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确实不错,我信得过你。”禅明如此说。
“信得过就好。”苟矮子也不客气。
“沈寒,我们都不是使剑的,这剑只能是让剑术大家用才能最大发挥作用。我知道一人从小学剑,剑术了得,我想找机会送给她去用,你看如何?”禅明对沈寒说道。
“大哥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的东西,当然由你作主,你想送给谁就送谁吧,我听你的。”沈寒恭敬地说。
“那好,等有机会我就给她。现在我交给你,去找地方藏好,到时再取用。”禅明一边交代,一边将星光剑装好。他早就听梁紫玉说过,云千秀的剑术已登化境,只是差一把好剑就能更上一层楼,说是那六绝师太也曾提起过这星光剑来,于是他就想把剑送给千秀。
“好,你放心吧。”沈寒接过了星光剑,找了一块破毯子包好,夹在腋下。
“一会儿再找机会出去。”他说。
“好,我们把这里收拾一下,天亮了匠人们来了就说这手臂断了才需要修葺的。”禅明交代地说。
“好吧,我把这些渣子装进口袋里拿出去扔,就可以去睡个安稳觉了。”苟德高打着呵欠伸了个懒腰地说道。
“你快点弄好就去睡吧,我还要仰仗你给找东西呢。”禅明说。
苟德高开始扫起来。
院外的银杏树上,禅了见药王殿里一夜灯光通明,几个人在里面乒乓呯呯地敲得乱响,他不知在搞什么。白天时,他见禅明和禅因一起来过这里,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隐约听到什么“神象”、“修缮“等话语。
“难道是要修理药王像?“他忖测。
“为什么好端端的要修呢?“他想不明白。
“难道财宝是藏在那里面的?“他突然灵光一闪。
他联想起禅明多年来都在这药王殿主事,几次主持都想调他去另外的地方管事,连那肥缺的地方,禅明都不愿去。
“这里面肯定有鬼?要不为何死死都要在留在药王殿。还有被他偷去的藏宝图也是从药王画像中偷的,这不是就是说明,这药王殿就是藏宝的地方吗?“想到这里,他一下就兴奋了起来,拉上面罩,也顾不得暴露,一下就从树上飞了下来,向药王殿纵去,他要看看禅明他们到底是在里面做什么。
来到窗下,他从缝中看去,只见里面灯火明亮,神明正在和他带来的那个矮子一起说着什么,而矮子背上背着一个大口袋,一边说一边往外走,沈寒则在一边扫着地。
“好啊,他们已经找到宝藏了,正准备运走呢。”他以为苟德高背上的口袋里是财宝。
此时,苟德高的脚步声已到了门边,正拉开门。
禅了一下就闪身到了门边,苟德高的脚一迈出门槛刚到院里,禅了上前就是一个托掌,从苟德高下巴击去。
苟德高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下巴处突然一痛,人就往后仰倒,肩上的口袋一松,就被人夺走。
苟德高也是久经历练,刚一倒地,就地一滚就站了起来,一抬眼只见一个黑衣蒙面人正将他的口袋往肩上扛。他从腰间抽出那把随身带着的短镢,一弓身就扑了过去。
“敢抢我的东西。”他一声怒喝。
禅了正将口袋扛上肩准备离开,没想到足下一团黑影卷了过来,他双足一跳,躲过了苟德高啄过来的镢尖。
苟德高在这短镢上下了几十年的功夫,得心应手,又是许久没有打斗过了,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如风般地向前啄去,左一下右一下,速度快如奔马。
禅了起先还没有看清楚是个什么东西向自己袭击,只有东跳西蹦地躲避,待看清了是把锄头类似的东西时,心中一股怒火陡升。
“这个东西也敢和我斗?”他双足同时跳起,想用脚去踏住那镢头,那知没有那么简单,那镢头啄得如饿鸡抢食一样快,他哪里踏得住,还险险地差点被镢头啄中。加上他肩负着那只沉重的口袋,纵横闪躲不太灵便,又不想放下那口袋,怕被眼前的矮子夺了回去。
见那镢头越来越快,他只想快快离开此地。可苟德高知道他要跑似的,一会前后,一会左右地围着他不停地啄。让禅了疲于奔命。好一会,禅了才瞅着空隙,从腰中抽出剑来,向苟德高刺去,这样才渐渐占了上风。苟德高被剑逼得慢了下来,只得一边躲避一边用镢头还击。禅了无心恋战,手中一加力,逼开了苟德高,就一个弹身向后纵去,接二连三地几下就不见了。
苟德高满头大汗,累得双脚直打罗嗦。
这时,禅明跳了过来。
“苟兄,和什么人打斗?”他问。
“没看清楚,一个蒙面人。”矮子回着。
禅明一下就明白是禅了。
“哈哈,他把老子背的那些渣子抢走了。”苟德高打着哈哈地说道。
“哈哈,他以为那是财宝呢。”禅明也明白禅了的意图。
原来,禅了躲在窗外看见药王像一只手臂已经断掉,以为里面藏匿的财宝已经被禅明他们找到了。正想冲进去抢夺,就见