一直叫凌梅做梅子。
“又有事了吗?”凌梅睁开了眼。
“你又不是一回两回了。”她说。
确实,刘进忠经常在衙门守夜,多有几天不回家的事。
“这次恐怕要多些时间。”刘进忠说。
“莫得来头,我不怕什么。”凌梅说。她晓得那刘进忠不知道她会武功的事。
“你放心,我会叫护院加强防范。我有空就溜回来。”刘进忠说。
凌梅闭上眼不再说话。她想,正好与奶娘说说话呢。
双戟严升散会以后,将二十个捕快召拢,将蓝驼子的话说给他们听了,一听到可能要发俸了,个个都来了劲。别看这些捕快平时咋呼吆喝地歪作威风,其实个个都还是穷光蛋,一点点可怜的俸薪连养家都很困难,那里还有心思破什么案了。他们虽然一天的心思都放在如何抓拿吃骗搞一点外快上面,但对市面上的各种情况还是相当了解的,只不过是没有在上面动脑筋而已。
严升把事情一一作了安排,也就是上街查案不再穿官服,分成几组按户和人丁暗查并另派了几人去查那大金银锭等等。
布置完毕,他就回家了一趟,将这月的家用交给了老婆。他的结发妻子是乡下人,老实巴交,又无甚姿色,严升作了捕头后,就渐渐地嫌弃她,在外找了那柳青花就很少回家,除了每月拿一点银子回家外,多数时间都在那柳青花那里。但自从上次被蒙面人挟持后,就没去过了。他想给柳青花另外找一个地方,但苦于手中紧巴巴的,也就暂时放弃了这个打算。想起最近有重大行动,可能许久要在衙门里住,心里就痒痒地,想着那柳青花。于是便毛起胆子,要去一趟。
他到了那水井巷子口,先没进去,左看看右看看,肯定了无人藏在暗处,才悄悄地溜进了柳青花的院子。
一进房,那柳青花就冲上来紧紧地抱着他。
“严哥,好久没看见你,我以为你不再要我了。”说完竟然低声地哭了起来。
“我的小乖乖,哪里会不要你,我只是最近很忙,顾不得过来,今天才有空,这不,我就过来了。”严升一把搂着她说。
“想死人家了。”柳青花泣嘤着说。
“最近有人来过吗?”严升警惕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