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是我信得过的人,就和我们一起找宝吧。”禅明说。
“只要大哥信得过我,我苟德高在所不辞。”苟德高一付江湖义气的样子。
“你先给我注意看一下这药王殿里,当年禅兴大师多次暗示过,但我一直没有发现什么。还有就是那外边的煎药棚,也是他留有暗示,也是没发现什么,所以请你这个专业人士来,看一看能不能发现什么东西。”禅明交代着。
“好,我力尽所能。”苟德高说道。
禅明转身又对沈寒说:
“你跟着苟兄弟,注意一下他的安全,这寺里有人在监视我们,如有发现藏宝迹象不要声张,以免被窥视。”禅明压低了声调。
沈寒点了点头。接着对禅明递了一个眼色,禅明知是有状况,接着故意大声地说道:
“这几天办事一直不顺,是不是请人来看一下,到底犯了啥忌讳?”
“要得,我明天就请人过来看。”沈寒故意大声回道。
接着,他低声说:
“院外大树上有人。”
禅明和苟德高装着不知道,继续东看看西瞧瞧,一会儿三人就离开了大殿,到房里喝茶去了。
药王殿外的那棵银杏树上,繁茂的树叶蔽天盖日,浓密荫荫,此时,禅了就藏在上面,他自从那天夜里与禅明沈寒交过手后,知道了二人的厉害,也知道那藏宝图就在禅明手里。于是,就严密监视着禅明的住处,同时给明悟交代,只要禅明出了药王殿就跟着他。一大早,天还未亮他就踅到了药王殿外,爬到了这银杏树上藏了起来,他要紧盯着禅明找机会夺那藏宝图。
谁知,他藏在树上以后,那树上的鸟儿却不叫了,这一点他没查觉,反倒让沈寒给感觉到了。
禅了在树上一直藏到禅明三人出门到伙房吃饭去了,才跳下树来匆匆离去。
到了晚上,禅明故意留在了房里,那里不去,将油灯拨得亮亮的,坐在灯下看书。
而沈寒则在院内的坝子里练功,让月光照着身影,大声地发出声响。
那苟德高悄悄地在药王殿内仔细地察看。他按自己寻找墓葬的方法,先看殿内的建筑布局,再逐一查看了殿内各处的陈设。直到下半夜也没有看出端倪,只得回房睡觉。
那禅了在树上也守了一宿,也没有找到机会下手。
苟德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自己已经查看过的地方,都没可疑之处,想着想着就睡去了。
第二天晚上,三人继续如此。
接连三天晚上,那禅了都无功而返。
第四天晚上,都快天亮了,苟德高突然悄悄地溜进了禅明的房间。
“大哥,有了,有了!”他很兴奋地低声说道。
禅明正迷糊之时,陡听得这话,一下就跳了起来。
“是吗?在哪里?”他没敢叫出来,只是压着嗓音问。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苟德高说。
“莫忙,等天亮了再说。”他边说,边凑着窗口向外望了一下,向苟德高递了个眼色。
“明白。”苟德高点了点头以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天色微亮之时,禅明一直盯着的窗外,那银杏树上溜下一条黑影一闪就不见了。
这时禅明才出了房间来到大殿。
苟德高正坐在药王像前静默打坐。
“苟兄,如何?”禅明问。
“就在这!”苟德高指着药王像说。
“这个?不可能!”禅明马上就否定了。
“为何不可能?”苟德高侧头问他。
“这神像我反复不知查了多少遍了。”禅明说道。
“你没看出来的,不能说明我也看不出来。”苟德高自信满满地说。
“你看出什么?”禅明问道。
“有东西在这药王像中。”苟德高肯定地说。
“你肯定?”禅明问。
“当然。”苟德高回道。
禅明不再说话了,他相信苟德高的眼光。
见禅明不开腔了,苟德高知道他信了。
“你看啊,这殿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旧的,起码都有几十年的时间,只有这神像是新的,不知你发现过没有?”苟德高十分专业地说。
“这个我倒没注意过。”禅明也承认自己没有看出来。
“这就对了,这个神像据我看来,不过十几年的时间,你想想,如果是新塑过的,又有禅兴大师的暗示,他又专门安排你来药王殿主事,所以,玄机就在这里。”苟德高分析到。
禅明突然想起,手下有僧人曾经说起过十几年前这药王神像不知保何故在一个雨夜突然破裂,后来禅兴大师执意重新塑了一个,他当时听了并不在意,没有往心里去。现在想到这里,他一下豁然开朗。
“对,问题一定出在这里。”他想到。
“苟兄,里面真的藏着东西?”禅明再次问道。
“我不敢说里面全部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