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说道。
“是,明悟明白。”明悟回道。
禅因走后,禅兴叫过明悟。
“你就是刚来叫我安取法名的明悟?”禅兴看着明悟眼里充满慈祥。
“对,主持,我就是。”明悟回道。他不敢看禅兴,因心里有鬼。
接着,禅兴一一问了明悟的年纪、身世等。知道明悟是孤儿后,就关切地说道:
“小小年纪也难为你了,就把这里当成你的家吧,不要累着。你和明见差不多大小,你们就轮着值守,想玩就去玩吧。”
“多谢主持。”明悟还是不看禅兴。
从此,明悟就在禅兴身边。不几日,禅了就来催明悟,要他想法问禅兴的藏宝的事。
“上头来人说要快快想法找到藏宝的地点。你要快一点才行。”禅了说。
“你叫我如何去问,再说我问他这事,他能说吗?”明悟回说道。
“他如不说,你就用手段,逼他说。”禅了咬牙地说。
“用手段?”明悟问。
“是的,不用手段的话,可能什么也问不出来。”
“那我试一试吧。”明悟答应着。
第二天,明悟支开明见后,端着茶水来到书房,禅兴正在那里练习作画。
“主持,请喝茶。”明悟恭恭敬敬地将茶递上。
“放下吧,我这里还有两笔,等完了再喝。”禅兴说。
明悟放下茶杯后,站在禅兴的身后,看着他画画。明悟见屋里只有他两人,就一边看着禅兴画,一边问道:
“主持,你莫非画的是藏宝图?”
话音刚落,禅兴身子猛地一颤,手中的画笔就掉了在纸上。
“你,你,你说啥?”禅兴转过头来,惊恐地看着明悟问道。
“我问你是不是画的藏宝图。”明悟见禅兴如此模样,知他定晓得内情,索性地加重了语气。
“我不晓是什么藏宝图,我画的是山水画。”禅兴掩饰地说。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把宝藏在何处了?”明悟追问。
“什么宝不宝的,我一概不知,明见,明见快来!”禅兴提高了声调地叫道。
没等禅兴叫完,明悟在身后飞快地出手点了两处穴道,制住了禅兴,他张着嘴一时无法出声。不一会,他开始浑身颤栗,痛得满头大汗,可身子却无法动得,又不能喊叫。
“你只要答应告诉我藏宝的地方,我就解开穴道。”明悟说道。
禅兴拿眼死死地盯着明悟,露出愤怒的目光。
“如若你不说的话,我就叫你天天生不如死。如何?”明悟威胁地说。
禅兴咬着牙,闭着眼苦苦地忍受着噬心的痛苦。
突然门外响起明见的声音:
“主持,你是不是叫我?”
明悟一听,惊了一下,连忙走出门外去,站在门边堵住。
“师兄,我在这里呢,主持没叫你,是叫我说事情,你忙你的吧。”明悟说道。
明见探头向里望了望,见里面没有动静,就对明悟点了点头,转身回去了。
明悟再回到书房。
“你听见没有,明见也无法来了,你如识趣,就快快告诉我藏宝的地点。”他再次追问。
此时,禅兴汗如雨下,身子弓起象只驼背一样。听见明悟问话,就拿眼狠狠地盯着他。
明悟见问不出什么来,就上前在禅兴的胸前一拍一点,解了他的穴道。
“我姑且解开你,你慢慢地考虑吧,等想通了就告诉我。但你不要以为,你可以叫人救你。我随时都会在你身边。如你有动静,我就会要你的命。还有,我没解你的哑穴,你不能说出完整的话来,所以,不要耍花招,那样对你没有好处。”明悟恶狠狠地说。
说完,他就上前将已瘫软的禅兴扶起进了他卧室,让他睡去。接连几天,明悟都是乘无人之时如此对待禅兴,整得禅兴精疲力竭,精神恍惚,不时就要昏昏欲睡。但禅兴就是不说,任由明悟折磨。
明悟见这样的手段都没效果,也觉得这样不行。就告诉了禅了。第二天,禅了交给他一包药,叫他时时不离他身旁,并在饭食茶水中将此药下去,只要一吃就会上瘾,上瘾后一天不吃就会心痒难忍,浑身疼痛。禅了以为只要这样,那禅兴就能把什么都会告诉明悟。
可是,明悟将掺了药物的茶饭给禅兴了后,禅兴接着几天就象发了疯一样,一会苦苦哀求要明悟给他吃那药,一会又痛在地上打滚。
“明悟,求求你了,给我吃点那药吧,我实在忍不住了。快快给我吃点吧。”禅兴那里还顾着主持的面子,不断地求着。
“好,你只要告诉我地点,我就给你吃。”明悟阴笑着说。
“地点,什么地点。我什么也不知呀。”禅兴一付莫名其妙的样子。
“好吧,你不说就这样熬着吧。”明悟说道。
就这样,禅兴宁可吃苦也不说什么,只是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