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短叹,不知小女的真命天子在何方。
这几天见到小女和张老板打得火热,心中高兴得不知那天有多高了。
“哎,你说他们两个是不是有意思了?”文兆伯问老伴。
“你说呢?没看见若兰这几天走路都跳着呢?”老伴说。
“就是不知张老板的意思如何?知道不知道要上门哟。”文大夫又担心地说。
“也是,如果晓得要上门,恐怕也要被吓跑的。”老伴一下泄了气,垂下头。
老两口的表情瞒不过文若兰的眼睛,她知道父母的心病所在。多年来家中无人上门提亲,她也晓得自己非得找一个上门女婿才行,要不父母亲就无人养老送终,但又到哪里去找呀,就是有那些愿意来的,可若兰能不能看得上眼还很难说。她其实早就在心里许了愿,如看不上眼的坚决不要,自己就是单身一辈子,也再所不惜,只要能陪着父母养老也心甘情愿,就在她心如止水的时候,没想来了张中法。
这个男子相貌堂堂,武功也不错,而且还是香火铺的小老板。这些天来,他对自己也还好,特别是那天狂风暴雨之夜里去出诊他对自己痛爱有加的表现,一下又掀起了她心中的波澜。那天他背着她爬山,又背着她回来的路上,她第一次这样和男人亲近的感觉让她如痴如醉。在他的背上,她几次欲罢不能地想亲吻他,却抑制住了冲动,只得将嘴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感受那男人的气息。
回来后,她对他明显地温柔了许多。特别是在教他扎针时,手把着手,肌肤相亲,她很想一直这样握着他的手。当每天早上他教她武功时,她会时不时地故意装作做错动作,那张中法好上前来扶着她来纠正,这时她会感到很兴奋和快乐,但年轻女子的妗持和礼教又让她不敢过分地放肆。每当此时,她的脸就会红扑扑地,心跳加快,腿肚打颤。
“你怎么了?”张中法问。
每当这时,张中法就会关切地问她。
“没什么,这功夫太难练了。”她掩饰地说。
“累了就歇一会吧,女子家练习是要费劲一些。”张中法只得让她停下来休息。
文大夫老伴天天弄些好吃的美食给大家吃,其实就是想张中法感受一下家庭的温暖。
饭桌上,文大夫老伴多次都想问张中法的事,都被文大夫打挡了。
“人家为了陪伴病人,在这里临时住下的,你问这些干啥?懂不懂礼数?”大夫背后就会数落老伴。
“你不问,难道让若兰自己去问呀?你不搞清楚这些,万一我们要想提这事,那如何晓得他的情况呢?”老伴振振有理地说。
“可这如何开口嘛?”大夫很为难。
“你不用管,这事我晓得如何去问。”老伴说道。
其实,文若兰也十分想知道张中法的情况,他成没成家,家中有些什么人,多大年纪了等。从这些天的接触来看,她估计张中法还没有成家,因为他在她面前从来没说起过老婆孩子之类的事来。可她又不能自己开口问这些。
这天,面对着一大桌好菜好酒,那苟德高却先忍不住了。
“这天天好酒好肉地吃,我们真的过意不去了。喂,我说老弟,你看这样的生活,不如就留在这里当上门女婿吧,把这里当成你的家算了。”他对张中法开玩笑地说道。
苟德高其实是有意而说的,这些天来他早就看出了文医馆家中缺乏男丁的症结所在,也知道了那文若兰对张中法有点意思,这几天见两人打得火热,就有意想撮合他们。
那文若兰的脸刷地一下就绯红起来,张中法也红了脸。
“苟兄,你-你别开玩笑了,快吃饭吧。”他搪塞地说道。
“哈哈,我开个玩笑,看你们脸红得那个样子哟,哈哈,快吃快吃吧。”他拿起筷子就开始夹菜了。
文大夫老伴,夹起一只鸡腿放在张中法碗里。
“快吃,小伙子,别不好意思,在我这里,就不要客气了。这些天你帮我家若兰做了这样多的事,我还没感谢你呢。再说,男大当婚女要嫁,天经地义地,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苟兄弟也是一番好意吧。你说是不是?”她转过头去对苟德高说道。
“当然,当然是好意了哟,张兄弟既然还没成家,又将年过三十也该成家了,我说这些话当然就是为了你好的。”苟德高一下就将张中法还是单身的事说明了。
文若兰听了这话,脸更加红了,心跳得也更加快了,一下就站了起来跑了出去。
“若兰,你---”张中法见状也一下站起来跟着撵了出去。
“哈哈哈,成了,成了。”苟德高笑着说道。
“笑什么笑,你快吃吧。”大夫也夹起一只鸡腿,塞在了他的碗中。
张中法追到院中,在房后的篱笆墙边找到了文若兰。
“若兰,你不要听他们乱说,快去吃饭吧。”他说道。
“苟德高是乱说的吗?”文若兰转过头来,脸上还是红红的。
“这,是,不,不是。”张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